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點了點頭,“聽說了,魔術師的本質被破壞了。”

“但據我瞭解,Saber和她的御主相性不是很好,肯尼斯老師的魔術迴路,肯定是Saber的御主下令清除的。

而saber手下留情了,還給你們留了一成。”

韋伯這麼說不是沒有道理,saber和迪盧木多的打鬥他當年是親眼見證的,能在那麼快節奏的對戰中憑受傷之軀和對方打了十幾分鍾,Saber對於魔術迴路肯定知道得比他們這些魔術師要清楚。

而這樣的Saber,顯然不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給肯尼斯留下一成的魔術迴路,只有可能是她留手了。

另外,肯尼斯的魔術迴路當時本就被衛宮切嗣的起源彈給打廢,至少有七成以上都不能用了,這說明Saber當時在收到衛宮切嗣的命令後,只是裝了裝樣子,根本沒有真的下死手。

“saber的御主,是愛因茲貝倫家的人偶?”萊妮絲蹙眉問道。

“應該是愛麗亞斯菲爾·愛因茲貝倫,那位最完美的人造人。”

韋伯說道,“愛因茲貝倫家勢力龐大,傳承前年,財產雄厚,你想找他們復仇的話,還需要從長計議。”

萊妮絲點了點頭,“這我知道,我只是感到很可惜,這麼多年的艾爾梅洛伊家的魔術迴路,就這麼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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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現在回收到的這些,哪怕是專門聘請調律師來修復,也要花上三代人的時間。

這樣下去的話,這個家族就要完蛋了。”萊妮絲嘆了口氣道。

“好吧,這方面我會想辦法?”

“啊?”

萊妮絲當時就愣了,“你想辦法,沒事吧你,這答應的也太隨便了。”

“我們艾爾梅洛伊好歹還是個家族,雖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怎麼也要比你一個人強吧,我們都沒能力解決的事,你就這麼應下來了,不會是在框我吧。”

她作沉思狀思考了片刻後,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理解了,難道說你在那場聖盃戰爭中,腦子裡被塞了蟲子?”

“冬木間桐家的那個老不死難道對你動手了?”

“你在想什麼啊,當然沒有!我說過我會負責的。”

“好吧,那讓我們來談談最重要的事吧。”

盯了韋伯幾秒鐘後,萊妮絲嘆了口氣,話鋒一轉說道:“有關於‘君主’的事,你都知道吧。”

“掌控魔術師協會的最高位的魔術師。”韋伯點了點頭,“魔法界怎麼可能會有人不知道。”

“沒錯,對於我們艾爾梅洛伊家族來說,君主的地位是絕對的,如果失去了君主的位置的話,那就會被踢出時鐘塔的派系,幾代人都難以再次加入。”

對應時鐘的十二個小時的標記,掌控魔術師協會的這最高位的魔術師也有十二人。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當年就是時鐘塔的十二名最強魔術師其中的一員。

萊妮絲應聲道:“我身為肯尼斯兄長的義妹,家族的辦法說是,作為妥協方案,就由我來繼承肯尼斯兄長的君主名號,進入時鐘塔元老會。”

“但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我的年齡太小了。

能請你在我成長到合適的年齡之前,幫我們守住艾爾梅洛伊家族的君主地位嗎?”

萊妮絲帶著期待的神色看向韋伯·維爾維特。

稍稍思考了一會後,韋伯的餘光看到了身旁那兩位大漢臉上不善的面容,最終遲疑地應了下來。

“額...好吧,但具體要怎麼實施呢?”

“嘿嘿,意思就是在我成人之前,讓某人來繼承君主的位置和工作啊。”

萊妮絲咧著嘴說道。

聽到這句話後,韋伯頭當時就大了,整個人像是吃了個死孩子一樣臉色難看,“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讓我來繼承肯尼斯老師的君主的位置吧??”

“我的魔力遠達不到那種程度,和肯尼斯老師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會被所有人針對啊。”

“你剛才已經答應了哦,現在臨時反悔可不行。”萊妮絲戲謔地看著他,小步走到他身前,輕聲道:“和其他的君主周旋實在是無聊至極,所以就有勞你咯!”

“你這是想讓我一輩子給你們家當工具人?”韋伯臉色難看。

“有什麼不好呢?信任的君主·艾爾梅洛伊大人?

或者說,我該稱呼你為,親愛的兄長大人。”

臉色陰晴不定了好一陣後,韋伯還是迫於形勢從心了,“好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我希望在君主·艾爾梅洛伊這個稱號的後面,加上二世。

畢竟,這個稱號對我來說太過於沉重,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適合這個稱號的只有老師。”

“哎呦,看來你真的是對我兄長感覺到很愧疚啊。”萊妮絲調侃道。

“不,作為魔術師的話,我還是很討厭他,但作為魔術師,我很尊敬他。”韋伯順手從萊妮絲保鏢的手中接過外衣,淡淡地說道。

“不管怎樣,我在人生一途上,有個要追趕的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前彷彿浮現出伊斯坎達爾大帝的背影。

......

“廢話少說,這個時間段來找我幹什麼?”

思緒飄回時鐘塔,韋伯望著眼前已經出落成美豔少女的萊妮絲,沒好氣的說道。

“為了償還家族的債務,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攏了攏長髮,萊妮絲拍手說道,“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說吧,是什麼樣的事件,又要像上次一樣,為某個普通人家族驅魔嗎?”

“哎呀,怎麼會像上次一樣呢,除了遠坂家的女兒來倫敦這件事外,還有一件事是最適合你這種君主來辦的魔道世家的專屬事件哦。”

“遠坂家的女兒要來倫敦?!”

韋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現在聖盃戰爭還在進行中,雖然已經叫停,但她可不能離開冬木。”

“她身邊還帶著從者,這個時候來倫敦幹嘛?!”

韋伯如臨大敵的樣子把萊妮絲看得有些發愣,“哥哥,你今天怎麼了,膽子怎麼變小了?”

“一個和我同齡的女孩而已,就算有從者能怎麼樣,時鐘塔這麼多魔法大賢者,難道還制不住一個古人嗎?

你不要這麼慌啊,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被毀,肯定是她們自己被埋伏了。”萊妮絲隨意地說道。

“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不明白,從七年前我就開始告誡你,從者根本不是魔法師能抗衡得了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這是韋伯第一次對她大聲說話,沒人比他更清楚一個能殺掉吉爾伽美什的從者有多麼恐怖,這根本不是強不強能衡量的,恐怕現代軍隊想答應這種存在都要費大力氣,魔法師如果上去挑釁遠坂凜和她的Archer,簡直就是上去送死啊!

“遠坂凜和她的從者,現在在哪?”

韋伯以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看著萊妮絲嚴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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