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司馬白柳的嘲諷,徐沉置若未聞只是冷哼了一聲。

司馬白柳走到張俞跟前耳語了一番,張俞不停的點頭稱是。

隨後司馬白柳找了一個椅子坐在一旁,徐沉開始由張俞提審!

就聽張俞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徐沉你不要這麼硬氣!你怕不怕死我不關心,你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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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張俞你真是一個禽獸!”徐沉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哈哈哈,禽獸!罵的好,只要你喜歡隨意!如果你覺你罵幾句就能改變如今你的困境,你盡可大罵!哼!”張俞冷哼道。

“你…要殺就殺何必多言呢?難道你堂堂張大人就會玩辱人取樂的遊戲嘛?這樣未免也太失水準了,我徐沉真是看你不起!”

“哈哈哈,說的真好!我想你徐沉也沒少幹過這事吧!廢話少說,我可不是跟你說笑的! 想讓我放過你的家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將李畏跪降我們柳大人,還有什麼柳大人不能答應的呢?”張俞盯著徐沉等其的回答。

“呵呵,原來你是在這等著我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徐沉又豈能讓你如願!”徐沉冷笑一聲道。

“哈哈!徐沉你不要這麼急著拒絕我,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張俞哈哈笑道。

隨後張俞走到徐沉眾多老婆之中,當走在李淑兒的面前停下說道:“李姑娘,我們有見面了!”

這時魯羊放下了手中的筆,緊張的看著堂下的一切。

李淑帶著腳鐐手銬看著眼前這位張大人,總覺得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

“呵呵,李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想不到才幾天沒見你就忘記我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我也不常到徐府做客,你不記得我也很正常!”張俞微微一笑道。

“你想幹什麼?!”李淑兒花容失色!

“呵呵,李姑娘不要害怕,聽說你有孕在身!來人啊!將李姑娘的腳鐐手銬取下,在拿個椅子過來!”張俞吩咐道。

“張俞,你要幹嘛?有什麼事你衝我來,你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徐沉掙扎著站了起來,憤怒的反抗道。

“跪下!”倆邊衙役哪容他放肆,一棍將其打倒。

“呵呵,怎麼樣?徐爺,還需要考慮嗎?”張俞冷笑道。

“張俞,你不是人!”

“徐沉,你給我住口!你這幾年在襄邑縣強取豪奪,凡事你看上的良田你就上門強買!別人不同意你就殺人放火,致使多少家破人亡!

你又開設賭坊私放高利貸,多少人因還不上錢被你逼的賣兒賣女。這都不算,你縱容手下非得把人逼死才算完!

再加上你開辦青樓樂坊,多少良家婦女被你逼良為娼。凡事違背你的,都被你處死!凡事與你做對的,都沒落一個好下場。

你的手下催債收租,高於別人十倍以上。因你而死,被你害死的人還在少數嘛?

不僅如此,你仗著宋州刺史徐秀增是你的叔父,你竟敢私設監獄任意拘留他人私加刑法!

這裡面任何一條都夠你死上一百回的,你的家人用著這帶血的銀子。用的心安理得嘛?用的理所當然嗎?

難道到現在你還不認為你有罪嘛?難道到現在你還不該死?

別說你該死,誅你九族都不過分!”張

俞一拍驚堂木怒斥徐沉,將徐沉懟啞口無言!

徐沉只能強行為自己辯解道:“愈加之罪,何患無辭!”

“徐沉,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是活不了了!從任何一個角度,你都難逃一死!難道你忍心看著你的家人與你一同陪葬嘛?

還有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你難道真要徐家斷後嘛?還有你的老孃,作為人子你難道忍心嘛?我相信你徐沉再狠,也至於狠到連自己家人都眼睜睜的不管吧!”張俞眯著看著徐沉的表情。

“你真的能放過她們?”徐沉顯然有點不信。

“為何有此疑問,難道我的話不值得信任嘛?”張俞微笑道。

“非我不信,前日柳大人答應我不再為魯羊報仇!如今又當如何呢?”徐沉怒氣衝衝質問道。

“哈哈哈,原來是這事啊!魯羊之事早已一筆勾銷,我相信柳大人不會忘記的。你可以放心,你的罪名不會有害死魯縣令一條。但是你徐沉的罪行難道就這一條嗎?”張俞冷笑道。

“你…你到底想怎樣?”徐沉怒目而視。

“不必多言,你只要勸說李畏歸降柳大人,一切都可商量除你之外!”

“唉,我與李畏皆為階下之囚,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呢?”徐沉嘆了口氣道。

“何必自謙,只要你肯那就可行!”張俞呵呵一笑道。

“賢弟!是大哥未聽你之良言,以致如此地步!如今我已是將死之人,你沒必要陪著我送死。

生命可貴,何不另謀高就呢?”徐沉說完淚流不止!

“兄長!你我同生共死,你若不在我李畏有何顏面活在世上?兄長,請不必多言,我心意已決絕不偷生!”

