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她,慕容清妙,做本王的貼身女護衛!”朱由楫指著慕容清妙滿臉鄭重的說到。

在朱由楫扯掉慕容清妙臉上面紗,露出她的絕世真容的那一瞬間,當真是可以用驚豔眾生來形容了,簡直就彷彿是真正的仙子降臨凡間,這般姿容渾不是人間所有。

如此清麗出塵的絕世容顏,也只有殿下身邊的陳姑娘可以與之相較高低了。就連已經是個閹人,身體下邊兒少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零件的方正化,方教主在那一瞬間都感到眼前一亮,更遑論其他人了。

所以,朱由楫此言一出,頓時讓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校場上便是一靜,一眾新軍少年們滿臉欽佩的望著自家王爺,景仰之情有如黃河決堤之水,滔滔不絕。

一眾峨嵋弟子們更是臉色古怪的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最後紛紛將目光投送到了慕容清妙和自家長輩靜逸師太身上,想從她們師徒二人臉上看出些什麼。

慕容清妙如玫瑰花瓣一般嬌嫩的雙唇微張,一雙妙眸睜的圓圓的,很顯然是被朱由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給震驚了。

靜逸師太在聽了朱由楫的要求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只是眉頭卻在那一瞬間皺緊,都快被擰成了一個疙瘩。在朱由楫叫住她的時候,她便發現了朱由楫說話的時候那眼神便一直瞄在自家的大弟子慕容清妙身上,從未離開過,那個時候心裡邊便在打鼓,眼前這位蘭陵王所謂的不情之請不會是和自己這弟子有關吧?

結果,還真是如她心中所想的一般,朱由楫提出的這要求,還真就是一個不情之請!

而且這個不情之請,還讓她很是為難,不知道對朱由楫的要慕容清妙留下做他的貼身女護衛這個請求到底是該答應了好,還是改一口回絕的話。

朱由楫也不催促,只是將目光放在靜逸師太身邊的慕容清妙身上,欣賞著她清雅脫俗的絕世容顏,曼妙誘人的婀娜身姿。

見朱由楫的目光老是盯在自己身上,雖然眼神清澈,沒有絲毫的猥褻之意,但還是讓慕容清妙感覺很不習慣,甚至於有些彆扭,性子清冷的她心中竟然產生了某種有些異樣的情緒。

“阿彌陀佛!”

好一會兒過後,靜逸師太才口宣了句佛號,婉拒了朱由楫的要求:“殿下,請恕貧尼不能答應您的請求。”

朱由楫面上不動聲色的將目光從慕容清妙身上收回來,“噢?師太這是為何?”

“殿下,小徒性子頑劣粗疏,從小在山上長大疏於教導,不懂禮儀,只會舞刀弄槍,貧尼只怕讓她跟在殿下您的身邊會不小心衝撞了您,如此反而不美。”靜逸師太語氣平和的緩緩將自己拒絕朱由楫的理由道了出來。

朱由楫一聽,當即大方的表示:“孤以為是什大不了的事情,無妨無妨,這些都是小節而已,孤是最討厭那些繁文縟節了,這樣的性子反而讓孤喜歡。”

靜逸師太聽得朱由楫如此說,頓時感覺更加的有些為難了,自己這都已經拒絕了

你額要求的了,怎的還堅持著呢?

靜逸師太只得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將決定權交到了自己的愛徒慕容清妙手中,“殿下,貧尼雖然是清妙的師傅,卻也是甚少管教干涉與她,此事畢竟事關她自己,貧尼也不好擅做決斷,不如還是問問她自己的意願吧。”

說完這話,便將目光轉向慕容清妙問道,“徒兒,殿下欣賞你的武藝,想要留你做他的貼身女護衛,不知你是否願意啊?”慕容清妙還是六、七歲的小女孩的時候便為她所救,帶回峨眉從小在山中長大,以她對慕容清妙的瞭解,自己的這個徒兒是肯定不會願意的。

果不其然,慕容清妙想都沒想,在靜逸師太話音剛落,便回絕了朱由楫要求,這讓他心中頗有些鬱悶,感覺自己那顆幼小而脆弱的心臟好像都在此刻受到了打擊一樣,心裡面不禁有些失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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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妙在此先行謝過殿下您對清妙的賞識,正如師尊所言,清妙從小長於山野,不通禮儀,又言語粗俗,只會舞刀弄劍,陪在殿下身邊做護衛只怕會有失禮衝撞之處;師兄弟們的武功都還遠在清妙之上,恐清妙不能勝任。”

“且清妙自小父母雙亡,是師尊將我救下帶回峨眉,師尊便是我的母親一般,清妙早在心中發下誓願,此生只願意永遠呆在峨眉,青燈古佛陪伴盡孝。”

臉上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過,朱由楫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微笑著道:“ 仙子姐姐所言,乃人之常情,孤理解!既然仙子姐姐都這麼說了,孤也確實不太好意思強人所難......不過.....”

