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倆人來到徐府跟前。司馬白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確定沒人,找好白天踩好的點。沒等孫虎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孫虎縱身一躍將其提到院牆之上。

孫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蹲在牆頭之上了。

孫虎嚇得騎在牆頭上,倆個腿一個勁的哆嗦。

司馬白柳站在牆頭仔細觀看,有沒有機關暗坑。拿起一個石頭往下一扔,半天沒有動靜極不尋常。

“不應該啊,白天還聽到狗叫。”司馬白柳心中納悶,暗自嘀咕。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個徐府在此處本是一霸。應該對自己的地位相當自信,想來不會弄這些暗坑機關之類的東西。

想到這裡司馬白柳提著正在發抖的孫虎,縱身跳了下去。果然沒有危險,這裡應該是徐府的後院。進了裡面,才發現這不是一般的大。

正在司馬白柳愁著如何尋找魯羊的未婚妻的時候,抬頭一看四處漆黑唯有有一個房間尚未熄燈。

司馬白柳仔細觀看,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影。司馬白柳心中暗喜,心道有了。

司馬白柳拍了拍孫虎的肩膀,孫虎正在一旁四處觀望。司馬白柳這猛一下嚇得孫虎一哆嗦,差點叫出聲來。

司馬白柳指了指那個燈亮的房間,孫虎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小柳子,你是說我們過去嘛?”

司馬白柳拉著孫虎找了一個陰暗地方蹲了下來,小聲的說道:“等下你在這不要動看我手勢,我先去探探路。”

“小柳子,不要我跟你一塊去嗎?”孫虎哆哩哆嗦問道。

“不用,倆個人去目標太大。你在這就好,給我望風就好。”說完司馬白柳身影晃動幾步來到窗前,孫虎蹲在角落裡身體還往裡挪了挪。仔細觀看四周的情況,還時不時看向司馬白柳的方向。

話說司馬白柳貓著腰來到窗前,舌尖點破窗簾紙。單眼吊線往裡看,只見一個女的身材豐滿面色清秀的女子坐在鏡子旁。

此女子上身穿著一身翠黃緊身小襖,下身穿著一個翠花團紅的褶衣裙。十指纖細梳理著,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

面對鏡子,臉露憂容。一邊梳頭一邊顧影自憐。司馬白柳仔細觀看,沒錯神似魯羊的未婚妻。

司馬白柳觀道這裡,用手敲了敲房門。隨後趕緊躲在一旁,暗地觀察情況。

屋裡的人聽到敲門聲,喜出望外趕緊站起身來。“來了。”

等她打開門一看沒人,頓時無比失落。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沒道理啊,我明明聽到有人敲門啊。”

說著一臉失落的雙手把門關上,又坐到鏡子旁梳理自己的頭髮。

過了一會,司馬白柳又跑到門前敲了幾下。隨後一個滾進,躲到一個角落裡暗自觀察裡面的情況。

這時裡面那個女子又趕緊站了起了,走到門前撅著小嘴,使起了性子說道:“哼,敢戲弄我,給你開門你卻不進來。哼,讓你再在外面待一會。等一會,讓你求我著我開門。”

說著拿起了唇脂點起了唇紅,又拿起畫筆描起眉來。

等她把這些都弄好了,也不見有人再來敲門。慌忙又站了起了,趕忙把門開啟。

此時司馬白柳早在她第一次打開門的時候把窗戶給撬開了,等她第二次開門的時候司馬白柳已經進屋了。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孫虎蹲在遠處撇了撇嘴道:“嘖!嘖!嘖!這個小柳子,肯定以前幹過穿門過戶調戲大姑娘的事。哼,居然也帶我。要不是咱倆一起長大,我真懷疑他是採花賊。”

只見這個女子打開門,來到外面四處張望空無一人。站了半天後,生氣並失落的進了屋裡將門關好插上。

就在她關門的時候,司馬白柳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一手拿著寶劍直接搭在此女子的肩膀上,一手立刻捂住她的嘴。

此女子根本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更別提反抗了。司馬靠近女子的耳邊低聲說道:“我不想傷害你,你不要叫喊。如若不然,我一劍送你歸陰。”

