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費通報了王需與張俞願為內應之事,徐沉大為高興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鄭費臨走之對徐沉言道:“大爺,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我相信你能做好萬全準備,到時我會打前鋒。你故意將門撤開,到時等吳顯中柳白駟等人進入我會在後面將門鎖死!

到時你將四周埋伏人馬,但見訊號立刻發起猛攻!到時我們就來一個甕中捉鱉,箭雨四下將一干人等設成刺蝟!”

徐沉哈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我徐沉真是受天眷顧!李賢弟你覺得的怎麼樣,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李畏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抱拳答道:“願為兄長並肩而戰!”

“哈哈哈,有賢弟在我自然放心!”徐沉正在高興絲毫沒有看到李畏剛才的那個皺眉頭的動作。

說完話的鄭費轉身離開,徐沉起身相送。鄭費推辭道:“大爺請留步,你事物繁忙不便為此小事動身。如今情況,更不應引人注目!”

徐沉稱善不再勉強,讓下人送至門口。

這徐府之內有人喜就有人憂,這時下面站著的黃褐面色蒼白快有點站不住了。

黃褐暗道不好,“這下完了,柳大人讓我來臥底。這下三名巡檢叛變了倆個,那還有勝算嘛?”

一旁的李施看見了黃褐的異常,用手輕輕的拉了拉黃褐的衣袖。然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黃褐大喜這才放心心來。

原來剛才回來的時候,黃褐走在前面李施確實想要殺了黃褐邀功。正當他要抽刀的時候,結果突然耳朵一陣疼痛。

李施哎呦一聲,用手一摸是一根麻線。粗細快攆上一個蠟燭燈焾,直擊將左邊耳垂穿通。

“什麼人?” 李施立刻四下檢視,哪裡有人?

把一旁正在行走的黃褐嚇了一跳,問道:“李施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李施低著頭不說話。

至此李施完全放棄了逃跑叛變的想法,已經真的被監視起來了。看來柳白駟說的不假,不聽他的話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一根不帶銳器的麻線將自己的耳垂穿通,要是以前他只會當個笑話聽聽。現在就發生在自己的耳朵上,讓人怎麼不毛骨茸然。

想想以前徐沉說的有罵他,結果在場的眾人都沒聽見。這事都以為徐沉神經了,現在看來是真的。

走了一段路,李施突然向黃褐坦白道:“我剛才想殺你來著!”

“什麼?”黃褐嚇的跳了起來,立刻跟李施拉開距離亮出架勢說道,“你不要過來啊!我不怕你!”

“你不用害怕,現在沒有這種想法了!”

“你別想騙我,我才不會上當!你一定想先騙取我的信任,然後在殺了我邀功!”黃褐一臉不相信,敵視的回答到。

李施感覺一陣好笑,自嘲道:“我要是現在還想殺你,就不跟你廢話了!我這麼說就是告訴你,我願意配合你完成柳大人的任務!”

“你有這麼好心?”黃褐停了下來,狐疑的問道。

“不用懷疑,我剛才想殺你已經被人警告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李施把左耳朵穿麻線的情況給黃褐看了看,然後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給你耳朵穿個麻線嘛?”

“有什麼了不起,你用手對著我的耳朵不用針你都穿不進去。何況隔空穿通,而且在黑夜裡。你可以想想這個人多厲害,把他說成妖怪都不會過分!”李施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黃褐。

黃褐這會好像才有點明白,“那你的意思!”

“徐沉這次死定了!”

“哼,柳大人我一看就知道他說話靠譜!你偏偏不信,辛好他老人家大度。不然你剛才想殺我的事,就夠你身首異處了!”

因為之前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李施一摸自己的耳朵。立刻黃褐明白了,不再緊張擔心了。

這邊徐沉已經下定決心要與吳顯中一決死戰,要是說剛才徐冉的一些話給了徐沉想戰的意向。那麼剛才鄭費的到來,就是給了徐沉一戰的膽量與決心。

這時徐冉還在地上趴著呢!徐沉樂了半天突然想起趴在地上的徐冉。

然後說道:“徐冉你起來吧!這事以後再說,但不是表示你不經我的同意殺人就對!我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殺了吳顯中柳白駟任何一人。

你不但無罪而且有功,你清楚嗎?”

“清楚!謝大爺不殺之恩!”徐冉上前叩頭謝道。

徐沉這次又恢復往日的神采,走到眾人之中大聲說道:“諸位!如今生死存亡之刻,不容我等猶豫!生死就在眼下,但勝利就在眼前!

我希望諸位同心協力共誅賊兵,殺一個賊兵我賞紋銀十兩,殺了吳顯中我賞銀一千兩,殺了餘道風我賞銀三千倆,殺了柳白駟五千倆,殺了那個孫虎白銀萬倆!”

