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少林後,劉蘇兒和梅兩人便去了洛陽,丐幫的洛陽分堂乃是附近丐幫弟子勢力最大的地方,而且相距不遠,兩人在山下僱了兩匹馬,不到一個時辰就趕到了洛陽。

到得洛陽時天色已晚,劉蘇兒想要明日在去找丐幫弟子,畢竟晚上丐幫弟子很少出來,再加上他和梅兩個月沒見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不如晚上到旅店過過夫妻生活,但梅說道:“事情緊急,耽擱得久了,還不知道那女子會去了哪裡,償若走得遠了,那便於事無補了。”

劉蘇兒無奈,只能帶著她來到丐幫的分堂處,自從洛陽分堂的堂主魏青衣被奸人加害以後,分堂的堂主便由孫不應來執掌,劉蘇兒身份特出,和汪九成乃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孫不應見他前來,自是十分歡喜。

孫不應說道:“兄弟有事便來找我們丐幫,可見劉兄弟並沒有將我們這群叫花子當成外人。”

劉蘇兒說道:“晚上攪攘,實屬無奈……”當下他便將自己尋找來自賞花宮的一名女子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孫不應聽完之後,神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劉蘇兒見狀訝然問道:“怎麼,難道你們已經和這女子打過交道了?”

孫不應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等我慢慢告訴你,對了,你們夫妻二人從少林匆匆趕來,一定還沒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談。”

劉蘇兒和梅兩人見事情有了點線索,也不推辭,孫不應讓弟子去街上打了酒,買了些小菜,又讓人在破廟後面烤了兩隻叫花雞,幾人圍坐在一張斷了腿架在一塊石墩上的破爛桌子邊,吃了起來。

孫不應給兩人倒了酒,敬了兩人一杯,然後說道:“劉兄弟好福氣,找了這麼大方豪爽的姑娘為妻,別的我不瞭解也不好多說,只看她不嫌棄我們骯髒,願意和我們同桌吃飯,做哥哥的就覺得十分感激和佩服。”

梅連忙客氣地說道:“我也是江湖中人,從不在乎這些,丐幫在江湖中俠名甚著,小女子以能和各位好漢結交為榮,又怎會心生嫌棄?來,我敬孫堂主一杯。”

孫不應哈哈一笑舉杯幹了,他用筷子撥動盤子裡的花生,卻沒有夾起來吃,彷彿頗有心事,劉蘇兒也不催他快說,只是悶頭吃著菜,過了一會,孫不應這才放下筷子抬起頭來說道:“劉兄弟夫婦也不是外人,我便將這件丟人的事跟兩位說說,還希望兩位不要笑話。”

劉蘇兒愕然,心下尋思能讓丐幫感到丟人的事倒也不多,難道也是和賞花宮的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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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不應說道:“這次之事並非如兄弟所說,是和一位女子有關,而是一名男子。”

劉蘇兒說道:“未必是男子,那賞花宮的女子常常女扮男裝,說不定還是她。”

孫不應苦笑道:“男人女人我還能分不清麼?你且聽我說下去就知道了,事情發生在一個多月以前……”

一個多月前,丐幫的人忽然收到一封江湖救急的信,信是由孟縣飛鳳劍的掌門盛培林親手所書,上面寫著他門下突遭橫禍,希望能夠讓我們丐幫出面幫助化解,信上並沒有說他們所遭遇的橫禍是何事,但孫不應卻沒問情由地答應下來。

這飛鳳劍在武林中雖然並沒有多大名頭,但盛培林聲譽還算不錯,何況孟縣和洛陽相距不遠,算下來也算是丐幫洛陽分堂的管轄範圍,且不說江湖救急乃是丐幫的本分,就憑著盛培林曾過來在先堂主魏青衣的靈堂上磕過頭,丐幫都沒有袖手不問的道理。

自從魏青衣去世,孫不應成為分堂堂主一來,他將分堂管理得井井有條以外,平日就是勤練武功,以防別人說他這個堂主名不副實,幾年下來,孫不應的武功有了很大的進步,所以接到飛鳳劍的求救信來,也有足夠的自信來應對,他想著這件橫禍無非是飛鳳劍和其他門派起了什麼摩擦,自己仗著丐幫的名頭,前去一說就好,放眼整個武林中,敢不賣丐幫面子的人還不多。

有了這種想法,孫不應便帶了四名武功不錯的丐幫弟子,就立馬趕去了孟縣。

盛培林的飛鳳劍在孟縣有著不小的門戶,這得益於盛家幾代人的半商半武,孫不應來到飛鳳劍的飛鳳門,這裡是孟縣城內的一家大院子,飛鳳門下的弟子平時就在這裡習武,孫不應到的時候,盛培林並不在這,不過在這裡的弟子聽說丐幫的堂主過來,立刻去通知盛培林。

孫不應在飛鳳門等候的時候,問起一名飛鳳門的弟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名弟子說道:“前兩天,孟縣來了一位狂妄的少年,在黃粱酒家吃酒,吃過酒後,他問起酒家中的夥計,孟縣可有什麼武功門派,說巧不巧,這黃粱酒家就是我們掌門盛家的產業,夥計自然將我們飛鳳劍說了出來,並誇讚了一通,這少年聽這夥計的吹噓過後竟然嗤笑了起來,這夥計不敢多說什麼,立刻著人趕來跟我們提起此事,怕是我們飛鳳劍有什麼仇人找上門來,提前告訴我們,這也本是人之常情,您說是不是?”

孫不應點了點頭,這名飛鳳劍的弟子雖然說得嗦,但也不會漏說什麼事情,他隨口回答了一句:“然後呢?”

這名弟子接著說道:“其後我們的大師兄,也就是我們師父的長子盛仁傑便帶了幾個人前去打聽打聽此人的來路,雖說我們飛鳳門並沒有什麼仇家,但說不定會有人對我們不利,大師兄此舉也是無可厚非,您說是不是?”

孫不應嗯了一聲,示意他接著說。

這名弟子說道:“我們大師兄到了以後,看他不過是名臉生的少年,只他一人,吃過酒後還沒有離去,在那裡喝著茶,大師兄性子直爽,直接過去問他,打聽我們飛鳳門乃是何意,豈知這少年好不傲慢,出口不遜,我不是打聽你們什麼飛鳳門飛雞門,我只是看看這裡的習武之人都是什麼水準,您看看,罵人也不能罵我們門派吧,大師兄當時便怒了,要教訓教訓這小子。”

說到這裡,這名弟子停了一停,孫不應自然能夠猜到,他的什麼大師兄盛仁傑肯定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否則也不用喊自己過來了。

果然,這名弟子說道:“可是那小子的武功好不古怪,大師兄帶著五個人前去,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大師兄更是被打了幾個耳光,這可讓大師兄丟盡了顏面,回來跟師父一說,這丟臉的可不是大師兄一人,而是我們整個飛鳳門。”

孫不應說道:“難道你們師父親自出馬,也不是那人的對手?”

這名弟子說道:“師父仔細問起那人的武功,還沒有說要不要前去找回場子,那小子自己倒找上門來了。”

孫不應一怔,問道:“他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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