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梵眸光微眯,眼底閃著的滿是興味。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我就相信你。你放手,大膽的去做吧。我傾盡全力支援你,到時你成了S帝國總統,未來的S帝國,將是我們兩個人的天下……”

樓羽城不置可否的勾唇一笑,他捏著酒杯,與冷梵的酒杯相碰。

兩個人皆會心一笑。

傍晚的時候,有人通知他們兩個,溫穆楚和白馥馨醒了。

樓羽城眼底閃爍著興味,他帶著人去了六樓。

藍筱和江哥這邊,也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程峰讓人把訊息傳過來的時候,藍筱正和江哥在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

利用程峰在XY基地的隱秘力量,他們已經成功的把消息傳遞給了溫之懷。

溫之懷派了韓愈庭,秘密帶領猛龍特種部隊,已經悄悄的趕往這個基地附近。

他們幾乎在短短半天內,就已經查到了這個基地的具體位置。

黑風,黑虎,焦夢然等人,也聽從江哥的安排,在暗中調遣他們的人馬。

目前看來,整個XY組織,藍筱和江哥這一方的人馬,與冷梵樓羽城的人馬,差不多一樣。

一旦內戰爆發,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血拼。

——

樓羽城上了六樓,他還沒踏入那個房間,便聽見屋內,傳來打鬥的聲音。

他疾步邁入,便看見溫穆楚身手敏捷在與他的纏鬥。

雖然,溫穆楚已經昏睡了三天,但他的身手,依舊沒幾個人能夠招架住。

然而溫穆楚的身手再不凡,他終究是血肉之軀。

雙手難敵四拳,人數眾多的情況下,他終是漸漸敗落下來。

樓羽城雙手插袋,興致昂揚的看著溫穆楚猶如困獸般,與人搏鬥。

等到,溫穆楚的體力,已經耗費到了極致。

樓羽城才勾著唇角,緩緩的推開面前的人,一步步走到溫穆楚那邊。

“溫穆楚,我勸你還是少費些力氣吧。即使,你再厲害,你能以一敵十,還能以一敵百,以一敵千嗎?”

溫穆楚動作一頓,他抬眸,看向樓羽城。

他的眸光,斂的下沉冷聲問樓羽城:“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樓羽城挑眉,低笑一聲。

他轉頭看向了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臉色慘白的白馥馨。

“哎呀,白小姐,你沒事吧?你臉色好難看啊,是嚇到了嗎?”

他說著,便要向白馥馨走去。

溫穆楚見了,他眉頭為蹙,他推開那些與他搏鬥的人,大跨步的衝著白馥馨走去。

白馥馨看見溫穆楚過來,她連忙撲到了溫穆楚的身邊,她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穆楚,我害怕……”

溫穆楚的眼底,沒有任何波動。

他只是安撫性的拍拍白馥馨的手掌。

“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樓羽城停頓腳步,靜靜的觀察著兩個人的神色。

雖然,溫穆楚的眉眼,依舊冷然淡漠,但他對白馥馨的態度,簡直好了太多太多。

他可記得,一開始將他們兩個關在一起的時候,溫穆楚那冷漠至極的眼神。

除了藍筱,溫穆楚從沒對誰這麼關切過。

如今,他這關切的眼神,足以說明,重置記憶是成功了?

樓羽城勾唇,眼底劃過一抹喜色。

太好了,溫穆楚的記憶一旦重置,那麼他和藍筱之間,將會徹底的完蛋。

呵……他不能喝藍筱在一起,那麼他也絕對不允許,溫穆楚和藍筱在一起。

他得不到的,溫穆楚也不能得到。

溫穆楚安撫好白馥馨,他冷著眉眼,看向樓羽城。

“這裡是哪裡?你將我和白小姐掠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小姐?溫穆楚,你還那麼客氣的喊什麼白小姐啊?你們都快要訂婚了,你不該喊得這麼生疏客套的。”樓羽城微微挑眉,嗤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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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穆楚抿著薄唇,冷冷的看著樓羽城。

白馥馨眼底閃過一絲受傷,她緊緊的抱著溫穆楚的胳膊,心底帶了一絲忐忑問:“穆楚,你以前從沒喊我白小姐的。你一直以來都喊我馨馨的……你這是怎麼了?”

溫穆楚眉頭緊蹙,突然他感覺腦袋一陣疼痛傳來。

他低下頭,用力的捂住了腦袋。

白馥馨一驚,連忙擔憂的問道:“穆楚你怎麼了?”

“我……我頭好疼……”溫穆楚疼額頭冷汗直冒,他整個人都歪到了地上。

白馥馨急的要命,她連忙檢查溫穆楚的情況。

可惜,這裡沒有什麼醫療器材,她完全束手無策。

她只得抬頭,看向樓羽城求助。

“這位先生,穆楚他頭疼,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醫療器材什麼的?”

樓羽城看著溫穆楚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溫穆楚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問題。

他又沒人傷害溫穆楚,畢竟溫穆楚還有大用,他怎麼可能傷害溫穆楚的身體呢?

所以,他猜測,溫穆楚之所以會頭疼,可能是那個禁忌藥起了作用!

他當即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包藥粉,遞給了白馥馨。

“把這個給他喝下去,他應該就會沒事了。”

白馥馨連忙接過來,她粗魯的看了一眼。

隨即,她眼眸一顫。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樓羽城:“這是什麼藥?”

樓羽城挑眉,抿唇一笑:“這是什麼藥,白醫生應該比我清楚吧?”

白馥馨的手一抖,藥粉差點掉下去。

她眼裡瞳孔,在劇烈的微縮,她怔怔的看著樓羽城。

“你……你怎麼能給他吃這種藥?你是要徹底毀了他嗎?”

樓羽城渾不在意的揚聲一笑:“他毀不毀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如果毀了,對我不是更有好處嗎?白醫生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白馥馨恨得咬牙,她憤恨的瞪了樓羽城。

“你……你簡直太卑鄙了。”

“卑鄙?呵……我不否認我很卑鄙。不過,如果能用卑鄙的法子,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千萬別撒了,趕緊給他喝了吧,否則,他要受苦了。”樓羽城提醒了一句,而後轉身出了這個屋子。

樓羽城一出去,其他人也跟著魚貫而出。

有人,再次將房門緊緊的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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