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遠閃身避開利爪,左手拇指向身側一捺,點中了那小怪物的頭頂。

這一擊,他用出了摩訶指,手指上凝聚了巨大的力道。

這一指點破了小怪物的銅皮鐵骨。怪物中指之後,七竅流出液體,順著慣性摔出去老遠,滾了兩圈就不動了。

兩隻小怪物先後斃命。

道士看到這邊的情況,氣得大聲喝罵,把怒火撒向了行腳僧人。

沒了小怪物的控制,那些被操控的人去了行動的指揮,再次恢復呆若木雞的狀態。

賀遠看到這邊已經無事,準備去協助寄空和尚。他對徒弟大聲喊:“趕快過來,把這些人都搬走。”

然後,回身觀察戰況,準備隨時與和尚合力,敵住羽臻道士。

盧家兄弟聽到賀遠的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兩個人先把自己的老爹搬回棚子,免得站立太久被凍傷。

盧傳北從棚子裡出來,便要去搬那位少女-文玉華。尚立英瞪了他一眼:“去搬別人。”

老婦人自己把女兒搬回木屋。三個人先後要抬幾十個人,累的汗流浹背。他們在那裡一個一個抬人的時候,賀遠已經尋找機會加入戰團,場中的比鬥越發激烈。

羽臻道士的武功,原本就極高,盛怒之下,把一路爪法施展的淋漓盡致,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寄空和尚得到賀遠的幫助,局面漸漸穩定下來。賀遠聽到他的吐納漸漸平穩,估計是那些迷惑人的手段,正在逐漸失效。

和尚出手越來越穩重,道士的攻擊大部分被他接了過去。

賀遠明白了和尚的意思,耐心的在一邊觀察敵人破綻,手中珊瑚杖不時的刺出,牽制道士的攻擊。

羽臻道士見到一時半會兒拿不下對手,尚立英已經領著盧家兄弟吧人都搬了回去,已經沒有什麼希望再去完成目標。他在包圍中躲過攻擊,袍袖抖動兩手一甩,兩團烏芒甩了出來,分別打賀遠兩人。

和尚與賀遠各施手段,用袍袖或用擋或擊,將襲來的暗器紛紛打落。

道士藉機退開,抽出了一柄軟劍。那個軟劍明晃晃,又細又長。劍尖不停顫動,猶如銀蛇舞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賀遠隱約看到那劍尖處竟然有青芒吞吐,真的如蛇信子一般吐出光芒。

寄空和尚看到了這一幕之後,驚奇的問:“你已經練出了劍芒?為什麼還去學這些陰險手段?”

羽臻道士笑著說:“大道、旁門,皆可得道。你們壞了我的靈獸,今日就拿你們當祭品。”

說罷,手一抖,軟劍快如閃電般刺向寄空和尚。

和尚避開鋒銳,用木棍擊打劍脊。道士突然撤步,其劍身受到外力彎曲,劍尖突然轉向,斫向寄空和尚的手臂。

僧人手臂一沉,閃身避開。

道士一招逼退強敵,劍尖一轉對上了賀遠。

原本還想,從旁攻擊的賀遠,發現道士的軟劍刺向自己,急忙抬起珊瑚杖擋了一下。

“噹---”金鐵相擊的聲音響起。

賀遠發覺著對手劍術奇妙,劍芒鋒銳,又怕自己的珊瑚杖受損,擋住攻擊之後,翻身退開一段距離。察看了一下武器,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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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珊瑚賬果然是件異寶,被劍芒掃中卻沒有什麼異樣。

道士見到對手無恙,咦了一聲。

“你這條禪杖倒是件寶貝。居然能擋的住貧道的劍芒。”

和尚手中沒有武器,只能隨手撿了根木柴,當做武器打向道士。那木柴就是根短木棍,在和尚的內力灌注之下,發揮的威力讓人不敢小覷。

賀遠見兵器不懼對手的劍芒,也放下心來,立刻搶了上去。

三人再次戰作一團。

道士縱橫往來,劍隨意動,依仗劍法精妙,指東打西。劍尖劍刃乃至劍柄,皆可攻敵,劍招明明指向和尚,往往在中途刺向賀遠,反之亦然。

兩個人不瞭解道士的劍術,打的束手束腳,時常被人分隔開來,無法合力攻擊。

賀遠面對道士的劍術毫無辦法。他這時才明白,自己的武功還有很多漏洞。護體功夫能擋的住劍芒嗎?面對這種鋒利無比的劍芒,他實在不敢近身搏鬥。只能使出降魔杖,在周圍遊鬥。

盧家兄弟已經把中毒的人搬回了棚子,開始大呼小叫的在周圍助戰。

盧傳北還想出了一些辦法,用石子雪球不斷的騷擾道士。

道士像是驅趕蚊蟲一樣,將暗器向助戰的幾人打去。

面對這種暗器,盧家兄弟的躲避無濟於事。

賀遠沒有辦法,舞開珊瑚杖,用長袖連掃,打落了暗器,讓兄弟二人逃過一劫。

“不要命了?退得遠一些。”

盧家兄弟聽到師父的話,也見識了兇險,乖乖的跑到遠處觀戰。

“兩位,咱們要擒住這道士,逼問解藥。”

說話的是尚立英,她站在不遠處,準備隨時加入圍攻。

曬穀場上原本落了一層積雪,被眾人來回折騰踩踏,此時化作了大片的泥漿地。

泥濘溼滑的地面,讓幾個人的比鬥慢了下來,誰也不想因為腳底打滑,而被對手所趁。

賀遠選了一個時機,在道士無暇顧及得時候,用右手持杖。左手結印,提住一口真氣,手掌向外輕輕一揮。

一股無形有質的掌力,無聲無息地打向道士。

賀遠為了掩護掌力的突襲。他用右手連使虛招,吸引對方的注意。

可惜,這一掌的力量在逼近對手的時候,被察覺了。

道士翻身躲過寄空和尚的一棍,空著的左手連消帶打,擋住了賀遠的劈空掌力。

寄空和尚藉機用木棍點向對手穴道,卻是被一劍逼退。

羽臻道士冷笑:“想不到,你這頭陀年紀輕輕,學的武功不少。你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居然連密教的伏魔問心掌都學會了。可惜了------”

說到這裡,他沒等賀遠的回答,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塞到嘴裡。

賀遠以為,他要吃一些催發內功的秘藥。

結果,道士吹起了口哨。不對,是竹哨。聲音像是用竹哨吹出來,尖銳刺耳,如鋼針一般刮蹭人的耳膜神經。

竹哨吹出來的音調,讓人心神恍惚。觀戰的人都受到影響。

賀遠急忙對徒弟喊:“堵住耳朵,用我教你們的辦法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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