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宴上變成了菜市場,孫虎、張增祥與大唐臣子吵罵了起來。

司馬白柳一看再不阻止馬上局面不可收拾了,馬上出言呵斥孫虎與張增祥。

倆人一聽太子殿下在罵自己,馬上低頭不語。

“哈哈,今天是朕涉的私宴。今天不許在談國事,如有違者朕定不輕饒。

來,朕敬諸位愛卿一杯。”說著李重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的文武百官皆起身回酒,李光嘉拍了拍手歌姬開始隨樂而舞。

當時氣氛就緩和了許多,司馬白柳端著酒杯給李重旭敬酒。

“老丈人陛下,作為你的女婿我必須敬你一杯。”司馬白柳簡直毫無禮數可言,端起酒杯就向李重旭敬酒。

在場的人無不怒目而視,李重旭只是呵呵一笑道:“賢侄,實在是有心了。比朕的那些皇兒懂事多了。”

李重旭對著司馬白柳讚不絕口,司馬白柳聽完流著大鼻涕高興的咯咯直樂。

李庭儀坐在李重旭的身旁面色似水陰沉一語不發,李庭儀雖說十分不願意參加這次宴會。

但是還是穿的十分隆重,李庭儀就是這樣一個非常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不管自己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不會在形象上有一絲的馬虎。

司馬白柳深知這一點,於是在給大唐皇帝李重旭敬酒之機。

不斷的用言語調戲激怒長公主李庭儀,張口閉口就喊小娘子。

連婚事還沒定下來呢,就問李庭儀今晚有沒有空。

要不要今天跟他睡在一塊,李庭儀氣的渾身發抖面色發白。

李庭儀強忍著心中的不適,煎熬的等待這個宴會的結束。

司馬白柳見長公主李庭儀不說話,又開始當著眾文武百官面前對李庭儀動手動腳。

李庭儀真想再給司馬白柳一腳,但是不能只好忍著。

好不容易熬到撤席,李庭儀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快僵硬起來了。

等散會之後,司馬白柳拉著李庭儀的手死活不鬆開。

李庭儀幾經掙扎才逃脫,回到房內李庭儀抱著被子放生大哭。

晚上司馬白柳回到屋裡,張增祥在一旁勸說道:“太子殿下,你不能再這樣幹了。再這樣下去別人該怎麼看我們大晉啊,太子爺我的祖宗你消停點吧!”

“你也不想我娶老婆嘛?回去告訴父皇要你你的狗命!”司馬白柳流著大鼻涕嘟囔道。

“好了,小祥子你少說倆句,我們不要打擾小柳子休息了。”孫虎勸說道。

“欸。”張增祥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小虎子,給我拿五根根牛油大蠟來我害怕。總感覺今晚有人要來殺我,你們都別睡著啊。注意點我一喊你們就就來救我,我要是死了你們就都沒命了。”司馬白柳擦著嘴上的大鼻涕說道。

“好,你等會我馬上給你準備。”折騰了一天十分疲憊的孫虎,一聽這話馬上精神了起來。

要是別人聽到司馬白柳的話,會以為是個傻子的瘋話。孫虎跟著司馬白柳這麼久了,把司馬白柳話當成了聖旨。

孫虎馬上找到了張增祥,把司馬白柳說了一遍。

“這有可能嘛?”張增祥有點半信半疑。

“照辦

就是了。”孫虎神情嚴肅的說道。

“嗯。”張增祥點了點頭。

半夜時分,司馬白柳屋裡燈火通明。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來了!”張增祥小聲的說道。張增祥手握單刀就要上前一探究竟,被孫虎一把攔住。

“先等等,太子殿下還沒喊呢?”孫虎小說的言道。

“等太子殿下喊出聲就晚了。”張增祥一臉焦躁。

“屁話,太子殿下話你都不聽。放心聽我的沒事,有事我孫虎一肩負責。”孫虎拍著胸口保證道。

“你拿屁保證!”張增祥直接懟到。

倆人正在爭吵,這時一陣微風吹過。

“好香,是個女刺客。”孫虎言道。

“你懂個屁,這是~不好~”張增祥趕緊捂住鼻口,但是為時已晚。

還沒等張增祥反應過來,倆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此時黑影來到張增祥、孫虎的房前,看了看躺著門外的侍衛與房內的倆人點了點頭。

