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軍周陷明知司馬白柳與孫虎要制止自己的行為,仍然毫不收斂態度積極囂張跋扈。

“周陷,你在幹什麼?”孫虎大怒上前質問道。

“哈哈哈,少侯爺本參軍在教訓自己國家之內的刁民,沒想驚動了孫虎孫大人實在是是失禮啊!”周陷哈哈大笑極其囂張的說道。

“哼,我明明聽說是你搶了別人家的媳婦,還要出手砍斷他之手腳。參軍這樣做,就不怕大唐太子殿下的問罪嘛?”孫虎冷哼道。

“哈哈,少侯爺你這是在哪裡聽到的胡話?哼,都是這些刁民一派胡言。

分明是他娶了我喜歡的女人,還霸佔著不還實在可惡至極。本參軍要不是不給其點顏色瞧瞧,還不知以後有誰還敢如此這樣放肆。”周陷強詞奪理扭曲事實,要是不知內情之人炸然一聽似乎很有道理。

實際上簡直就是禽獸之語,孫虎聽的七竅生煙上前罵道:“好你個口若懸河的參軍大人,如此行為居然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真是令人大跌眼鏡,難道大唐的臣子皆是你這個行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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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候爺。我敬你是大唐的貴賓,所以言語之中對你百般的忍讓。你可不要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啊,到時難看起來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周陷眼眉一冷麵帶威脅的說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需要你給面子嘛?”孫虎勃然大怒跳腳罵道。

周陷一個堂堂參軍太子殿下眼前的紅人,被孫虎當著這麼多人面大罵。

周陷的臉上立馬掛不住了馬上大怒道:“孫虎你真是不知好歹,本參軍對你禮貌有加。你居然敢罵本參軍,難不成真以為本參軍畏懼你不成嗎?”

司馬白柳在一旁看著,心中暗自火大。這種人真是恬不知恥,明明搶霸別人媳婦,說的就跟別人多起所愛是的。

司馬白柳的脾氣馬上上來了,看著孫虎只能在口角之上與其糾纏。司馬白柳不由的一陣煩躁,上去指著周陷說道:“少說廢話,人你到底是放也不放。”

“嗯。”周陷眉頭就是一皺,沒看出來平時懦弱無能大晉朝的太子殿下今天說話如此硬氣。

周陷平時作惡多端,早已到了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的地步。更別說區區一件搶人老婆,就是再無恥再大膽的事他也幹過。這點小事在他眼裡有算的了什麼?

周陷壓根不鳥司馬白柳對自己的恐嚇,輕浮的報了抱拳冷哼道:“大晉朝的太子殿下,我周陷廝殺疆場十數年也不是嚇大的。

這裡是我大唐境內可不是你大晉的王土,要刷威風這裡可不是地方。”

“周陷,你放肆。你好大狗膽敢如此對我家太子殿下如此說話,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們大唐的太子殿下嘛?”孫虎大怒質問道。

“哈哈哈,你以為我會在意嘛?孫虎你有句話說的很對,這是你們家的殿下。不是我周陷的太子殿下,我周陷沒必要給你太多面子!”周陷態度囂張至極一副欠打的表情,讓孫虎就想給其倆個耳光。

孫虎大怒,但是可恨自己沒有武功。只能在嘴上討點便宜,絲毫不敢上前真正的較量。

孫虎怒不可遏還想上爭吵,司馬白柳一陣不耐煩伸手將孫虎攔住。

“這樣說來,周將軍是不願意放人了?”司馬白柳冷眼問道。

“哈哈哈,還是太子殿下

明白事理。在下就是這個…”周陷話還沒等說完。

司馬白柳心裡早有準備,暗自配帶來兵刃。見周陷如此冥頑不靈,司馬白柳不在廢言。

正在周陷得意囂張之時,司馬白柳抽刀從周陷肋下斜上揮去。一刀將周陷一個膀臂連同腦袋砍了下來,其速度快如閃電一般,讓在場的人不及反應。

鮮血頓時濺了孫虎一臉,“啊!小柳子你~”孫虎頓時嚇了一個激靈。

“還快放人!”司馬白柳冷眼看著在此的士兵,這些士兵縱然各個是經過疆場廝殺。

面對如此凶神惡煞般的司馬白柳,望著其眼神也不由的牙齒打顫。

“好~好~好,我們這就放人。”士兵趕緊鬆開了被按在地上的張德正。

“他的娘子呢?”司馬白柳陰沉著臉問道。

“在~在參軍~參軍大營之中。”士兵都快嚇尿了倆腿不住的打顫,嘴角不利索的說道。

“嗯~講他娘子還給他!”司馬白柳陰沉著臉說道。

“是,是,是!”士兵連滾帶爬作鳥獸散。

這時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張德正爬了過來,趴到地上給司馬白柳磕頭。

“謝謝大人你的大恩大德,來世小的就是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你的恩情。”張德正趕緊跪下磕頭給司馬白柳道謝。

