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尅，會長nim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他的人，他要包養我嗎？我是不是該拒絕？”
李賢哲倒是沒想過自己一番鼓勵的話，反倒讓秋所靜想到了其他方面。
要看對方直視前方，瞳孔劇烈搖晃著，還以為是在擔心在S..M會不會被欺負。
因此抬起手搭在秋所靜的肩膀上輕輕拍著“大概在這個月，帝國娛樂會正式掛牌成立，S..M與我們也算是合作關係，有我這層股東的身份在裡面，我會聘請一些S..M內部的老師到公司來當客座指導，所以你不必擔心什麼，就算你是樂華的練習生，那也是我帶進去的，放心好了。”
“內……我會努力的。”
秋所靜垂下眼皮應了一聲，只是確定了李賢哲並沒有對她動什麼歪心思後松了口氣。
S..M大樓前，三五成群的粉絲揹著書包蹲守在不同的區域，雖然明知道他們追的藝人是不可能從公司正門進入。
或許是心存僥倖吧，每當有一輛車從這裡經過，這些粉絲便會舉起手機，害怕錯過自家藝人匆匆一過的那瞬間。
“哎？有車過來了。”
“國產現代耶，怒古塞呦？”
咔嚓……
李賢哲隨手將車停在公司樓下，秋所靜抱著衣服安靜的站在一邊。
只是，對於旁邊幾十雙鈦合金狗眼盯著，小丫頭不僅沒有害羞，反而有種十分享受的感覺。
大概，成為藝人，必須要去適應這種場面。
“李理事好……”
粉絲中不少人都認出了李賢哲，紛紛舉起手機拍攝。
“你們好，不上學嗎？”
李賢哲剛準備抬腳進去公司，便被幾個少女粉圍住，只能停下來擠出一絲微笑和她們打招呼。
“我們今天休息。”
少女們被李賢哲問著這樣的問題，臉色微變，兩眼飄忽不定。
李賢哲知道這群人十有八九是逃課出來的，也放棄了捅破的想法。
“好好加油，你們的應援我會替你們傳到你們歐巴的耳朵裡的。”
“內……”
少女們乖巧的點點頭，可能是因為李賢哲不是她們飯的藝人，所以面對她既不冷談也不算狂熱。
摸了摸其中一個少女的頭，李賢哲看了眼眼前幾人啃著飯糰的心酸樣子，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鈔票塞進人家的手裡。
“就算是追星，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沒有健康的身體，你怎麼去追星，眼下你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東西能少吃就少吃。
拿著這個，去吃頓好的吧。”
但李賢哲卻沒注意在他走過之後這群少女看向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怕是在演藝圈裡，一直都是粉絲花錢給藝人買禮物，買演唱會門票和專輯，反過來藝人出錢給粉絲買東西的卻不常見。
大方的粉絲在很多藝人那裡隨處可見，但大方的藝人卻很少能見到。
粉絲花了很多錢，藝人收到禮物在SNS上比比愛心可能就讓她們興奮的睡不著覺，但之後就沒了，一百個給他送禮物的粉絲，藝人能記住十個算逆天。
所以很多時候追星完全就是粉絲單方面的付出。
望著手裡幾張五萬元的鈔票，少女們相視一眼，達成了一致的想法。
“沒想到會長nim對其他藝人的粉絲也這麼好。”
電梯內，秋所靜想著幾分鐘前李賢哲和那些學生噓寒問暖的樣子，甚至還給人家錢買東西吃。
這個樣子的他，真的很難和第一次在公司見到的時候李賢哲的表現聯絡在一起。
“會長nim應該…和EXO前輩們關係不錯吧？”
作為放下最大勢的男團，秋所靜也有著想要見一見的心思，帶著這種想法，秋所靜和李賢哲來到了李秀滿的辦公室。
但很可惜，她趕上了最不合適的時候。
站在門口，能夠清楚的聽到裡面砸東西的聲音，還有某個男人的咆哮聲。
“裡面是誰？”
李賢哲叫過躲在一邊的一位職員問道。
“總監不久前把EXO的luhan，TAO和LAY叫了進去。”
這名職員的表現很適合用“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個成語來形容。
S..M內部藝人被李秀滿體罰暴打已經是家常便飯，就像孩子犯錯被父母打一樣的常見。
當然如果這種畫面是不可能傳出去被粉絲看到的。
（以前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沒有黑粉襲擊過樸振英，楊賢碩或者李秀滿。
個人認為，他們和藝人完全不是一個臺階的人，他們屬於企業家。藝人如果被襲擊，還要自己主動道歉，敢直接去起訴襲擊者少之又少。
但若是李秀滿這種級別的人被黑粉襲擊，那就不僅是拘留襲擊者那麼簡單了。）
“沒有其他人進去過嗎？”
職員看著從裡面傳出響聲的房門，忍不住咽著口水吶吶道“還有，EXO的經紀人和東方神起的鄭允浩，阿尼哦，鄭理事。”
連鄭允浩都在？李賢哲擰著眉頭，看來李秀滿氣的不輕。
事實上他年幼的時候，曾經目睹過很多出道過的藝人，練習生被李秀滿或者其他理事打的畫面，可能是思想上讓他那個時候覺得，晚輩被長輩打，你必須無條件承受，不能反抗。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站在一邊看著，印象最深刻的是出道前的利特被李秀滿訓了一次，如果不是中間碰見kangta來找李秀滿，接下來也免不了一頓打。
但在那之後，很多捱打的人都接到過李秀滿給送去的藥品，水果還有其他東西慰問。
我打你，訓你，是覺得你還有救，還可以更優秀。
這個道理也是李賢哲長大後悟出來的，也因此即便網路上傳出許多李秀滿打公司練習生藝人的新聞，卻很少有什麼藝人練習生家長站出來去指責李秀滿的。
“感謝李秀滿”這五個字從許多藝人嘴裡說出，其中深意耐人尋味。
站在粉絲的角度，人家的父母打了他喜歡的藝人，都會有腦殘粉開罵。
站在藝人的角度，在犯了錯誤的情況下，一邊是被打一頓，另一邊是直接剝奪資源，被雪藏，大部分的藝人都會選擇逆來順受。
招呼眼前職員離開，李賢哲看了眼秋所靜“你去我辦公室裡待著，接下來的畫面可能不適合你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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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秋所靜忍不住看了一眼李秀滿辦公室的方向，整個人變得有些恍惚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