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家主假借平復司馬白柳狂暴的心緒,來到司馬白柳(跟前突然出手將司馬白柳打成重傷。

這次的傷勢顯然與方才戰鬥的傷勢有著明顯的不同,司馬白柳鼻口血流不止頓感四肢軟綿無力。

司馬白柳擦著鼻口之中不停流出的血液,腦子一片空白。片刻清醒之後就是意識的昏沉,司馬白柳撲通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柳公子!”

一旁的宋清月瘋的一般撲向了司馬白柳,拼命的搖晃著司馬白柳的身體。試圖將其喚醒,可是生命垂危的司馬白柳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在場的眾人無不驚愕,誰也沒有想到原本幫助鬧婚之人的宋家家主突然反水。

一掌偷襲了戰鬥正處於上風的柳白駟,正在戰鬥的宋小小更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柳白駟~”宋小小哭著奔向倒地不起的司馬白柳,此刻的她幾乎感覺屬於她的整個天都塌了。

宋小小的這一舉動被一旁的宋濂死死拉著,“大小姐你冷靜點!”

“宋爺爺你放開我!”宋小小哭著喊道。

“宋濂將小小帶下去!”

一旁的宋家家主宋晅絲毫不理會他人的驚詫,靜靜站著一旁吩咐宋濂道。

“爹~你為麼要這麼做?”宋小小哭著吶喊道。

“哼,我誠心帶他視他為庭前貴客,他卻不知檢點意圖勾引我的侄女逃婚。如此卑劣小人,為父豈能容他?”宋家家主宋晅冷哼道。

宋晅的這一番操作把一旁正準備以死相拼的張李倆家也看傻了,呆呆望著宋家家主宋晅久久無語。

“張兄、李兄還不擒下此人為為世侄報毀脈之仇嘛?”這時就聽宋家家主宋晅首先開口提醒道。

“這~宋晅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李家家主李郄壓根不相信宋晅此舉為了他們張李倆家,於是率先開口質問道。

“呵呵,李兄。宋某此舉難道還不夠明顯嗎?當然是要替倆位家主除去心腹大患,助倆位兄長報欺子之仇了!”宋晅呵呵的笑道。

“荒繆!即是幫助,為何要等張家家主被斬一臂方才出手?你此等幫助,可真謂是雪中送炭呀!”李郄立刻出言譏諷道。

“呵呵,此賊子的修為想必倆位家主也領教過了。天元巔峰的修為,如不趁其不備你我三人下場可想而知。就是僥倖贏得此局,也不知這場戰鬥下來到底是誰能活的下來?”宋晅冷笑道。

“哼,我看宋家家主想坐收漁利吧!”李家家主李郄忍不住的諷刺道。

“哈哈哈,李兄我深知你對我宋某成見很深。但是事關我們三家的存亡,在這等關係面前孰輕孰重我宋晅還是能分的清的!”宋晅哈哈大笑道。

“哼,希望如此。難得宋家家主如此煞費苦心,李某只是好奇宋家家主難道就不怕傷了你的那個寶貝侄女嘛?”李家家主李郄反唇相譏道。

“呵呵,有勞李兄費心了。我宋某可不止一個女兒?”宋家家主宋晅冷言道。

“你~呵呵,不愧是宋家家主,為了達到目的居然連自己的親生侄女都可以犧牲。你宋晅不可謂不是一方雄主呀!”李家家主李郄呵呵大笑,言語絲毫不讓的諷刺道。

“哼,我是宋某是何樣的人就不勞你李家主操心了。

這次我宋晅可以對天發誓,宋某一切所為皆是為了三家和平共處。

為三家以後的發展與繁榮做出一些貢獻,別說讓我犧牲一個侄女就是犧牲我宋晅又在所何惜?

倒是不像某些人罔顧祖宗遺訓,明裡暗裡想要試圖收齊三家真決。這種行為與動機,才真的值得別人的推敲吧!”宋家家主宋晅冷哼道。

此刻的張家家主張問絲毫沒有被倆家家主內在的談話所吸引,他的眼裡現在只有對著眼前這個柳白駟的無盡恨意。

斷臂之仇、欺子之辱,樣樣都讓這位張家家主咬牙切齒。

“倆位家主之間的事我張某不想過問,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倆位是好是歹時間必能證明。

現在張某就想問一句,這個狗賊與那個賤丫頭倆位家主想要如何處理?”張家家主張問恨恨的言道。

“呵呵。此事簡單至極,是殺是留全憑張兄一人做主。雖說此事在下事先不知情,但總歸是我宋家有失!

