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雅子挽留東南亞兄弟吃午飯,她下廚做了一頓壽司和味噌湯。

陳文兄弟三人吃得叫好連連。

中村雅子說:“這湯其實不夠好喝。用的是家樂福的凍豆腐,如果是我們日本的新鮮嫩豆腐,那才更好吃。”

陳文笑道:“衝你這碗湯,將來我一定要去一趟日本。”

中村雅子笑道:“你來日本,我天天做吃的給你!”

吃完午飯,漢存水和周文昌告辭,相約明早見。

陳文抓起電話機,先給唐瑾打了過去。

張婉接的電話,女孩向陳文匯報了“福王府”開張十天來的營收,每天有小幾千塊的進賬。

張婉說:“咱家賓館是自己的房子,不用交房租,保安和保潔員的工資加起來一個月才不到兩千塊,賓館一天的進賬就能給蓋掉。文哥啊,唐姐說的,你這是開了個金礦!”

陳文笑道:“‘福王府’的文化品牌價值是超強的,將來會越來越值錢。小婉好好幹,這輩子你就準備當小富婆吧!”

張婉笑嘻嘻:“謝謝文哥!我不和你說了,唐姐等著呢!”

唐瑾接過電話:“你打的100萬美刀我收到了,這邊直接是餘額515萬華夏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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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笑道:“怎麼樣,相信我現在有很多美刀了吧。”

唐瑾問:“你真是在賭場贏來的啊?”

陳文說道:“一半是賭場贏來的,一半是買體育菠菜。”

唐瑾嘆氣道:“你真是瘋子啊!不過我喜歡你瘋,你越瘋,咱家錢就越多!”

陳文感覺真爽,菠菜和賭場的事,蘇淺淺就是斥責他,但唐瑾是寵愛和縱容他。陳文喜歡被寵,如果總是挨訓,沒人會舒服。

唐瑾還是沒說那個神秘的驚喜是什麼,陳文沒去打聽,即使他能猜到,也懶得去動腦子。在唐姐面前,他樂意當弱智。

唐瑾告訴陳文:“老男孩樂隊在東南亞已經火起來了,滾石計劃在港島和灣灣那邊給黃勤他們加幾場演出。照這樣發展下去,明年黃勤他們就可以去參加演唱會了。”

陳文說:“好,咱們公司指著他們四個賺錢啦!”

唐瑾還說了一件趣事:“滾石拿到了你的單曲約,起訴了一百多家機構和個人,告他們在未經授權的情況下盜用你那幾首歌曲。”

陳文問:“那些人賠了多少錢給滾石?咱們能分多少?”

唐瑾笑道:“一分錢也不會賠!”

陳文問:“為什麼,憑什麼啊?”

唐瑾解釋:“那些人盜用你歌的時候,你歌還沒和滾石簽約,這下好了,滾石只能跟他們打這種沒結果的官司。不過呢,滾石這次動作這麼大,壓根不是為了索賠。”

陳文說:“我明白了,打廣告啊!”

唐瑾笑道:“就是呀,從現在開始,再有人想用你的歌,等於是用滾石的歌,滾石就可以收授權費了。”

陳文不屑的語氣:“這能收回幾個錢啊?”

唐瑾笑了好一陣才說話:“給你說個事,你不許找歡哥吵吵啊。上個月歡哥參加了一次演唱會,除了你給他的《異鄉人》,他還演唱了你的《畫》,滾石也把他和他的經紀公司給告啦!”

陳文差點噴出口水。

被好朋友盜用歌曲,這事陳文還真是不方便去找對方討錢。但是歡哥被滾石起訴,理由是歡哥盜用陳文的歌,陳文覺得這事太惡搞了。

唐瑾說道:“歡哥所在的經紀公司已經答應了,如果下次再在演唱會使用你的歌曲,就付給滾石一筆歌曲使用費。”

陳文無奈道:“這筆錢我掙得挺彆扭的。”

唐瑾笑著嘆氣道:“改天再和歡哥吃飯,我得替你給他賠個罪,自罰一杯!”

