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甄善不再無視自己，蘇曼臉上那叫一個得意，更加確定先前她就是打腫臉充胖子，其實心裡可難受得緊呢。
這不，終於忍不住了吧。
小賤蹄子，你也有今天。
蘇曼眼裡沒有掩飾的惡意，她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這小蹄子，將之前的仇全報回來，她就跟她姓。
要是娘娘知道，鐵定嫌棄，誰要跟又蠢又沒用的碧池一個姓？也不嫌掉價？
“甄善，你沒有資格成為仙主的弟子。”
默默留下看戲的弟子：“……”
雖說他們心裡也看不起甄善的廢物資質，但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仙主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置咄了？
甄善也有點無語，“你就有資格了？”
蘇曼鼻孔朝天，“那當然。”
甄善冷漠，“哦，可惜仙主不要。”
“你……”
“事實！”
吃瓜群眾有人忍不住笑出聲，沒辦法，那日仙主看都不看蘇曼的情景，很多人都是觀眾呢。
蘇曼惡狠狠地瞪向那些敢笑她的賤人們，更恨甄善在人前拆穿她的醜事，越發想要她生不如死了。
“甄善，嘴皮子厲害有什麼用？既然你想成為仙主的弟子，難道你不該拿出服眾的實力嗎？”
甄善無趣道：“我服不服眾，關你什麼事情？莫不是你還是控制仙主了？”
蘇曼怒吼，“你胡說什麼？甄善，本公主看你是怕了不是？你先前不是能耐得很嗎?”
甄善點頭，“確實比你能耐。”
激將法，小碧池也就會玩這點手段了。
蘇曼見她漫不經心，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險些氣炸了，恨不得直接撓花她那張還未張開，就一副狐狸精樣子的臉蛋。
“皇妹，別在這鬧了，待會刑堂的師兄來了就不好了。”
蘇楓見蘇曼不依不饒，非要找甄善的麻煩，默了默，還是上前勸道。
“下賤的庶出東西，本公主的事情也是你能插手的？”
蘇曼不耐又惡毒地推開蘇楓，還故意用上靈力。
蘇楓的修為差她一小層，被她這麼一推，整個人差點站不穩，跌下臺階。
“皇兄，”蘇歡氣得雙眸都紅了，怒視蘇曼，“皇姐，你別太過分了。”
“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蘇楓兄妹還想說什麼，卻見甄善對他們擺了擺手，他們看她淡然平靜的樣子，心下微松，也沒再阻止蘇曼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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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你要發瘋，麻煩找個沒人的地方，亂吠亂咬，沒人管你，”甄善鳳眸微眯，聲線冷了下來。
蘇曼觸及她的眸光，不覺脊背發涼，但隨即，更氣了。
“甄善你這個小賤人說什麼？”
“師妹，別總是小賤人小賤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個小賤人，才成日把小賤人掛嘴邊的，”甄善苦口婆心地勸誡道。
吃瓜群眾差點憋笑憋到內傷。
蘇曼氣到眼前發黑，尖叫道：“甄善，你有本事就跟本公主去比試場比試，嘴皮子再厲害，難道能掩蓋你是個廢物的事實？”
甄善退後幾步，臉上滿是嫌棄，“師妹，你這聲音，尖嘴獸的叫聲都沒你刺耳難聽。”
尖嘴獸是修真界最低階的妖獸之一，以叫聲難聽聞名。
蘇曼身體晃了晃，在眾人覺得她就要被氣暈過去時，她很是堅強地挺過來，看甄善的眼神，比看滅族仇人還仇恨。
甄善耍夠了小碧池，眉眼微彎，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出現兩個可愛的小梨渦，看得不少人臉發紅。
好、好萌啊。
難怪她資質不好，仙主也願意收她為弟子呢。
“好吧，既然師妹如此熱情地想要跟師姐切磋，師姐再拒絕也沒意思，想比什麼，什麼時候比，師妹決定吧。”
譁，眾人看向甄善，驚訝不已，沒想到她真的敢應下蘇曼的比試。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跟蘇曼差了四個小層的修為，蘇曼什麼法術都不用，直接用靈力，也能壓死她啊。
蘇曼心裡憤怒她的滿不在意，但陰惻惻一笑。
小賤人，待會本公主一定教你怎麼做人，哦不，這種小賤蹄子，乾脆去死好了，還做什麼人？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比試場，也不比什麼，就比這半年學的基礎法術。”
甄善點頭，“可以。”
“那師姐，請吧！”
這句師姐，蘇曼可是叫得咬牙切齒又不懷好意啊。
甄善笑眯眯，“師妹，要是一直保持這樣的禮貌，師姐會很欣慰的。”
蘇曼皮笑肉不笑，“太陽快下山了，師姐有什麼話，還是待會再說吧，”只要她還能說得出來。
“哦，”甄善點頭，剛想說，突然腳步又頓住了，“等一下。”
“你不是怕，後悔了？”
“師妹，那麼著急作甚？比是一定要比的，但你還沒說彩頭呢，比試，總得有個彩頭，才好玩不是嗎？”
蘇曼不耐煩，“你想要什麼彩頭？”
“師姐若輸了，就隨你處置，如何？”
“呵，師姐倒是挺有膽子的，行吧，若本公主輸了，同樣隨你處置。”
“這倒不用，只需師妹以後見到師姐，都跪下來行禮磕頭就行了，”甄善笑得玉雪可愛，大方地說道。
“你……”蘇曼捏緊拳頭，冰靈力覆蓋她的手，又瞬間消失，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先忍著，待會害怕弄不死這小賤人。
“好，就這樣。”
“口說無憑，師妹，咱還是立個契約誓吧。”
“甄善，你麻不麻煩？”
甄善也不生氣她的吼叫，“師妹，師姐可是為了你好，不然待會我賴賬了，你可怎麼辦，是吧？”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
蘇曼又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現場就抓死這小賤人了。
“立就立！”
甄善滿意點頭，兩人當場立下誓言，如此，有天地規則束縛，誰敢毀約，那就要做好被雷劈的下場了。
“現在行了吧，你到底比不比？”
甄善笑意不減，“走吧。”
蘇曼再次露出個自覺得意唬人，實則蠢到沒邊的陰笑，雄赳赳地就往比試場那走去，她已經等不及要教訓小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