這時士兵找了一個抬傷員的軟榻,抬著張德正娘子跑著過來。

把張德正的娘子往地上一放,就給司馬白柳作揖磕頭。

“太子殿下,人我們給你帶過來了。小的告退,小的告退。”士兵說完連滾帶爬膽小的嚇得哭著離開。

司馬白柳抬頭一看,眼前戰一個神色驚慌的女子。

年齡不大大概二十三四左右,穿著粗布灰衣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只見其生的膚白貌美杏眼粉腮頗有姿色,要是光看相貌完全看不出一個貧困人家的婦人。

女子一見自己的丈夫張德正,立刻跑過去抱住張德正放生大哭。

隨後躲在丈夫的身後,瑟瑟發抖看著司馬白柳。

張德正拉著媳婦說道:“秀娘,不要害怕這是我們的恩人。他是來救我們的,快點給我們恩人磕頭。”

女子這才神情稍微有點好轉,趴在地上給司馬白柳磕頭。

“起來吧,帶著你的老婆回家好好過日吧!”司馬白柳說道。

“謝謝恩人的大慈大悲,你真是一個好人。請您老人家一定賜下姓名,小的好日夜給你焚香禱告保佑你一生平安。”張德正趴在地上懇求道。

“哈哈,我告訴你吧。這是我們大晉朝的太子殿下司~”孫虎剛要說話。

司馬白柳瞪了孫虎一眼,“這位小哥不必如此,生活不易多多忍耐啊。”

司馬白柳看著眼前的一對小夫妻,想起前些時日到他們家借宿。

他們家窮徒四壁家裡連個像樣的碗具都沒有,筷子都是自己削的木棍。

一個不大茅草屋,擺著東西來個床鋪著乾草。

家裡是窮了點但是打掃十分乾淨,屋裡的看的傢俱都是自己打造的。形狀十分的拙劣,但是像模像樣是個過日子的人家。

家裡雖窮但是十分好客,張德正的老母為司馬白柳與孫虎、

蕭靈兒李庭儀的借宿十分的熱情忙前忙後。

還特意囑咐張德正上山打幾隻野味給客人加餐,那時候司馬白柳就沒看到他的這個媳婦。

司馬白柳還在納悶,這戶人家有年輕婦人的生活用具為何不他的娘子出來待客。

只是當時張德正與老母沒有表現的十分悲傷,所以沒看出來出了這種事情。

本來一戶安居樂業的小戶人家,被周陷這一個惡棍給強行打破了寧靜。

司馬白柳越想越是來氣,好在張德正的媳婦是找了回來。

司馬白柳看著張德正身上穿的衣服破爛的不成樣子,家裡還有一個要贍養的老孃。

於是說道:“孫虎,你去取點銀子來給這位小哥。”

“好嘞!”孫虎答應一聲,轉身從後方拿出五百倆銀子遞給張德正。

張德正這倆小倆口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嚇只往後退。

“這位恩公,您們救了我們夫妻倆個。我們還沒有報答您的恩情,怎麼還能接受你的銀子。”張德正說什麼也不肯要,他的媳婦秀娘躲在丈夫的身後畏懼的看著司馬白柳眾人。

司馬白柳想起當時他與孫虎、李庭儀借宿時,那時隨身沒有帶銀倆。李庭儀拔下自己金簪送給張德正一家,張德正推辭不掉收下了下來。

等司馬白柳等人臨走之時,張德正又把簪子送了回來。

想到這裡司馬白柳嘆了口氣,說道:“小哥,這裡已經不是那麼安全。你拿著這些前到別處從新安家,再做點生意吧!更何況家裡還有老孃需要贍養,就不要拒絕了。”

張德正還是搖頭不肯接受,一旁的孫虎上前說道:“張德正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再不收下我們可要生氣了。”

“這也太多了,用不了這些。”張德正老實巴交說道。

五百倆銀子,在司馬白柳的眼裡也不過是一架好點馬車的錢。

但是對於張德正來說,就是讓他不吃不喝攢上一百年他也攢不出來。

最後在孫虎逼迫,張德只要了一百倆銀子。

這時李庭儀也聞訊感到,上來就問怎麼回事。抬眼看到躺在地上一半一邊的一個將領,仔細辨認才認出是參軍周陷。

李庭儀對這個周陷早有耳聞,其行為也讓李庭儀大為不屑但是對其沒有辦法。

李庭儀看著被人砍成倆半的周陷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那些士兵被司馬白柳嚇得連周陷的屍體都沒敢收。

剛才的事李庭儀也稍微的知道一些,哪知道還是慢了一步。

李庭儀看著跪在一旁的張德正夫妻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小哥,這裡已經沒有你們的事了速速離開吧!”

張德正也不傻知道下面的事不是自己能解決的了,抬頭看了看一旁面色平靜的司馬白柳。

“你們回去吧,這裡你們不用擔心。”司馬白柳微微一笑道。

“是啊,快點回去照看你的老孃。別讓她老人家擔心,你放心這裡可沒人敢惹你的恩公。”孫虎也勸說道。

張德正這才領著媳婦離開,離走又給孫虎司馬白柳磕了幾個響頭。

“司馬白柳,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做倍有面子啊?”李庭儀一臉怒氣的質問著司馬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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