陳文樂得哈哈笑。

放下唐瑾的電話,陳文泡了一壺茶,又上了一趟廁所,來到中村雅子的房間,與她分享了幾杯茶,隨後回到客廳撥打了蘇淺淺的大哥大。

陳文覺得,煲完一次電話粥之後,應該休息調整一下,才不會太疲累。

不出意外,蘇淺淺和歐可嵐、林靈兒又聚在了財大小窩。

陳文問:“你中行的賬戶開了嗎,我打錢給你啊!”

蘇淺淺說:“這事不急,我有錢。給你商量另一個事。”

陳文知道石庫門席夢思下面還有一百多萬,蘇淺淺倒是不缺錢。唐瑾那邊,之前只剩10萬了。

蘇淺淺說:“我打聽了一圈,我家隔壁那戶人家,他們在考慮賣房!”

陳文一下就精神了:“太好了!買下來!咱們打通,就是更大的一套兩層了!”

蘇淺淺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耶,你看啊,明年我爸媽該結束援建任務了,等他們回來以後,咱們臥室要還給他們了,康康自己一間臥室,那麼咱

倆回家沒地方住啊。買下隔壁房子,起碼多了兩間臥室,將來你爸媽來滬市,也有地方睡覺了。”

陳文嘿嘿笑:“你想得周到,連我爸媽的臥室都考慮了。”

蘇淺淺說:“那當然了,我必須想的。哎對了,買下來以後,你說中間的牆到底要不要打通啊?”

陳文說道:“打通不打通的,這事以後再說,先買下來,房子到手,落袋為安。”

蘇淺淺問陳文:“你這一個星期有什麼好玩事嗎?”

陳文心想,這一週可來勁了,但是茂木美樹和207公寓的事不能夠告訴給蘇淺淺呀!

陳文想了下,便把蒂特林參加網球賽以及他在健身房認識衣索比亞權貴公子凱塔的事,告訴給了蘇淺淺。

蘇淺淺說:“還是留學好玩啊,可以認識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太有意思了。”

陳文說:“這是我留學,才有意思,如果你們女孩留學,麻煩事才多。這個星期有一個華夏女留學生,在公交車站被老外摸,她找對方吵吵,結果被打了一耳光,沒地方說理。”

陳文又說道:“我聽說有一個女孩,今年跟我前後腳來到巴黎,她找了三個男朋友,全是同胞留學生,這女的從三個男朋友那裡,每個月像領工資一樣領一筆生活費,然後她向三個男朋友盡一點生活上的義務。什麼樣的義務,你懂的。”

蘇淺淺驚訝道:“天啊,你們那兒的留學生這麼亂啊!”

陳文說:“對啊,你以為呢!男的壞,女的也不是好東西。出國前一個個人五人六的,到了國外,好些人被資本主義腐朽思想給帶壞了。”

蘇淺淺問:“你有沒有被帶壞啊?”

陳文胡謅道:“我特麼純潔得要死,每天靠五姑娘度日!”

蘇淺淺這次沒罵陳文,反而是關切的語氣:“陳文,我知道你是強壯的獅子,我不在你身邊,真是苦了你了。”

陳文趕忙說:“得得得,歐可嵐和林靈兒在跟前呢,你別這樣說我,給她倆聽見了會笑話我。”

蘇淺淺把電話給了那倆女孩,歐可嵐簡單與陳文寒暄了幾句,她老媽這一個星期沒打來電話,最後叮囑陳文注意冷暖。

林靈兒接過電話咋咋呼呼:“剛才聽蘇姐姐的口氣,好像你們法國那兒挺亂的,真來勁啊!”

陳文罵道:“扯淡!你別胡思亂想啊!你要是過來了,就知道不來勁了,晚上女孩都不敢出門,會被壞人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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