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繼續蟄伏吧。”銅燈在推測到靈應聖祖的嫌疑後，便表示了支援，然後他叮囑道：“但是，不要輕舉妄動，裝作專心的為黑嬋聖祖效勞即可。”
“好。”
雷霆聖祖斷開了傳訊。
“孑孓聖祖還動麼？”趙凡問道。
“先不動了。”
銅燈沒有任何遲疑，而是說道：“上牙，下牙，你們先回族群，等我有需要的時候，再聯絡你們。”
上牙族長和下牙族長無奈，這一趟帶著報恩的想法來，結果卻算是白來了。
沒辦法。
孑孓聖祖背靠黑嬋聖祖，加上後者的道侶還是同為上位聖祖的靈應聖祖。
動她，明面的關係就觸怒了兩個上位聖祖。
就這樣。
上牙族長和下牙族長離開水府，返往了雪白大陸。
趙凡攤了攤手，道：“燈哥，你心情還好吧？”
“哈哈，有什麼不好的。”銅燈笑著說道：“那麼久都等過來了，我相信你小子，以後的實力隨便拿捏黑嬋和靈應。”
“我比較好奇，這一對的上邊，也就是陰謀鏈的真正策劃，究竟是誰。”
趙凡若有所思的道：“絕對是特別厲害的上位聖祖吧，而且，是和水府主人有過節的，你能對上號麼？”
銅燈搖了搖頭，道：“對不上號，我主人的行事風格，我行我素，雖然除了聖院院長外都沒有誰被他放在眼裡過，但要是真說過節，那還真沒有。”
“那就只能把這事晾在一邊了。”
趙凡道。
“造化小子，我這邊暫時沒事了。”銅燈詢問道：“你呢？是準備朝著聖祖層次使勁，還是如何？”
“我才踏入祖境巔峰，不宜冒進。”
趙凡搖了搖頭，說道：“而閉關也毫無作用，和浪費時間沒有區別。我打算遊歷遊歷。”
“遊歷？”
銅燈不明所以的道：“上次你當魚餌時，還沒遊歷夠啊？大半個核心域界的城市都逛完了吧。”
趙凡卻是搖頭一笑，說道：“我說的遊歷，指的是其它域界。如今，我有傀儡小五，就具備了跨域界而行的資格。而我在拜師玉心聖祖時，九十三萬年間，聽了她太多太多遊歷眾多域界的見聞，現在我有時間，有能力，所以決定效仿玉心師尊，領略一下眾多域界的風采。”
“嗯，不錯的計劃。”
銅燈點了點頭，道：“多逛一逛其它域界，確實有好處，而且，你確實提升的速度太快了，需要沉澱一下。我們何時動身？”
“不急，我把瘋狂再參悟參悟，到了小成之後，擁有了五倍瘋狂狀態，就動身。”
趙凡笑道。
“造化小子，你是真狠。”
銅燈笑著說道：“換成別人，參悟到小成，恐怕要漫長的歲月，以你的入門速度來看，估計也就三五年。”
“我就在這水府道場參悟了。”
趙凡意念一動，便將關於秘法《瘋狂》的詳情，都調了出來，然後就心無旁騖的投入到了參悟狀態。
……
隨著時間的推移。
在大約四年半後。
趙凡對秘法《瘋狂》的掌握程度，終於達到了小成。
已經可動用五倍瘋狂了。
不止如此，規則窟窿的異象，也從起初入門時的淡化虛浮，似乎凝實了一些，但依舊是虛無飄渺的觀感。
即便這樣，令生靈觸目驚心的程度卻有了明顯的提升。
“五倍瘋狂了！”
趙凡全力的劈出了一刀，便迫不及待的看向銅燈，“怎麼樣？威能上，有沒有達到單規則聖祖的初入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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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差一絲。”
銅燈分析著說道：“比之前的距離小了，可距離，還是存在的。祖境，終究是難以逾越聖祖層次的鴻溝啊。”
就如同一千對一萬，和五千對一萬一樣。
在富豪眼裡，九千塊和五千塊的差距，微不足道，但在窮人眼裡，卻是一筆值得重視的數目了。
趙凡略顯失望，旋即他又期待的道：“那等到時候我的秘法《瘋狂》掌握到大成十倍瘋狂狀態時，再試試，說不定就能徹底填上那一絲的差距。”
“我估計，懸。”
銅燈琢磨了下，道：“不過，完美掌控的《瘋狂》，倒是挺有戲的，威能上雖然與大成一樣，卻猶如秘法天成，憑藉那種勢頭，也許就衝出去了。”
“走，我們動身。”
趙凡站起身來，隨便吃了點東西。
“不和你師尊報備一下？”銅燈提醒著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跨域界而行了都，你還沒從聖院畢業，又是祖境巔峰。”
“已經報備過了。”
趙凡笑著說道：“師尊不贊同，也不反對。”
“不反對我能理解，可是不贊同……是因為心天界麼？”銅燈問道。
“不全是。”
趙凡解釋著說道：“我上次離開核心域界，安然歸來，就相當於和師尊證明了我有跨域界遊歷的資格，不過，域界和域界之間太遠，師尊怕我遇到無法自己解決的突發情況，她來不及救援，所以不贊同。估計，也就是有你跟著，他才沒有反對的。”
“這毀滅聖祖，是把我當保姆了啊。”
銅燈有些鬱悶。
它想想就覺得不爽。
但自己又得和趙凡形影不離……
“小五。”
趙凡意念一動。
傀儡小五閃身到了他的面前。
接著，趙凡側頭看向了銅燈，問道：“燈哥，想必水府主人也去過很多域界吧？其它域界的方向，你應該很清楚。”
“廢話。”
銅燈得意的道：“眾多域界，我知道三分之二的具體位置，還是輕車熟路的那種。”
“嗯，那你就負責當地圖了。”
趙凡悠哉的說道：“小五趕路，我們在九域塔裡，你直接和他對接指引方向。而我麼，就看看沿途的規則異獸，看膩了就參悟秘法《瘋狂》，累了再看規則異獸。”
“行吧。”銅燈答應下來。
下一刻。
趙凡便和銅燈遁入了九域塔之中。
傀儡小五攜帶著塔身粒子，遁出了核心域界。
“第一站去哪？”趙凡好奇的問道。
“墨守域界。”
銅燈將方向傳遞給了傀儡小五。
“墨守域界？那裡我聽玉心師尊說過。”趙凡點頭說道：“那裡保持著最為原始的生態環境，包括其中生靈的生活方式，茹毛飲血，無盡歲月從未改變過，沒有花裡胡哨的事物分心。所以除了生存就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