剛剛才松了一口氣的靜逸師太,頓時又隨著朱由楫的大喘氣兒給提了起來,“不過,孤還是希望師太和仙子姐姐可以再仔細考慮考慮的。”

“不若這樣吧,師太與仙子姐姐你們先回城內的住處,仔細的思慮一下,三日之後再給孤一個答覆,師太意下如何?”

雖然已經從慕容清妙口中聽到了她拒絕自己要求她做自己貼身護衛的請求,但朱由楫卻還是不想就這麼放棄了,仍舊想要再嘗試著努力一下,所以一臉認真懇切的對靜逸師太和慕容清妙說到。

“如此也好,”靜逸師太知道朱由楫並沒有放棄想要留下慕容清妙的打算,只能暫且答應下來,回去再好好的思慮一二,三日後再做答覆,“那貧尼便不再打擾殿下您練兵了,這便告辭了。”

“嗯......”朱由楫微笑著對靜逸師太頷首示意道,“師太慢走,孤便不送了。”

在靜逸師太帶著一眾峨嵋弟子們離開之後,朱由楫臉上原本陽光的笑意瞬間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淡漠,彷彿在瞬間便換了一個人一般。

瞧了一眼方正化和十名侍衛,朱由楫平靜的問道:“那靜逸師太武功有多高,你們當中可有人能有把握勝過她?”

“回殿下,那靜逸師太武功很高,只差一步便可入宗師之境,”回答他的是方正化方教主,“奴婢有把握20招之內勝她,若是取她性命,奴婢需要30詔;他們十人之中,羅典

勉強可在她手下撐上百招,呂煥雲的實力與她在伯仲之間,若是二人聯手,取她性命不難!”

“半步宗師嗎?”朱由楫聞聽方教主所言,嘴裡輕聲念到,如此說來方教主的實力豈不是已經是武學宗師級別的了,想到這裡朱由楫頓時來了興趣,於是對他們問道,“當今江湖之中的宗師級人物多嗎?皇宮之內有幾名宗師?”

“回殿下,當今江湖上的武學宗師能夠叫的上名姓的不過十指之數,或許會有那麼幾位不怎麼在江湖之中走動的,但縱使加上這些人也不過二十來人而已。”方教主輕聲向朱由楫回答到。

“大內之中有兩名宗師,東廠有一位,錦衣衛有兩位,峨眉當代掌門是一位,崆峒派內有一位,少林和武當各有兩位, 關外蒙古有兩位,西域和藏地各有一位,建奴當中應該也有一人,東瀛應當有兩位......”

朱由楫默默的在心中計算了一下,這一下子就有了17位宗師,“方正化,孤問你,你如今是何實力?”

“回殿下,奴婢亦為宗師。”

朱由楫繼續追問到: “可還有宗師之上?”

“回殿下,奴婢的師傅便在宗師之上。”方教主恭敬的回答到。

“那你師傅是何人?”

“是宮內的老祖宗。”

“陳矩?”朱由楫有些驚訝,“陳矩還會武功?”

“殿下非是陳矩公公,而是另有其人。”方教主見朱由楫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朱由楫這才點點頭,我就說嘛,自己對陳矩還是很瞭解的,看著都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更何況陳矩在萬曆四十六年就已經辭世了,說到陳矩孤倒是有點怪想這老太監了。

搖搖頭,朱由楫將這念頭甩出去,也不再多問什麼宗師不宗師的了,將慕容清妙這絕世美人兒留在自己身邊才是緊要的,“ 呂煥雲,羅典.......”朱由楫對十名侍衛喚到。

“卑職在!”十名侍衛趕緊躬身抱拳應到。

“孤要你們入城去,給孤盯著峨眉派的這些人,尤其是那靜逸師太還有慕容清妙!”朱由楫對他們吩咐到。

“殿下,這是為何?”其中一名侍衛有些不解的問道。

“按照殿下吩咐的去做便是,哪兒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另一名侍衛一巴掌拍在這名侍衛的後腦勺上說到。

朱由楫解釋道:“那靜逸師太明顯就不想讓慕容清妙留在孤身邊,孤怕她會帶著慕容清妙悄悄的出城離開京師,你們給孤盯緊了。”

這時羅典又對朱由楫問到,“殿下,若是那靜逸師太真的要帶著慕容清妙她們離開京師,我等又該如何?”

朱由楫神情淡漠的瞥了他一眼,語調有些森冷:“該如何做還需要孤教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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