轉身又來到司馬白柳的房前,只見司馬白柳的房間內燈火通明。

黑影捅破窗簾紙往裡觀瞧,只見司馬白柳赤裸著上身四仰八叉躺著床上。

這麼冷的天連個被子都沒蓋,房間內鼾聲如雷。

黑衣人一臉的嫌棄,抬腳踢開倆邊躺著的侍衛。

挑窗跳了進去,黑衣人手握寶劍來到司馬白柳的床前。

用劍鞘戳了戳司馬白柳肩膀,司馬白柳渾然不知。

黑衣人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彎著腰對著司馬白柳的鼻尖湊去。

就在黑衣人彎腰之際,司馬白柳突然有了動作。雙手快如閃電一般抓住了黑衣人的倆只手臂,隨即一個翻身將黑衣人死死的壓在身下。

“嘿嘿,小娘子這麼著急跟我洞房嘛?”司馬白柳壞笑著一把扯開黑衣人的面罩,來著正是大唐長公主李庭儀。

“放開我!”李庭儀羞的滿臉通紅,一臉怒色的喊道。

“大唐的長公主你不在房間,來我這大男人房間裡幹嘛?這要是傳了出去,我大晉朝太子殿下的清白就全都被你毀了啊。”司馬白柳往日痴傻之狀,面露兇光的說道。

“你無恥,快放開我。”李庭儀差點大叫起來。

“我無恥,哈哈。你三更半夜來到我的房間意圖不軌,還說我無恥。”司馬白柳不怒反笑。

“你~”李庭儀氣的把臉扭到一旁不再言語。

“放開你可以,你要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司馬白柳神情嚴肅的說道。

李庭儀看著倆眼清澈無邪司馬白柳就是一愣神,不由自主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

說著李庭儀又掙扎了起來,司馬白柳將李庭儀身上的配劍取了下來握在手裡。

緩緩的鬆開雙手,李庭儀立刻站了起來整理整身上的衣服。

司馬白柳搬了一個凳子靜靜看著,“坐吧!”

李庭儀也不客氣坐了下來,問道:“你到底是誰?”

“哼,才片刻不見。公主殿下就不認識我司馬白柳了,公主殿下還真是無情啊!”司馬白柳咂咂舌諷刺道。

“難道你就是想問這些?既然如此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說著李庭儀轉身就走。

“慢著,大唐的公主殿下。在下無意冒犯與你,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偏見。

只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剛才的話有點不由自主的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司馬白柳抱拳說道。

李庭儀滿臉驚訝,眼前之人除了相貌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孱弱的司馬白柳。

“你到底是誰?李庭儀又問了一遍。

“這個與你無關,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司馬白柳翹著二郎腿把弄著手中的寶劍,不容置疑的說道。

“既然你有事問我,我自然也道知道你的一些問題。這樣才算公平,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說的話都是準確無誤的。”李庭儀又恢復了那個高傲自信的公主殿下。

“哈哈,厲害,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

你千方百計逃脫不了的婚姻,只需我一句話就能幫你辦到。你說,你還有拒絕我的理由嗎?”司馬白柳拿住李庭儀的心病,直言要害的說道。

“你~”李庭儀先是一陣震怒,片刻就冷靜了下來。

對於一個自恃清高大唐公主的她來說,現在能不能退婚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現在李庭儀最在意的是眼前的交鋒,一切事情都不比不上她能掌握全域性的快感來的重要。

司馬白柳縱使極為聰明,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李庭儀會這麼想。

“呵呵,無所謂。就在你宴前侮辱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不退婚了。

現在退不退婚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最起碼比起對其的好奇就遠遠不如。”李庭儀一副掌握全域性高高在上的姿態。

司馬白柳當時就傻眼了,“為什麼?”

“女人的心海底針,難道你沒聽說過嘛?”李庭儀高傲的說道。

“無聊。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回答了我的問題之後你愛幹嘛幹嘛。”司馬白柳懶得跟這有“神經病”的女人廢話。

“你~哼!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既然你時間這麼寶貴那我就告辭。”李庭儀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無視過,怒火中燒冷哼道。

“你以為你能走的了嘛?”司馬白柳急了,拿寶劍架在李庭儀的脖子之上。

“呵呵!你嚇唬誰呢?這裡是大唐的皇宮,殺了我你也走不了。”李庭儀雖然心裡有點害怕,但是強烈的自尊心又怎麼讓她自己低頭。

“你以為我會在乎嘛?”

說著司馬白柳寶劍往前遞了一下,鋒利的寶劍立刻割破了李庭儀白淨的脖頸。

鮮血順著細長的玉頸流了下來,李庭儀緊咬牙關毫不退步。

“你殺了我,就別想從我這得到你想知道的一切。”李庭儀在賭,在賭眼前這個司馬白柳不敢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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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真有你的!”司馬白柳咒罵了一聲扔掉手中的寶劍。

這時獲得勝利的李庭儀,嘴角上揚掛著得意的微笑。

從小飽讀詩書的李庭儀,沒有因司馬白柳的粗口而感到任何的反感。相反覺得這個司馬白柳身上有一種自己嚮往的豪氣。

“說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司馬白柳無語的坐在床上,撓著頭不耐煩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李庭儀一副必探究竟的神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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