“賢弟!”徐沉抱著李畏相顧而泣,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來人,將徐沉的老婆拉出砍一個!”張俞臉上一冷吩咐道。

堂下的衙役一擁而上徐沉那老婆拖著往外走,這個女的哪見過這種世面。馬上又哭又叫,大喊:“大人,饒命!饒命!徐爺,救救我!”

“住手!快住手!”徐沉無可奈何,只好回頭對李畏說到:“賢弟,是兄長對不住你!你就歸降了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救救你的嫂子吧!”徐沉說完放聲大哭。

“兄長!我…恕我難以從命!自古烈馬不配雙鞍,忠僕不侍二主!如今兵敗已為魚肉,何必委屈求全自取其辱呢?”李畏義正言辭的說到。

“李畏,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家大人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懂嗎?”張俞斥責道。

“榮幸?哈哈哈,以匪兵之資屠殺徐府滿門,以徐府女眷要挾徐爺!視人命為草芥任意殺手無寸鐵的降卒!難道這樣的人,也配我李畏投靠嘛?”李畏義憤填膺的說道。

“李畏,難道你腦袋壞了嗎?徐沉這種殺人放火欺男霸女魚肉鄉里之人,你都能投靠!而現在正路就在眼前你卻置之不理,難道你這樣的行為就是俠義之舉嘛?”張俞質問道。

“你…”李畏被張俞說無言以對。

“不許對李畏無理!”司馬白柳坐在一旁說道。

“是,大人!”張俞趕緊認錯。

“好了,張俞不要再說了!既然李畏不同意,我也不勉強!可惜一個能標榜千秋的人物,卻與盜賊為伍落了個身敗名裂遺臭萬年的名聲!哎,可

嘆!”司馬白柳故意搖頭嘆息道。

李畏被司馬白柳說的羞愧難當,面色通紅低頭不語。

司馬白柳轉過臉來對孫虎說道:“少侯爺,你覺得李畏怎麼樣?”

司馬白柳突然一問,把孫虎問了一愣。孫虎也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司馬白柳意思!趕緊複合道:“挺不錯的一個好漢,可惜就是腦子有問題!”

“嗯!你也覺得不錯吧!這樣吧!我聽說少侯爺您認識大晉朝的史官張韜是吧?”司馬白柳說道。

“嗯!是啊!怎麼了?”孫虎不解的問道。

“嗯,回頭你跟他把今天這段寫上,想當年史太公著有遊俠列傳就有郭解傳記。我想這個李畏也能算上一個吧!把他寫進史書,說不定今天各位都能名流千史!哈哈哈”司馬白柳壞笑道。

“嗯嗯,小柳子,你說的有理!我回去跟他說一聲!”孫虎附和道。

司馬白柳用餘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畏, 這時李畏面紅似血一語不言頭低的更狠了!

司馬白柳乾咳了一聲,對張俞說道:“張大人,不要浪費時間了!直接宣告徐沉的罪狀吧!”

“是,大人!”張俞早就寫好!上前直接宣讀道:“徐沉!祖居襄邑縣本是當地豪紳,其叔父乃是宋州刺史徐秀增徐大人!然而不想著造福一方百姓,反而藉助其叔父的官威欺壓百姓胡做非為!

在此地犯下了十二條大罪!

一,私設公堂審治百姓!

二,私設囚房關押百姓!

三,私自豢養死士,意圖不軌!

四,以眾拒捕,肆意殺死打傷衙役官兵!

五,私藏弓弩刀兵,官府明禁之物!

六,以下犯上,欺辱朝廷命官。

七,不聽官府號令,目無王法!

八,欺男霸女,橫行鄉裡!

九,強娶豪奪侵佔他人良田,逼死二十餘人。

十,開設賭房,敗壞風俗!

十一,開辦青樓,逼良為娼!

十二,偷稅漏稅,拒不服從徭役!

數罪併罰按律滿門抄斬夷滅九族,家產充公!其主犯徐沉罪大惡極,罪不可赦判車裂之刑!

”張俞宣告完畢,徐沉面如死灰久久未語。

司馬白柳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然後說道:“張大人,我看這罪名有點重了,而且多有不實!我們身為朝廷命官,辦事一定要有憑有據才能讓百姓心服口服!你說對吧,張大人?”

“是,大人!大人教訓的極是!請大人示下!”張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緊張的說道。

“嗯!好吧!我看前面七條就不真實!像你說什麼私設公堂審治百姓、私設囚房關押百姓啊這些只不過是他家有錢,多蓋了幾間房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像私自豢養死士,意圖不軌!以眾拒捕,肆意殺死打傷衙役官兵!私藏弓弩刀兵,官府明禁之物!

更是無稽之談,多有錢家大業大多養了幾個僕從有什麼不對?誰家還沒幾個打鳥獵物的弓箭,這也沒什麼嘛?

還有什麼以下犯上,欺辱朝廷命官。不聽官府號令,目無王法啊!那是吳顯中不爭氣非要給人當奴才,那怪得了誰呢?”司馬白柳淡淡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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