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凡沒有推辭，點頭說道：“師尊，我回頭和她約個時間。”
“嗯！”
漁夫眼中的期待久久不消。
趙凡取出魚竿，坐在寒江島的邊緣，開始釣魚。
自在意念術是個好東西，這次能被吞洞判定為十分，其中有它的一份功勞。
實用性也極大。
所以閒暇之餘還是不能放下的。
過去了數月。
趙凡收起魚竿，打了個哈欠道：“師尊，我回去了，若是帶她來的時候，就提前跟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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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漁夫笑容滿面。
……
落魂域，封王宮。
歸來的趙凡，沒有看到十七的蹤影。
他感知了一下道侶印記。
好傢伙。
對方正帶著紅魔聖帝，還有桃子、雲夢夨她們在淨土一個景色夢幻的地方玩呢。
趙凡意念一動。
便降臨在了她們面前。
“凡哥。”
桃子笑了起來。
雲夢夨和十七她們也來到趙凡身邊。
“你們挺瀟灑啊。”趙凡笑著問道。
“想帶紅魔姐姐玩轉無盡疆域。”
十七開口說道：“想了想，還是淨土模式方便，所有地方都聚集在一塊，不用在虛空中因為趕路耽誤太多時間。”
“玩的怎麼樣？”
趙凡側頭看向紅魔聖帝，“還適應吧。”
“挺好的。”
紅魔聖帝說完，便打趣的傳音說道：“不過，我來了才知道一件事，造化弟弟，你很花啊！妻子成群了都。”
趙凡尬笑著摸了摸鼻子，回應道：“都是真愛。”
隨後。
趙凡陪著她們玩了十來年。
轉了不少有名的地方。
覺得差不多了。
他便望向正在擺弄花花草草的紅魔聖帝，說道：“紅魔姐，我師尊想和你見一面，他好像有個困擾已久的問題，覺得你有可能幫到什麼。”
“你師尊？”
紅魔聖帝這些年來一起同遊，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她若有所思的問道：“是那位漁夫還是光之真主？”
“漁夫。”趙凡目光尊敬的道。
“可以。”
紅魔聖帝沒有異議。
畢竟。
漁夫在無盡疆域是一個傳奇人物。
她好奇對方什麼樣，竟然能教出趙凡這樣的弟子。
非但如此，見到趙凡即便如今成為了無盡疆域第一強者，卻在提到師尊時神態尊敬。
就更想看看了。
隨後。
趙凡看向十七，“你們繼續玩，還是我先送你們回封王宮？”
“繼續轉轉吧。”
十七點頭說道：“桃子和雲夢妹妹大部分時間都在修行，無盡疆域還沒有全都逛完。”
“好。”
趙凡點了點頭，道：“那我和紅魔姐先去寒江島了。”
下一刻。
趙凡便釋放了永恆之力，籠罩住了紅魔聖帝。
從十七她們的眼中消失不見。
轉瞬便降臨在了寒江島之上。
“這地方，有點意思。”紅魔聖帝落地後說出了第一感覺。
以永存大界第二境的眼光。
略微感知過後，一切便直接盡收眼底。
此時。
漁夫從木屋中走了出來，他笑著來到二人面前，“閣下便是紅魔聖帝？”
紅魔聖帝點頭，“你是造化的師尊，我們就隨意吧，無需論輩。”
“嗯……”
漁夫沉吟了片刻，便期待道：“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話音落下。
他便揮動手掌。
整個寒江島，一分為二。
而兩半島嶼之間，露出了黑色的水。
趙凡愣住了。
他來寒江島那麼多次，也是第一次見到還有這一面。
那些黑水……
論寒冷程度，哪怕第一境頂峰都會被凍的行動力大幅度下降。
即便站在島上沒有觸碰，都莫名的感覺寒冷。
紅魔聖帝倒是沒有絲毫的意外表情，在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這裡，我無法下去。”
漁夫開口說道：“閣下可否指點我和造化如何潛入黑水底部？”
紅魔聖帝沒有言語，而是先蹲下身。
伸手那根纏繞著髮絲的手指探入了黑水之中，浸泡了十個呼吸。
她收回手掌，站起身道：“唯有達到第二境的永恆之身，方可隨意的進入其中。不過，這是一座天然的水中陣，若是找到了特殊的路線，凡俗在其中也會安然無恙。”
“第二境才能下去？水中陣？”
趙凡怔在了地上。
漁夫苦笑著說道：“我曾經以為，自己達到半步第二境便可下去看看了，但是沒想到，即便如此，還是無法硬抗著黑水的寒冷，潛下百米就有凍僵的感覺，當時便放棄了。”
“厲害。”
紅魔聖帝笑道：“正常情況下，第一境頂峰，能潛到七八十米就無法更深了。”
“紅魔姐。”
趙凡好奇的問道：“那天然的水中陣，如何破解特殊路線？”
“有點麻煩。”
紅魔聖帝想了想，便估計著說：“我大概需要五十年的時間。”
“五十年，可以可以。”
漁夫揮動手掌，取出了美食美酒，“若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和我說。”
“我師尊這，最不缺的就是魚了。”趙凡笑道：“這可是你們第三界沒有的東西。”
第三界有水的區域中，確實沒有魚。
都是造型截然不同的水獸。
與陸地的獸類口感區別就是軟綿綿的。
卻沒有魚的那種鮮味。
紅魔聖帝開始品嚐了起來。
醃魚。
烤魚。
紅燒。
刺身。
清蒸。
不同的花樣都吃了下。
“味道真不錯啊！”紅魔聖帝贊口不絕的說道：“這樣吧，我現在就開始破解，每天都來上一頓。”
漁夫笑著說道：“好，包在我身上。”
“嘿嘿，我也跟著紅魔姐蹭蹭飯。”趙凡賴在她邊上。
接下來。
紅魔聖帝便再次把那根手指放入黑水中，同時逆天層次的身體在水面移動變幻，一邊推演一邊測試。
髮絲象徵著她的真身。
第二境的層次。
連著整根手指都根本不會被黑水凍傷。
約麼過去了十天。
紅魔聖帝似乎找到了切入點，身體便沒入了黑水，但也只有一米的深度。
她在飽餐了一頓全魚宴後，就繼續摸索起了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