“是,大爺!為大爺血戰到底,為大爺死而後已!”在場的眾人被徐沉的話語與獎賞激起了亢奮的狀態,各個人聲踴躍蠢蠢欲動!

徐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擺手讓大家安靜接著說道:“但是要是有人臨陣退縮,或者蠱惑人心。那韓柄就是下場,徐冉說的對!這種人就是叛徒死有餘辜,來人將他的屍體拖出去餵狗!”

“是,大爺!”收下領令將韓柄拖了下去,準備餵狗!可嘆,不會諂媚之人下場就是這麼悽慘!

這時李畏上前說道:“兄長!韓柄固然可恨,如今已經得到了懲罰!念他以前曾為兄長還是做過一些事情的,就將他埋了吧!畢竟法不加誅死人,大爺何必跟一個死人置氣呢?”

徐沉一聽為韓柄求情的話滿臉的不高興,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一展淫威。用它震懾眾人,讓其不敢有二心一心為自己賣命!李畏居然這個時候,公然的和自己意見不合。

但是徐沉真是喜歡李畏,一看是李畏的求情。立刻馬上感覺不一樣,十分的開心。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愈喜愈喜之,愈惡就愈惡之。

簡單的意思就是說,喜歡一個人就會愈加的喜歡 ,他就連他放個屁都覺得這麼稀罕可愛;厭惡一個越看越覺得這個討厭,就算他說的是好話也覺這個人在陷害自己!

哎,只是人的想法不是一直不變的,是喜是惡不過一時之間罷了!

徐沉立刻馬上說道:“賢弟說的有理,不用拉出去餵狗了。隨便找個地方給他埋了吧,埋遠點別讓他臭到別人!”

“是大爺!”手下的倆個人,架著韓柄抬了出

去!又過了幾個人清了現場的血跡,李畏看著現場的血跡嘆了口氣。

這時徐沉接著說道:“徐冉,何在?”

“屬下在!”徐冉立刻單膝跪地上前領命。

“我命你立刻召集所有弓弩手,以及賭場青樓的僕從與打手。把人安排好做好戰鬥準備,此事有你全權負責你下去吧!”

“是,大爺!”徐冉大喜,領命下去著手辦理。

“諸位,你們都是我徐沉的倚重。等下徐冉將人馬召集起來,我將這些人分二十五個小隊。你們一人負責帶十個人,總得指揮交給徐冉!你們都清楚嘛?”

“唯大爺是從!”在場的眾人齊聲答道。

“哈哈哈,好,好,好!那麼李賢弟,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到時一起看著眾位虎狼兒上陣殺敵吧!哈哈哈!”徐沉哈哈大笑,看來此時他的心情極好!

“是!兄長!”李畏拱手道。

這時天已經後半夜,且不說徐沉如何召集人馬。

而縣衙之內,正在熱火朝天的殺豬宰羊燒鍋做飯。

手下的哪些士兵都不知道這位柳大人想幹什麼?大多數人甚至就是以為這這次就是召集眾人過來吃飯的!

其中有個哥們還調侃道:“這位柳大人,可真是怪異的很!”

“怎麼講?”

“你看半夜把我們叫過來吃肉,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前哪見過這好事,都是我們看著人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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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個屁,這天下哪有白吃宴席。你沒聽老人都講,古晚今來都是宴無好宴會無好會。我看這次也不是什麼好事,不然那個王巡檢怎麼會被殺!”有人不服氣的說到。

“對,對!這位兄弟說的有道理!”

“屁,屁,你懂個屁!據我所知,那是王需不願意出吃飯的份子錢!所以才被殺的,你沒看那個張俞張巡檢跟死了親爹似的。

每次縣太爺請他們吃飯,讓他付錢的時候他都是這副模樣!”這個哥們把倆手往袖籠裡一插,一臉不可置否的說道。

“嗯,有理,我也見到過!”

“他媽的,你們這些兔崽子還睡不睡了,不睡的等下起來不給吃飯!”罵人的正是在屋裡躺著的趙利趙巡檢。

“是,是,大人!”這些人立刻脫衣躺下閉眼,可是現在這誰能睡著。

馬上就是跑到趙利的跟前,湊過去說道:“頭,你說這縣太爺的家就是不一樣!”

趙利一臉疑惑的看著問話的手下,“怎麼個不一樣?”

“頭,你看每一個都有一股女人的胭脂味!香,真她媽的香!”

“我說李混子,你小子是想老婆是想瘋了吧!”

“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李混就不能取個老婆嘛?”

“呵呵,你小子他媽的野心不小啊!”趙利笑罵道。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我是跟誰混的!”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好,別耍貧了!睡覺把衣服穿上!不許脫衣服!誰還說話,我讓他光子膀子到外面站著去!”趙利說道。

其實各個屋的情況大同小異,都在等著天亮這份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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