隨著杜篆的聲音落下,房門便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衣著不俗的精幹中年男子便走了進來。

“甄家商號漁陽分號管事劉松,見過杜公子!”中年管事一進來便躬身行禮道。

“劉管事有禮了,請坐!”杜篆還禮,並把劉管事讓到座位上。

“不知杜公子此次前來有什麼吩咐?”劉松坐下後便問道。

“是這樣的,我聽說郡上極北閣要出讓,而我對極北閣十分感興趣。劉管事可能也有耳聞,極北閣的出讓與我也有些關聯,所以不便出面,不知可否請貴號代為盤下?”杜篆也沒有客氣,直接開門見山了。

“松明白了,願意為公子效勞,不知公子欲出價幾何?”劉松表態道。

“我對商鋪轉讓一竅不通,還請劉掌櫃全權代勞!”

“多謝公子信任!”劉松施禮。

“具體需要怎麼做還請劉管事費心,煩請劉管事幫取一下紙筆,待我向甄大哥修書說明?”杜篆怕給劉松添麻煩。

“公子不必擔心,我家大人臨走時交代過,只要不和我甄家生意衝突,但凡公子有什麼用的到的,讓我等全力配合。當然稍後我會將事情飛鴿傳書給大人知曉。”劉松向杜篆說明了甄逸的安排。

“如此甚好,務必在信中代為感謝!”杜篆謝道。但是杜篆心中也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只會簡體字,這會應該用的是篆書。還好、還好差點就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裡了。

心中一緊張,自然就不敢多待下去了,於是就約定了有訊息到張世平府上通知杜篆。

劉松當然要留杜篆在這裡住。杜篆則以已經住進了張世平府不好搬出為由,就趕快借坡下驢,順勢就告辭走人了。

出了商鋪的杜篆算是喘過來氣了,心裡的石頭也能放下了。不但釀酒師傅有著落了,還順便盤了極北閣,雖然極北閣沒有到手。但是只要他往外轉讓,相信劉松一定會想方設法拿下來的。

杜篆是舒坦了,可是安雄不幹了,埋怨杜篆不該出來住,又方便,環境又好......

當然杜篆還是以不方便出來吃大餐為由,畢竟幾人身上沒什麼錢的,吃大餐都是張世平在請,於是安雄便看在大餐的份上,收了功放了杜篆一馬。

雖說這件事放下了,但是安雄又提出來了在漁陽郡轉一轉。安雄是第一次進城,這幾天又天天在醉生夢死,也沒轉過。看看也有點動心的章輝,杜篆一想也是,自己也沒在漁陽郡逛過街,索性答應了安雄一起轉一下。

這下安大少爺可是開心了,二傻子進城一樣,這瞅瞅那看看,還經常不自覺的上手摸,還好沒有遇到碰瓷的,否則安雄一定中招!

話說三人在安雄的帶領下,一通亂走竟然誤打誤撞的走到了馬市。安雄一見馬市,可高興的不得了!因為安雄一直夢想也有一匹撓頭踏雪獸那樣神駿的寶馬。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興奮地一下就衝了過去。

放心安雄沒闖禍,這個年代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而且東西也都經得起摔,人也樸實沒有職業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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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跟著安雄進了馬市,不僅安雄看的起勁,杜篆也看的高興,按理有了撓頭踏雪獸的章輝應該沒什麼感覺,居然也是越看越高興。

終於旺財瞅見一個機會,悄悄的問章輝為什麼那麼高興?章輝悄悄的說道:“這裡的馬都比不上我的撓頭踏雪獸,當然高興,我驕傲!哈哈哈哈”旺財跪了,三人繼續逛馬市。

就在三人逛得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一個與杜篆、安雄年齡差不多,穿著高檔烏桓服飾的少年,玩鬧的時候從人群衝出來,撞到的杜篆後倒在了地上。

杜篆自然是覺得沒有什麼就是碰了一下而已,還伸手要拉起他。但是撞杜篆的少年卻不高興了,理由就是因為自己倒在了地上。於是順勢就抓住杜篆的手一拉,便把沒有防備的杜篆拉了個狗啃泥;這還沒算完,少年一個連招起身又衝著杜篆頭上補了一拳,打的杜篆是耳鳴目眩、滿眼金星。

打回來之後少年才驕傲的站起來,拍打著身上的泥土。旁邊的安雄見杜篆被打,眼睛立刻紅了。安雄和杜篆還有死去的大蟲三個孤兒,從小一起患難與共,為了不被其他有爹媽的孩子欺負,沒少打架,更不怕打架。

安雄四下一掃,從堆圍欄的碎石中撿起一塊趁手的,就衝過去對著少年腦袋拍了下去,毫無懸念那少年就安雄被開了瓢。血怎麼流先不說,因為安雄也沒算完,接著把那個男放倒在地上一陣連抓帶撓的瘋狂連擊,確定了少年沒有還手能力了之後才收手,去看杜篆。

周圍人就沒有人上來拉開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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