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火鬼手與十殺鬼羅一言不合大大出手,幽火鬼手眼中幽藍色的火焰不停的跳動可以看出他已經動了殺機。

“鬼羅,你真要為了這個半路撿來的徒弟跟我翻臉嘛?”幽手鬼火再次發問道。

“誰敢動他,十殺鬼羅的十殺鬼羅就讓他知道何為十殺鬼羅!”陰無兆大喝一聲拔出身上所背之劍~十殺鬼羅劍。

幽火鬼手眼中的幽藍色鬼火忽明忽暗,似乎在權衡著眼前的利弊關係。

“陰無兆,早就跟你說過感情是你人生中最大的弱點。你已經吃過一次虧,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嘛?”幽火鬼手言帶勸告的言道。

“何須多言,我的人只有我十殺鬼羅可以動手。別人想要碰他一個汗毛,就要問過我手中的十殺鬼羅。”陰無兆面帶兇狠之色寸步不讓。

“桀桀桀,那在下就要領教一下閣下的十殺鬼羅是否真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幽火鬼手桀桀怪笑身形晃動,幽藍的鬼火在周身四周飄蕩。

陰無兆一看事情不能善了率先出手,只見陰無兆問劍當胸。劍自懸空,不催自鳴。陰無兆的氣勢陡然一變,四周冰寒陰深的氣息直攝人心。

“十殺鬼羅,一殺見利起意!”

隨著陰無兆的高喝,劍氣凝氣成形宛如利劍出鞘一般浩大的劍氣撕裂空氣直射幽火鬼手。

“桀桀桀!居然凝氣成型,不簡單!”幽火鬼手似帶諷刺稱讚之後,隨即乾枯的手掌幽藍鬼火陡然升騰。

“幽火鬼手,滅!”幽火鬼手大喝一聲,一道幽藍色的鬼火形成的掌氣快速撞擊陰無兆發來的劍氣。

就聽轟然一聲,倆股力量直撞一起。

劍氣所形之劍寸寸裂斷,那只掌氣也被隨之撞散。

強大的力量波動將陰無兆直接震退三步,房間的傢俱皆被倆股強悍的力量震擊的粉碎。

幽手鬼火桀桀怪笑,身形在房間之內上下飄動猶如鬼魅一般。

“哼!”陰無兆見一擊未能得手並不意外,陰無兆深知眼前之人深不可測。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徒弟,也只有奮力一博了。

此時陰無兆握劍閃身上前,劍法奇快如飛分刺幽手鬼火的胸口以及雙眼。

十殺鬼羅劍是一件真器,隨著陰無兆多年殺敵無數。幾經生死,更是滅掉數個強敵。

經過陰無兆數十年的煉製,其劍身自帶著一股黑色的屍煞之氣。凡被此劍所傷,屍煞之氣會隨著血液寢食敵人的傷體。

若未能及時治療,那屍煞之氣便會讓人初見變成一具毫無血色的僵硬之屍。

幽火鬼手一陣桀桀怪笑:“十殺鬼羅你的屍煞劍氣對我無用,你忘我也是修煉鬼道嘛?不拿出你的真功夫,恐怕今天就要多倆具屍體!”

“哼!”陰無兆並不多言,改變招式劍式更加兇猛。

幽火鬼手看著身形快如閃電的陰無兆不敢大意,同為真丹境修士。十殺鬼羅大能耐他還是知道一點,能與他在虎口逃生豈是泛泛之輩。

幽火鬼手的乾枯的手掌帶著幽藍色鬼火,上下翻飛抵擋著陰無兆的凌厲的攻勢。

幽火鬼手善使掌講究威、猛、力、穩,而陰無兆善使劍講究快、巧、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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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過了數招之

後,幽火鬼手有點吃受不住。他的手掌雖然經過特殊的錘鍊之法,但是面對陰無兆的十殺鬼羅這樣的上等真器仍有點忌諱。

想到這幽火鬼手的幽藍鬼火更加熾盛,帶著幽藍色火焰手掌每一次與十殺鬼羅劍的碰撞。十殺鬼羅劍之上的屍煞劍氣都會被燒灼一分,這讓陰無兆十分的肉痛。

“桀桀桀,本座說過陰無兆你還不拿出保命之招,今夜本座掌下又要多出倆個亡魂。

陰無極,殺無道。萬鬼飲火,蝕魂灼體。”幽火鬼手開始使出殺招,今夜蘭陵笑體內的長生珠他是事在必得。

幽藍鬼火匯聚成一個巨大骷髏頭,帶著桀桀桀怪笑聲直撲陰無兆。

於此同時陰無兆不敢大意,冷哼一聲念道:“貪生怎避死,畏死怎偷生。殺伐不果斷,一世作懦種。十殺鬼羅,誅邪僻障。”

