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解？”
趙凡黏起其中一枚，如法炮製。
很快，那個七面體的小粒，就化作了七個六面體，而且，大小還是一樣，質感又下降了一大截。
六面體，化作六個五面體。
五面體化作五個三角體，而三角體正是四面。
質感層層下滑，眼下的三角體，質感與趙凡記憶之中的晶體，近乎一樣！
這已經達到了拆分的下限，不能再繼續拆了，因為，趙凡經過嘗試，規則的三面體不存在，會崩潰歸於虛無。
如果將一枚八面體，都拆到三角體，那就可化作一千六百八十枚三角體！
“我的天啊！”
趙凡忍不住震驚的說道：“駱沃村長在典籍中提到了，低階凝鍊術，是一天十粒，中級的則為一天三十粒，高階的是五十粒，而傳說中超級聚集地存在的《終極凝鍊術》，一天可凝鍊一百粒而已！而我一天可凝鍊兩枚八面體的時空沙，隨著拆分到不可拆分，豈不是終極凝鍊術的三十三倍還略多？”
“不過，拆來拆去，整體的質量，是一樣的，有的就是數量的區別。”
趙凡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以後能拿最差的三角體交稅，絕大多數自己凝鍊的時空沙，不就能直接自己獨享了？
為了確定可行性，趙凡當即起身離開府邸，他來到三角牛皇的家門前，說道：“牛兄，在不？”
“在。”
三角牛皇把門開啟，他的面前，還浮著已經凝鍊了一半的時空沙。
“忙著呢？”趙凡問道。
“這個月的稅，還差點，再過五天就來收了，頭疼。”
三角牛皇一邊吐著苦水，一邊緩緩的將那枚半成品漸漸完善。
而趙凡的目光，盯著對方那枚時空沙，赫然是三角體，甚至四面的大小不規則，沒有達到完美的程度。
“村裡凝鍊的時空沙，都這樣麼？”趙凡疑惑的問道。
“大概是一樣的。”
三角牛皇笑著說道：“有的完美，有的參差不齊，敷衍下就行，反正又不是屬於自己的。話說，趙兄你的凝鍊術已經掌握了吧？建議你這五天不要浪費時間，最多可凝鍊五十枚啊，那些可就全屬於你了。”
趙凡點頭說道：“那好，我這就回去凝鍊，改日再來拜訪。”
話音落下，他就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一溜煙的跑回了府邸。
三角牛皇甚至整個駱沃村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墊底的新人，若是按正常標準來，一天凝鍊的時空砂上限是三千三百六十枚！
直接就夠交一年的稅了！
但趙凡可不會聲張，雖然有合作協議，但規矩是人定的，一旦他暴露這種令人眼紅心熱的本事，整不好就淪為時空沙奴了！
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平時，就以八面體進行儲存，量少容易藏，留下兩枚用於向時空族交稅。
而十個初始的八面體，拆完之後的規模，就相當於覆蓋比例達到三分之一的時空之靈所化的晶體那麼大！
按這個趨勢，趙凡只要化整為零，將二十三個八面體拆後融入自己的身體，皮肉的覆蓋比例，就直接達到猶如駱沃那樣圓滿瑩潤了！
旋即，趙凡身形僵住。
因為問題來了。
第二次大進化，不論裡外，都需要雙重的百分百覆蓋比例，單憑自己凝鍊的空沙，只能令皮肉達到條件，而血液和內臟要用時沙來提升。
唯有找到門路跟時修交換，或者虧本以二換一的跟空修來換時沙，方有希望令時空之體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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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趙凡沒有令皮肉達到滿覆蓋比例的打算，不然難以跟村裡其他空修解釋，他決定暗中屯那種高濃縮的八面體空沙，等時機一到，便一步到位！
就這樣。
接下來的五天。
趙凡閉門不出，他已經凝鍊了十二個八面體，將其中十一個，藏在床下挖的地洞之中，其中一個毫無保留的拆分，就都放了起來，來交稅的時候細水長流。
而在這一天。
一群時空族降臨了駱沃村。
不是趙凡那晚遇到的那批，但身體結構都是一模一樣的奇異。
“所有空修，來到村前集合！”一道不耐煩的聲音，瀰漫在村子之中。
下一刻。
眾多村民，來到了村口，除了趙凡和駱沃，都人手三百粒空沙。
領頭的時空族連打帶罵的一個個收繳，輪到趙凡時見到對方兩手空空，便皺起眉呵斥道：“你這小爬蟲……為何不交稅？”
“交稅？交什麼稅？”
趙凡的慣性思維中，在裝傻充愣上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