司馬白柳說的輕描淡寫,臉上也是毫無波瀾。眼前這個女的卻嚇得面如土色,竟不敢掙扎。

司馬白柳接著說到:“我來這就是問你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絕不傷害你了。你要如實回答,要是敢騙我就讓別人給你收屍吧。”

此時女子不能說話用力的點了點頭,司馬白柳接著說道:“我來問,是你就點頭不是你就搖頭。”

女子又點了點頭,司馬白柳問道:“你是不是叫李淑兒,本縣李秀才之女。”女子點了點頭。

“這個你認識吧。”說著司馬白柳從身上取出那副魯羊給的鐲子。女子驚訝的點了點頭。

“把那個鐲子拿出出來,給我看看。”司馬白柳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不容女子反駁。

司馬白柳慢慢的鬆開了手,女子大口喘氣並沒有叫喊。司馬白柳這才放心,如果她敢叫喊司馬白柳會毫不猶豫的摘下他的人頭。

然後用寶劍押著女子肩上,問道:“東西在哪?”

女子驚魂未定的說到:“在我的床櫃之中。”

“去拿。”司馬白柳的寶劍絲毫不離開女子的肩頭。

只見女子翻箱倒櫃,從床底拿出一個精緻的匣子。開啟以後裡面裝的是金銀首飾,匣子中有個暗閣。裡面正放著一個類似司馬白柳手中的鐲子,“拿起來給我。”

司馬白柳接過來仔細一看是一對,這倆個鐲子一大一小是陰陽雙鐲。

男的大些一般是不戴的,女的是可以戴的。上面刻著有字,上面寫著某年某月與魯羊定此婚事以物

為證的話。上面還有著李淑兒的名字與生辰八字,一看就是定製的。

司馬白柳點了點頭,將鐲子還給了李淑兒。將寶劍歸鞘拿出另外一隻遞給李淑兒,李淑兒結果後頓時留下了眼淚。

癱坐在床上,留著淚問道:“他…他還好吧!”

隨後只見李淑兒自顧自的來到鏡子旁,梳理剛才慌亂中散落的頭髮。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給自己重新上妝,對著鏡子司馬白柳才看清此女子的相貌。

和魯羊畫的畫像基本吻合,只是部分面容美化了許多。沒有畫中的漂亮,果然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啊。

司馬白柳又犯起了老毛病,他每遇到一個人都會給別人相半刻鐘的面。

這次也不類外,司馬白柳透過鏡子仔細端詳這個叫李淑兒的女子。

透過微弱的燭光和剛才的照面,此女一頭長髮略黃。這種女的心氣很高,自尊心強為人強勢。

眼珠千嬌百媚卻少了一份正氣,倆眼有神卻色白不純。這種眼睛的人,性多變情感不堅。為人自私,利己不利人。

鼻骨塌矮,是非貴之像。這種鼻子的人,鼠目寸光眼光太差。聰明但也愚昧,顧眼前之力不念來日方才。

最主要是耳後見腮,薄恩寡義翻臉無情人。司馬白柳暗嘆,魯羊啊,魯羊你真是一副倒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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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李淑兒的一番話,司馬白柳一聽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李淑兒第一句沒問,“他現在在哪,而是問他現在還好嗎?”這分明告訴司馬白柳,他們已經是倆個世界的人,現在她的話就有點隨遇而安迫於無奈的意思。

司馬白柳懶得對此有和看法,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隨後倆人一陣無言,是否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說話。

正在司馬白柳考慮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孫虎悄悄的進來了。

嚇了李淑兒一跳,忙問道:“這是哪位。”

司馬白柳淡淡的說到:“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倆都是魯公子的好兄弟。”

“哦。”李淑兒哦了一聲,有坐在原地梳起來頭髮。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叫你嘛?”司馬白柳氣急敗壞的說到,這種聊天的事人越少越容易快速辦好。

人多反而壞事,七嘴八舌的一人說一句都得說上半天。

“我能不來嗎?我都在外面等半天。凍死我了都,我還以為你今晚要在這住上了。我左等不來有等不來,我就張著腦袋望這看。看你倆還想是聊上了,我才過來看看。”孫虎解釋到。

“好吧,等下我們就走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陣砸門聲。

此時 司馬白柳、孫虎、李淑兒頓感一陣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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