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知道嗎,昨天在參觀第二學院的時候,北方代表團死人了!”

“是嗎?本來就大老遠趕來京城,結果還死人了,簡直太慘了。”

市場中,兩位老太太一邊看著小攤上擺著的蔬菜,一邊交流著。

“哎,老闆啊,這個菜多少錢一斤啊。”

“哦,那個,一塊二一斤,嘖嘖嘖真慘啊。”

老闆看都沒看,隨口回答了一句,雙眼一直盯著自己手機的螢幕。

“您看什麼吶?莫不是北方那個啥代表團又出事情了哦?”兩個老太此時也顧不上買菜了,八卦勁兒一起,也湊過去一起看。

“也沒什麼。”老闆戀戀不捨地放下手機,拿過老太選好的蔬菜放在電子秤上稱重,一邊回答著。“據說那人死後,屍體被送到了執刑司,在當晚被解剖的時候突然發生了爆炸,還引發了執刑司火災。”

“真是造孽哦,人死了都不能安寧。”老太一邊唸叨著,一邊遞過去幾枚硬幣,顫顫巍巍地走開了。

不只是這裡,市場只是一個縮影,從早上開始,似乎整個帝都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北方調查團的遭遇一時間被所有人熟知。

“這麼快訊息就洩露出去了嗎?”蘇玉涵站在校長室裡,微蹙著眉,看著手裡的報告,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

“執刑司不可能主動宣揚這個訊息,莫不是有人在背後悄悄散步這些訊息,能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只有當天執勤的執刑官,以及我和炎君。”

“執刑司裡有問題!”

蘇玉涵迅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執刑官是普通人面對九幽威脅的一道重要防線,如果連執刑官內部都被九幽滲透了,那可就不妙了。

只是問題在於,如果只是為了毀屍滅跡,動用腐化的執刑官不值得,每一個成為執刑官的人都需要經過層層檢驗,即使是掛職的紈絝,也要經過家族老祖長時間的監控,避免出現問題。

而在入職後還會進行宣誓,對著國運進行的宣誓不容違背,一旦違背就會被國運反噬,以至於身死道消。

正是因為困難,所以對於九幽來說每一個腐化執刑官都是極其寶貴的,這件事需要動用腐化執刑官來解決,想必這群代表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想必和那些導師的死亡也有些關係,想到這裡,蘇玉涵心中怒意翻湧,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逼問真相。

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她知道就算和這群代表有關,他們也不可能是罪魁禍首,最多算是幫兇,如果對他們動手,難免會打草驚蛇

“你們在天上看著吧,我一定給你們報仇!”蘇玉涵攥緊了拳頭,恨恨地說道。

說來這也是寧旭和這種強者的差距所在,高階修士道心空明,窺一斑而知全豹,他們只需要一絲線索就能推測出許多東西,而不像寧旭那樣需要收集大量訊息慢慢推理。

這是神通的差距,也是神經反應的差距,長時間的修煉使得強者的反應速度超乎尋常,思維也就更加敏捷,而神通的差距在於,到了一定境界之後,這些強者甚至能夠根據一絲線索占卜推演,憑空獲得更多的線索。

“也不知道那兩個小東西查的怎麼樣了,炎君也真是過於寵溺自家幼弟,連這種事情都交給他去調查。”

蘇玉涵搖了搖頭,輕嘆一口去,又抽出一份檔案,仔細閱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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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惠兩根烤腸,總共四塊錢,您拿好。”小販麻利地接過寧旭遞來的鋼鏰,遞上了兩根穿在竹籤上的紅腸。

寧旭接過兩根散發著濃濃肉香的烤腸,隨手遞了一根給自己身旁的男子,那男子身背長刀,看上去很是冷酷,但是渾身氣息都收納在體內,沒有一絲外洩。

這正是剛剛渡過雷劫,成為了一代男爵級強者的宋柯。

寧旭咬著烤腸,含糊不清地詢問道。“老丈,你聽說過執刑司那事兒嗎?”

小販拿出烤腸遞給另一位客人,聽他這麼說,拿起旁邊的抹布擦了擦手。

“怎麼沒聽說過呢,大早上就有一群人在說著,我看那就是謠言,也不知道是誰在亂傳這種東西。”

小販搖了搖頭,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說著說著,他突然轉過頭來叮囑二人。

“我看你二人也是好孩子,千萬不可信這種謠言,這是有人在害我們啊。”

“好好,謝謝老丈。”

二人有些哭笑不得地應了下來。

一邊咬著烤腸,二人面帶笑容得走在街上,街上人很多,走了很遠人流才慢慢稀疏了下來,拐進一個小巷後,宋柯拋掉手中的竹籤,面色陰沉下來。

“我們被人跟蹤了。”

“我也感覺到了。”

寧旭點了點頭,表情一樣嚴肅。

“且跟他玩玩,他想追查我們,我們未嘗不像抓到他背後的人物?讓他跟,我們往人少的地方走,這樣就算爆發戰鬥也不會造成太大損失。”

宋柯抬起手,一團黑色的光芒從手中飛出,落向那衚衕裡的陰影。

“這是我渡過男爵劫之後所獲得的的一道本命神通名為種影術,可以寄生在陰影或者人的影子裡,用來攻擊敵人,我將這東西種在這,那人必定會來檢視,到時候,有他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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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男爵級高手,現在本事不小嘛。”寧旭上下打量著宋柯。

“那是。”宋柯也不惱怒,反而還有些得意了起來。“你還不好好修煉,明明你在覺醒空間中待到最後,現在修為還不如為父,你好意思嗎。”

“別皮了,還不快走,要是被那玩意看出什麼問題了可就不好了。”寧旭沒好氣地推了宋柯一下,解開系在腰間的腰帶,仍由腰帶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重新將那腰帶整理好,甚至於在整理的時候,還刻意地在巷口停留了一下。

“我還以為是做什麼,原來是做這種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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