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東面席位的不少人,看到賀遠要走,立刻就想跟著他一起走。

西面席位中,當即有人鼓譟:“站住,不許走!”

這些人只是動嘴,沒人真的上前。

正席當中坐的一眾僧人中,有兩人從座位上躍起,凌空撲向賀遠。

普巴等首領也未曾阻止。

這二人一左一右,分叉別抓向賀遠的後背與脖頸。隨後,西面席位中也有一人斜刺裡躥了過來。他手上戴著鋼爪,直直的抓向賀遠肋下。

賀遠走了幾步,聽到了背後風聲,他沒有回頭,反手一擊準確格開了一個僧人的擒拿手,又向左踏出一步,以毫釐之差,讓開了另一僧人的襲擊。而後,左手一沉,攥住帶鋼爪的手腕。他的格擋、避讓、制敵三招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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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敵人手腕之後,賀遠藉機轉身,將待鋼爪的人往旁邊一拖,把他當做盾牌,擋住了僧人遞過來的一拳。

僧人來不及收手,被當做盾牌的人當即挨了一擊。

賀遠手腕一轉,接著甩臂鬆手,把對手摔在了出去。

帶鋼爪的人跌在地上哀嚎,掙扎著爬不起來。有幾個人搶上去,把他扶起帶走。

敵人出手快,秦舵主與胡泉剛剛反應過來,賀遠已經打退了對手。

兩個番僧交手中吃了暗虧,不敢再次出手。

看到兩方動起手來,西面席位中又有幾個人圍了過來。

秦舵主和胡泉站到了賀遠身邊。

東面席位的江湖人看到有人帶頭,不少想要一起出去的人,也紛紛抽出了藏在腰間的兵器。這時,維持秩序的胡人武士,還有密教的武僧們也都圍了過來。

由於密教人多,再加上西面席位上加入了密教的陣營,瞬息間,從四面八方圍上了賀遠幾人。

賀遠剛打倒三人,看到這幅場景。他快速環視周圍,對秦舵主說:“一會兒打就起來,跟著我一起衝。”

正說話間,有一個密教僧人悄無聲息的竄起,一拳打向賀遠。

這人藏在人群中,出手毫無徵兆。拳勁勃發,比之前出手的人武功高出一籌。

賀遠沒有看對手,憑藉感知,側身讓過一拳,左手向上舉,捉住番僧腰眼。他五指一用力,番僧立刻沒了力氣掙扎。賀遠順著對方的衝勁輕輕一推,將番僧甩出兩丈遠,跌入密教僧人之中。

他在幾息之間,打倒數人。

圍攏的眾人被震懾住,不敢輕易試探。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說到:“停手,退開。”

聽到聲音,所有密教的僧人立刻停住了動作,遠遠的圍住了賀遠三人。

普巴老僧站起來,揮了揮手。一眾僧人向後退開,讓出了道路。他走入人群,對周圍的人說:“大戰在即,不必在這裡折損人手了。”

他先是止住密教僧人,然後走到賀遠身前。

老僧的漢話有些生硬,但是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賀遠:“老僧說的話,句句為真,聯合眾人之力,是因為這次的敵人非同小可。邀請你前去,為了大家能夠合力對敵,絕無其他意思。

老僧知道你心有疑慮,說說你的想法,或者你怎麼才肯相信?”

賀遠說:“我沒有見過您說的外道,空口白話就想讓別人拿性命去拼,你讓別人如何能信?”

普巴答道:“老僧可以給你看一些典籍。”

桑可說道:“師叔,這那些典籍是歷代祖師的手稿,不能輕易示人,一直是由宗主或者大宗師來掌管,其他人也不能看。”

普巴說道:“這事情關係到密教的道統,所以,可以破例。”

賀遠說:“如果太為難,就不必勉強。”

蒲巴說:“老僧想讓你看,但是要有個服眾的理由。”

賀遠搖頭:“諸位,請你們想清楚。這些典籍並不是我想要看,而是密教想請大夥一起出力,又拿不出服人的理由。”

密教僧人的人群中,走出一位神色愁苦的老僧。其看面相與普巴的年紀差不多,他用賀遠聽不懂的語言,嘰裡咕嚕說了一陣兒。

普把回應兩句,然後對賀遠說道:“老僧掌管的典籍中,有幾位祖師的手稿,其中有幾張葉子,是關於外道的記載。教中普通僧人,只有成為大宗師之後,才可以觀看。另外,幾位宗主可以觀閱。這些典籍由各宗輪流掌管,每二十年輪換一次。如今,恰好在加朗派。”

普巴停頓片刻,繼續說道:“不過,賀師傅能否承諾,看了密教典籍?就隨同密教一同掃蕩外道。”

賀遠搖頭:“我不知道你們要對付的是什麼人,這個承諾不能給出。”

這時,密教的人群中,先後走出了四位老僧。這四位老僧對著蒲巴和桑可行禮。

桑可對賀遠說到:“這四位師叔和普巴師叔共同掌管典籍,任何人想看,需要經過他們的考驗。”

賀遠說道:“我最後說一遍,這東西不是我想看。如果這麼麻煩,還是算了吧。”

桑可說道:“賀師傅,貧僧之前所說句句屬實。如今我們對付這個大敵,已經是非常吃力。師叔邀請你觀閱典籍,也是想多一分助力,並不是密教懼怕你。你的武功的確厲害。若是你一個人闖出京兆府,或許是無人能夠攔住。但是,其他的人一定出不去。貧僧不想在大戰之前折損人手,才好言相勸。如果我們爭鬥起來,只會讓外道的漁翁得利。”

桑可突然轉移了話題:“你的武功能夠晉升宗師境界,也有我密教武學的不少功勞。”說到這兒,他提高了嗓音:“舉尕派的諸多秘法,被你學了去。以舉尕派的武學秘法,曾經鍛造出數位宗師。賀師傅的武功雖然傳自禪宗,但是,你這個年紀就練到這般境界,也有密教武學的助力。因此,無論是為您自己,還是為佛門,你都應該出一份力。”

賀遠怎麼也沒想到,桑可居然把這個事情搬了出來。這種事情對於密教來說,是丟人的事。自己的武學外洩,通常都是儘量隱瞞。這人當眾說出,看來是真的著急。

不過,既然都不怕丟人了,那麼自己也願意奉陪。

賀遠說道:“舉尕派的密法,的確在我這兒。為什麼會傳到我這兒,如果大家願意聽的話。我也可以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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