一道漆黑的劍氣凝成一把一丈來長的巨劍,對藍色鬼火的骷髏頭直撞而去。

倆人極招相會,不大的茅草屋被這倆股力量炸的粉碎。

蘭陵笑被這股氣勁直接連人帶床撞飛出去,周圍石蹦地裂。

一股對決之後,陰無兆口中溢位鮮血看來受了不小的創傷。

“桀桀桀,好一個殺伐果斷,好一個十殺鬼羅。桀桀桀,沒想到你為了這個小子居然真的與本座翻臉。

今天就賣你一個面子,僅此一次絕無下例。十日後本座還會再來,屆時希望十殺鬼羅給本座一個交代!”幽火鬼手放出狠話,說著幽火鬼手身形晃動飛離了陰無兆的住所。

看著幽火鬼手已經遠離此地,陰無兆以劍駐地哇的一口鮮血噴灑出來。

“好厲害的幽火鬼手!哼,本鬼羅就不信你能安然無恙。”陰無兆冷哼道。

離開了陰無兆住宿的幽手鬼火,落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山頭之上。

此時幽火鬼手眼中的幽藍色火焰變得暗淡無光,胸口沉悶不停的咳嗽。血液從口中隨著咳嗽之聲被吐了出來,血液之中還夾雜幽藍的鬼火。

“桀桀桀,好一個十殺鬼羅。要不是本座被那只魔物所傷,今日何至於敗得如此窩囊。哼,這筆賬本座遲早會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桀桀桀,陰無兆也有未必好受吧!”幽手鬼火一陣怪笑,開始打坐調息療養傷勢。

而剛經過戰鬥的陰無兆沒有閒著,隨即立刻開始找尋蘭陵笑的被打落到何處。

這時陰無兆聽到草叢裡有微弱的氣息之聲,陰無兆不顧趕緊跑了過去。

草叢裡躺著的正是昏迷不醒的蘭陵笑,陰無兆將蘭陵笑放在一處巨大的岩石之上。

輕聲的呼喚著:“徒兒,徒兒。”

蘭陵笑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嘴裡仍念著那句師父交給自己的內視口訣:“清心凝神,物我倆存。非我是我,是我非我。神遊太虛,內窺乾坤。”

蘭陵笑念的越多氣息就越混亂,腹中受真氣攪動的而形成的內傷就更加嚴重。

嘴裡的鮮血也不停的從嘴角溢位,突然蘭陵笑表情痛苦大吼一聲。內傷直接爆發,蘭陵笑翻身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陰無兆面帶焦慮伸手點住了蘭陵身上的幾處大穴,防止蘭陵笑的真氣在行竄動。

“徒兒,徒兒~”陰無

兆急切的呼喊著自己的徒兒。

這時蘭陵笑突出了腹內積壓的瘀血,悠悠的醒了過來。

抬眼就看到一旁焦急的師父,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師父,徒兒無能不能體會師父口訣的奧義。”

“無礙,你想把傷調養好。”陰無兆真情流露心疼的寬慰道。

“師父~”蘭陵笑掙扎著坐了起來,每一個動作都讓本來蒼白的面孔更加蒼白。

陰無兆沒有阻止蘭陵笑的行為,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這個修真界的江湖有比人間好到哪裡去呢?弱肉強食,沒有人可憐你的無能與無助。

唯有自己才能使自己更加的強大,這是陰無兆教蘭陵笑的生存之道。

也是自己的生存之道,更是這個無情江湖的生存之道。

蘭陵笑費勁了全身的力氣盤腿坐了下來,蒼白無力的神情猶如將死之人。

“清心凝神,物我倆存。非我是我,是我非我。神遊太虛,內窺乾坤。清心凝神,物我倆存~”虛弱的聲音用堅定的毅力不停的念著窺心決,修真最忌諱焦躁無定。

越是焦急越是出錯,蘭陵笑體內的真氣開始暴走。蘭陵笑蒼白的面孔之上,豆大汗珠滴滴答答不停的往下滴落。

眼神如風中之火忽明忽暗,眼神渙散是將死之兆。現在卻在蘭陵笑的眼中出現,這說明蘭陵笑的承受力一到極限。

此時蘭陵笑的身體早無感覺,意識開始模糊。而體內的長生珠卻是毫無動靜,似乎如沉睡一般。

一旁的陰無兆抬起左手對著蘭陵笑的後頸就是輕輕的一記手刀,蘭陵笑應聲倒下。

陰無兆將蘭陵笑抱在懷裡,輕輕的放平在岩石之上。

隨手脫掉了身上的長袍給蘭陵笑披上,陰無兆靜靜的看著躺著岩石上的蘭陵笑眼神十分的複雜。

“師父,徒兒~”陰無兆慘淡的笑了笑。

自己一生殺人無數,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從未手顫心愧。

不知何時自己成了師父,有了一個徒弟。不知何時自己喜歡上了這種隱退的生活,厭倦了江湖的廝殺。

而又不知何時自己將一身的心血都不知不覺寄託在這個徒弟身上,似乎蘭陵笑成了自己生命中的唯一記掛。

“蘭陵笑頻~呵呵~”

陰無兆看著這個徒弟,是呀?這麼一個聽話懂事聰慧體質卓越的徒兒誰又能不喜歡,不去愛護呢?

陰無兆摸著手中的十殺鬼羅,這把陰無兆一直視為生命的好朋友好夥伴。永不背叛自己的朋友,永不出賣自己的夥伴。

曾經幾時愛它勝過自己的生命,曾經幾時與它共赴生死。

如今不知何時蘭陵笑在陰無兆心中的份量,漸漸的超越了這把不會背叛的劍。

“老朋友,你不會怪我吧?”陰無兆喃喃的自語道。

可是這麼好的一個徒弟,自己卻不能給他什麼?還將他帶上了一個不歸之路,陰無兆沒想起就會一陣的懊悔。

但是每次看到蘭陵笑在自己身旁偎依求教,陰無兆的心中回憶起往日那段求藝拜師之路。

想到那段不堪的記憶,陰無兆不由得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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