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你在這幹嘛?”遠處出來一聲詢問。

“啊,是六哥啊!聽說父皇病了,我來看望父皇。”頷碩公主被安定王李光嘉的聲音,從剛才的思緒拉了回來。

“妹妹,剛才你與大晉太子說什麼呢?”李光嘉皺了皺眉頭問道。

“六皇子剛才…”小丫鬟彩蝶剛想說話,被頷碩公主瞪了一眼。

“哥哥沒什麼,是剛才我不小心踩了他一腳反正了一點誤會。”頷碩公主把司馬白柳訛詐自己的事隱瞞了起來。

“哦,這個大晉太子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儘量離他遠點。”李光嘉囑咐道。

“哦哦,啥?剛才那個人是大晉朝的太子殿下?”頷碩公主驚訝的說道。

“嗯,怎麼了?他欺負你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出氣。”李光嘉怒氣沖天的問道。

“沒有,沒有。哥哥他沒有欺負我,你不要找人家的麻煩。”頷碩公主趕緊擺手阻止道。

“哼,最好不是,這個大晉太子看起來傻乎乎,其實一肚子壞水妹妹你可要小心提防點。”李光嘉告誡道。

“哥哥,我倒覺得他蠻有趣的。”一想到司馬白柳英俊的笑臉,頷碩公主又是一陣臉紅。

李光嘉怪異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疑惑的問道:“妹妹,你怎麼了?”

“啊,哥哥我沒事。”說著頷碩公主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這個無恥之徒,我去殺了他!”李光嘉怒氣衝衝,拔出自己的寶劍二話不說直奔司馬白柳的住處。

“六哥,你要幹嘛?”頷碩公主阻住不了,只好緊跟其後。

不一會便攆上了司馬白柳、孫虎、張增祥一行人,李光嘉並不答話舉劍就砍。

司馬白柳嚇得躲在張增祥背後,張增祥豈能允許別人傷害太子殿下。

別說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皇子,就是大唐皇帝張增祥也不答應。

張增祥單手持刀架住李光嘉的寶劍,怒問道:“安定王,你這是何意?”

“何意?問你們的太子殿下,今天我非殺了這個無恥之徒。”李光嘉的怒氣衝衝抽劍又刺。

張增祥這下可不願意了,一手扛著箱子一手握住寶刀寸步不讓。

李光嘉的能耐不錯有些武功底子,看跟誰比。與張增祥相比那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張增祥這次不僅在手上沒讓著這個安定王。

在嘴上也沒讓著李光嘉,反問道:“要問無恥,有誰比的你們李氏父子。

背信棄義毀姻背約,先前打傷太子現在又想置我們君臣於死地嘛?”

“你~哼!少說廢話,今天我非要教訓教訓這個大晉太子。”李光嘉心知這件事上他們不佔理,但是心中有氣焉肯罷手攻勢更加猛烈。

“安定王,你在如此無禮恕我不客氣了。”張增祥一路憋了一肚的火,正愁沒地方發火呢。

李光嘉這次上前尋事,那是挑錯了物件。張增祥一個反手單刀挑飛李光嘉手中寶劍。

這時司馬白柳竄了上來指著張增祥罵道:“膽大的狗奴才,你敢欺負我的大舅哥。回去我定要治你的罪,讓你知道什麼叫一下犯上。”

“是,屬下知錯。”張增祥冷哼一聲,收回自己的寶刀。

李光嘉自知打不過張增祥,指著

張增祥怒說道:“來人方才,我不信我這一輩子都贏不了你!”

“大舅子你別生氣,我剛才不過是問這個小女孩討了八百倆黃金而已,你要是不願意給我就把錢還給她便是了。”司馬白柳沒羞沒臊的說道。

“哥哥,你看他多有意思啊!哪有太子愛錢的,真是個傻瓜。”頷碩公主笑嘻嘻的說道。

“胡鬧!”李光嘉這才收起寶劍,弄了半天是一個烏龍。

“安定王,你可知道今天來到你們大唐的不僅是大晉朝的太子。還是代表了我們整個大晉朝,我希望安定王在做決定之前好好思考一下。”一旁的孫虎略帶不悅的告誡道。

“啊,哈哈哈。剛才只不過試試張都領的能為,今日一試方知比傳聞更加厲害。哈哈哈 。”李光嘉神情自若的把事情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

“即是如此,是我等多心。太色不早了,我就與太子殿下告辭了。”張增祥抱拳言道。

“客氣,客氣。那小王就不遠送了。來人,將大晉太子黃金送過住處。

另外小王也有一份厚禮送給太子殿下,稍後便送到東宮。”李光嘉微笑道。

張增祥本想拒絕,可是還沒說出口。

司馬白柳馬上就手舞足蹈的說道:“好呀,好呀!大舅子的東西我一定要收下,大舅子我在屋裡等你的禮物喲!”

