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凡望了對方一眼，就有印象了。
那在當時也是第三界中，才踏入第一境頂峰不久的“離風聖帝”。
“離風兄。”
趙凡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啊，我那會從雨殿離開就閉關去了，近期正好出來透透氣，得知了永恆戰的事情。”
“果然。”
離風聖帝期待的問道：“那個時候，整個第三界都在傳你觸及了此中的永恆神通‘雨遊’，跟後邊你就閉關至今，應該火候不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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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笑了笑。
這落入眾人眼中，沒有否認那就是真的！
太狠了簡直！
第一境中等時就掌握了那等手段。
過去那麼久，絕對至少達到小成了吧！
光憑著雨遊，恐怕放眼第一境就基本沒有能摸到他的！
“三個永存大界都在討論天榜地榜人榜的最強稱號都會落入誰手。”
離風聖帝笑了起來，“若是都知道你出關了，估計你也將會是人榜最強的大熱門啊。”
“哈哈，我攻擊方面不行。”
趙凡搖頭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
目前為止，除了本源秘術外，刀道上的手段，在永恆第一境頂峰之中，雖然因為是超限級出類拔萃，但並沒有絕對的統治力。
畢竟超限級永恆，又不是只有他一個。
不止如此，第一境頂峰中，還有不少手段非同尋常的狠角色。
倒是防禦上，趙凡有信心能名列前茅。
這些歲月來，天天在寒江島，觀看浪潮的波動。
就創下了一個防禦的永恆秘術。
刀光猶如浪壁般，綿綿不絕，柔中卸力，遇強則強，遇剛則剛！
但他這句攻擊方面不行，讓離風聖帝他們誤以為是平庸……
趙凡和離風聖帝聊起了三個永存大界中那些奪得人榜最強的大熱門。
第一界的神族，有三個。
第三界有兩個。
第四界中有四個！
非但如此，這九位中，有七個擁有本源秘術，其中還有五個超限級！！！
值得一提的是。
大界永存了無盡歲月。
不論是本源秘術還是超限級的，都象徵著一件事情。
那就是未永存時期就是第一境的了！
如今還是第一境……
簡直就是老賴性質的存在啊！
估計早就能踏入第二境了，硬生生的憋在大門前不入。
至於其他的第一境，不排除有隱藏實力的，但趙凡基本上都不用放在眼裡，重點關注那九位即可。
聊著聊著。
門就開了。
“瘋子兄，我先進去了啊！”
離風聖帝站起身走向殿門，邊笑著說道：“放心，我們都是半年之內就能出來的，可不像你那麼變態。”
趙凡笑了下。
如果他先進去，怕是後邊的人都別想玩了。
等待的期間。
又有幾個第一境前來的排隊的。
結果看到傳說中的雨殿瘋子排在他們前邊，就紛紛打了退堂鼓離去。
不久之後。
雨殿瘋子再現的訊息，傳遍了第三界。
永恆層次們推測的人榜最強熱門中，因此又多了一位。
……
終於。
在兩年半後。
輪到了趙凡。
他跨入雨殿之中。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令整個永恆之身都陷入了興奮狀態！
“太久沒來了啊……”
趙凡閉上眼睛，享受的低語道：“有種溫故而知新的感覺。”
雨滴。
在不斷的降落。
越來越密集。
穿著白袍的他，宛如人形的風一樣，遊蕩飄逸。
滴雨不沾神。
趙凡沉浸在如此的狀態之中，忘記了無關的一切。
而雨遊，也在不知不覺的提升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
“滴答！”
一滴雨水，落在了趙凡的肩上。
近乎貼著邊緣，差點就沒有淋到他。
觸感，讓趙凡的意識回過神來。
他偏過頭看了眼那滴雨水，這才發現……
雨殿之中的降雨量和密集程度，誇張到了是過去的翻倍程度！
而且，雨滴也更大了！
趙凡猛然察覺到，自己的雨遊，跨入了大成的範圍！
掌握度，赫然達到了七成七！
超過了大成最低標準的一大截。
“我在這待了多久？”
趙凡沒有再動，任由瓢潑大雨落在身上。
算了算時間。
一百三十七年！
“……”
趙凡無語，又忍不住想笑。
若非雨殿的難度大幅度提升。
恐怕永恆戰結束了他還沉浸在那種狀態裡。
“看來隔的時間越久，效果就越好。”
趙凡心情大好的邁起腳步，推開了殿門。
出去的時候。
外邊有一大堆第一境和第二境的本土聖帝等著了。
他們，並不是來排隊的。
而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之中的雨殿瘋子，究竟能一次性在其中停留多長時間！
“一百三十七年！”
“這瘋子是要逆天嗎？”
“看他身上的雨水，還是新淋上去的！”
“前邊那麼多年，一滴沒沾到！”
“喂！雨殿瘋子，你是發現了殿中的盲點，所以一直站在那沒有雨落在身上對不對？”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來。
“諸位，我還有事，就不聊了。”
趙凡只是淡淡的一笑，便凝聚了永恆之力大球，在眾位聖帝們的眼中漸漸消失。
留下他們面面相覷。
“這雨殿瘋子，真夠傲的。”
“我們等了那麼久，一句就打發了？”
“算了算了，人家說不定要在這次永恆戰上大放異彩呢。”
……
就在趙凡前往十七所在的那個繭洞途中。
一道身影，從另一個方向浮掠而來！
通體散發著金光。
“嗯？”
趙凡皺起眉，回頭看去。
想看看是哪個這麼不知好歹。
結果。
這一看，就錯愕了。
竟然是金牛聖帝！
如今的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波動，赫然達到了第二境的頂峰，甚至隱隱有觸控到第三境門檻的跡象。
“金牛兄。”
趙凡警惕的先行開口。
“哼！”
金牛聖帝停下來，沉著臉。
“那對牛角的事情，該不會還在耿耿於懷吧？”趙凡問道。
“我是那麼小氣的嗎？”
金牛聖帝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主上要見你。”
“你主上？”
趙凡怔了怔。
明白過來，是金牛聖帝那一百億年，層次沒達到標準，淪為了那位第三境存在的坐騎啊！
問題來了。
那等存在要見自己？
不可能無緣無故。
難道……
是因為吞洞的事情？
當初，第四界的可是興師動眾來第三界尋過人啊。
“在猶豫什麼？”
金牛聖帝不耐煩的說道：“以我主上的層次想見你，不論你在哪都瞞不過他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