如果張兄還承認這場聯姻,我願意將小女小小嫁於公子。若是張家家主無意如此,宋某擇日再親日登門拜訪賠禮致歉!”宋家家主宋晅微微一笑言道。

“哼,不必了!你們宋家的這個門檻太高,恐怕我們張家是高攀不起了!”張家家主張問終於硬氣了一把冷冷回絕了宋家家主的好意。

“呵呵,既然如此。那宋某就不便多留了,告辭!”只見宋家家主宋晅拱了拱手甩袖帶著眾人離去。

“哼,恕不能送!來人將那對狗男女就地梟首!”張家家主張問不等宋家家主宋晅離去直接下達命令,這話顯然是要給宋晅難堪。

宋晅當即停止腳步,臉色陰沉一語不發。

“爹爹,求求你救救柳白駟吧!看在他曾經救過孩兒的份上,你就大發慈悲救救他吧!”宋小小甩開宋濂的手臂撲通一聲跪在她爹爹的面前,梨花帶雨苦苦哀求道。

“哼,為父不是沒有為他擔保!為此我逼著你的堂姐嫁給一個他不喜歡的人,可他是怎麼回報你的爹爹的。

當著南林的眾人之面大鬧張府婚場,誘拐你的堂姐讓其犯下不可彌補的彌天大禍。讓宋家顏面盡失,更讓張家斷絕了與宋家的關係。

如今落得如此下場這又能怪得了誰呢?”宋晅嘆了口氣摸著宋小小的腦袋苦口婆心的言道。

此刻宋小小才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父親是多麼的陌生,陌生讓自己都不認識。

或許宋小小她從來就未真正的認識過自己的父親,而現在的她對著眼前的一切卻又那麼的無能為力。除了哭,宋小小已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或者能做些什麼!

看著傷心欲絕的女兒,宋晅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柔情。摸著宋小小的小腦袋安慰道:“小小是父親不好,讓你受到了別人的欺騙。不過你放心,為父發誓絕不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一遍!”

宋家家主宋晅眼神堅定,充滿了對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溺愛。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沒有欺騙女兒,父親你救救她!”宋小小抱著宋晅的大腿哭著哀求道。

“宋濂扶小姐起來,咱們回家!”

看著女兒失望悲憤欲絕的眼神,宋晅知道可能這是他最後一次享受這無比珍貴的天倫之樂,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了吧?

呵,這就

是當家主的必須要有的覺悟。宋晅輕輕的推開女兒的手臂淡淡的吩咐道。

“是,家主!”宋濂拱手嘆了口氣言道。

宋濂縱然十分不贊同老爺的做法,但是作為家臣的他又有什麼立場批判自己的家主呢?

於此同時張家的家臣,早已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昏迷不醒的司馬白柳。縱然對方依然生死不知,但是剛剛此人的兇悍給他們的心裡造成了不小的陰影。

“柳公子~柳公子~柳白駟你醒醒呀!”趴在司馬白柳身旁的宋清月,大聲呼喊著司馬白柳名字。此刻宋清月的嗓子早已嘶啞,帶著內傷的她每一次呼喊都會咳出一些血絲。

“你~”正在呼喊著柳白駟名字的宋清月,突然渾身如遭電擊俏臉一紅。因為她清晰感覺到,有人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大腿根。

“噓~小聲點!”司馬白柳對正在因無措而哭泣的宋清月眨了眨眼睛。

宋清月立馬閉上了嘴,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破涕而笑。

就見司馬白柳閉著眼前躺在地上,暗自運用幻雲訣小心翼翼催動體內的真元。

此刻地上跌落的黃銅靈劍開始輕微的顫動,就在張家的那些家臣靠近司馬白柳與宋清月之時。

突然地上司馬白柳的黃銅靈劍凌空飛起,在半空之中不斷旋轉並放出萬道毫光。

毫光之後便是千道百道劍氣,掃射著四面八方圍過來的張家家臣。

就聽接二連的慘叫之聲此起彼伏,凡是被劍氣所傷無一生還。

“啊~”現場的張李倆家家主被這突然起來的變化嚇得面如土色,這個賊子居然還未死去。

倆人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運用真元抵擋射過來的劍氣。

這次打出來的劍氣凜冽無比,密密麻麻連綿不絕的劍氣將張李倆家家主打的手忙腳亂。

“快走!”

司馬白柳大喝一聲,抱著宋清月扔到半空。隨即臨時施展前些日剛剛練習的懸劍之術,片刻自由落體的宋清月便跌落在劍上。

就見黃銅靈劍再離地三尺的地方搖搖晃晃,司馬白柳使勁全身力氣屏氣凝神操控著黃銅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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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御!”司馬白柳一起劍指,黃銅靈劍如有感應突然升入高空。

“柳公子你快上來!”宋清月癱坐在黃銅靈劍之上大聲喊道。

“恩~”司馬白柳點了點頭縱身一躍就要飛向劍上。

這時一旁的宋晅已然覺察到了這邊的變化,“御劍之術!”

宋家家主宋晅一陣咬牙,能在天元境之內煉成御劍之術的修真者在整個中元界都是鳳毛麟角。他說他是下界之人有誰能信,此人不除必然後患無窮。

宋家家主宋晅想到這裡,一抬劍指一道劍氣打了過去。正打在司馬白柳心口之上,司馬白柳大叫一聲翻身栽倒。

“柳白駟~”宋小小掙脫宋濂束縛向司馬白柳跑了過去。

“小小你快停下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那個小子壓根就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你的堂姐!”宋晅言道。

這時的司馬白柳還未真正倒下,翻身爬起拿起來一旁落在地的白色狼皮斗篷。

轉身又抱起閃雷豹幼崽,飛身跳上黃銅靈劍。

“飛,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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