這句大舅子叫的李光嘉一陣噁心,趕忙擺了擺道:“太子殿下,請放心。”

沒到半日司馬白柳訛詐了頷碩公主八百倆黃金,他的“傳奇”就在金陵城內四處傳播開來。

長公主李庭儀這邊,也得到了自己父皇親口允諾司馬白柳婚事之事。

李庭儀又開始絕食以表不滿,並將李重旭賜給自己的衣服全部燒燬。

李重旭聽聞大怒要治長公主李庭儀大不敬之罪,花蕊皇后一個勁的勸慰李重旭才稍稍氣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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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旭下令賜宴讓長公主出席作陪大晉太子司馬白柳,長公主李庭儀拒不領命乾脆閉門不出誰也不見。

有意跟自己父親賭氣,當天將近傍晚李庭儀在屋裡坐著。

就聽門外喊道:“皇后駕到。”連喊了三遍,長公主李庭儀一動不動的坐在屋裡拒不想見。

皇后擺了擺手示意宮女不要再催促,自己在門外說道:“皇兒,皇娘知道你心裡委屈。皇娘能明白你此時此刻內心的痛苦和無奈,但你該明白自己不僅是一個女子還是大唐皇室的長公主。

你的一言一行代表著什麼,還記得你在大晉跟皇娘說的話嘛?

別的皇娘我不想多說,此次若你執意不肯為娘我定想方設法勸說你的父皇收回成命。

皇娘也是女人,身為女子之身皇娘絕不逼迫你。”

說完花蕊皇后轉身離開,這時李庭儀將房門開啟。

“兒臣恭迎母後。”李庭儀臉帶淚光給花蕊皇后見禮。

“皇兒快快請起,委屈你了。”花蕊皇后大喜趕緊攙起長公主李庭儀。

“母后請入內說吧!”李庭儀擦著眼淚扶著花蕊皇后入內。

“皇兒,當初你父皇見大晉太子長的儀表堂堂方才許下婚姻。不曾想大晉太子竟是…,哎!

你父皇瞭解實情之後也是萬分的後悔,可是君無戲言啊!”花蕊皇后說著

也懊惱不已。

“母後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發生再說還有什麼意義呢?母後,兒臣這裡準備了一些你最愛吃的糕點。

彩兒,快把糕點呈上了。”李庭儀擦了擦眼淚,強顏歡笑的吩咐道。

“哎。”彩兒立刻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糕點呈了上來。

花蕊皇后哪有心情吃,但是為了勸說這位倔強的皇兒勉強的吃了幾口。

“皇兒,應該知道此次皇娘來的原因吧!”花蕊皇后嘆了口氣說道。

李庭儀點了點頭,花蕊皇后接著說道:“你父皇身體不好,你可不能再惹他生氣了。”

“母後放心,在大晉說的話兒臣致死也不敢相忘。今天的宴會兒臣去便是了,母后可安心的回去覆命了。”李庭儀言語帶著冰冷面無表情的說道。

“哎,為了大唐苦了你了。”說著花蕊皇后落下了眼淚。

“母後,兒臣累了!就不和母后多說了,等下梳洗後就去赴宴。”李庭儀面色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母後就不打擾你了。皇兒有什麼要求你儘管向母后提出了,母後一定滿足你的要求。”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花蕊皇后也就不多說了。

“我知道了。”李庭儀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花蕊皇后又嘆了口氣轉身離去,李庭儀並不想送。

在花蕊皇后前腳剛走,李庭儀伸手將桌上的糕點打落一地。

花蕊皇后聽的真真切切,頓了一下沒說話離開了。

“皇后娘娘長公主如此過份,娘娘為何不發一言?”一旁的一個老太監實在看不下,面帶不平的問道。

“她還是一個孩子,不高興了摔摔東西有什麼好說的呢?”花蕊皇后只是淡淡的說道。

“老奴實在是為娘娘抱不平,您待她視如己出。

她卻如此傷你,恐怕這不是什麼好事啊。”老太監言有所指的說道。

花蕊皇后看了老太監一眼,老太監趕緊把頭低下。

“承霖你今天話多了。”花蕊皇后淡淡說道。

老太監趕緊上前攙扶著花蕊皇后的手腕說道:“老奴今天是有點話多,但是不說實在是難受。”

“嗯,承霖啊!你記住,多大性子就有多大磨難等著她。”花蕊皇后嘆了口氣道。

“老奴受教了。”老太監低著頭靜靜的聽著。

“這個世上對誰都是公平的,縱使貴為公主也有致死不願的事。

平常百姓的的孩子遇到不願的事,父母打一頓也就從了呢。

時間久了也就沒那麼痛苦了,可是公主呢?

她會痛苦一輩子,知道為什麼嘛?”花蕊皇后悠悠的問道。

“老奴不知。”老太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花蕊皇后。

“那因為從來都是她滿足別人心願,別人得與不得都是僅憑她一個人的高興。

等到自己需要別人滿足自己心願時候,別人允與不允她都不會高興。

特別是別人拒絕不允的時候,這種痛苦足以讓她記一輩子。”花蕊皇后淡淡說道。

“老奴知道了。”老太監詭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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