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了橫田朋子回家,接著染谷一夏和穿著便服的山城綾來到一棟獨幢的民居前。

“大坂東彥,男,36歲,橫田弘一工地上的同事之一,案發那晚,他在家裡喝酒,到第二天早上才起來,這一點他的妻子大坂飛香和鄰居的友人可以證明。”山城綾先介紹了這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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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染谷一夏點頭表示瞭解,妻子雖然為了丈夫可以說謊,但是友人就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險做偽供了,那麼大坂東彥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不過謹慎起見,還是要用真言術驗證一下。

由山城綾去按響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長相普通的女人,穿著一身居家服,從長相上看,是一個謹小慎微的家庭主婦。

“大坂太太,請問大坂先生在家嗎?”山城綾認識這個開門的女人,顯然她此前就到訪過。

“是山城警官。”大坂太太見到她,表情微變,不過還是禮貌地說道,“在的,最近幾天,因為沒有上工,他都在家裡喝悶酒。”

“我們來問幾句話,如果方便的話。”山城綾客氣地說。

“好的,您請進。”大坂太太邀請兩人進入。

染谷一夏跟在山城綾後面,主要問話的是他,山城綾只是一個幌子。

兩人換了拖鞋,來到客廳裡,見一個臉上微醺的中年男人一邊看著電視裡的搞笑節目,一邊喝著罐裝的啤酒。或許是搞笑節目真的很搞笑,他看得哈哈大笑,不過神情間卻不見有多麼高興。

“東彥,山城警官來了。”大坂太太走到他身邊,小聲地提醒道。

中年男人並沒有醉得太厲害,經她提醒,回過頭來,見到了客廳裡的山城綾兩人,眉頭頓時一皺:“山城警官,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幫不上什麼忙,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請離開吧。”說話很不客氣,直接下了逐客令。

一旁的大坂太太連忙替他打圓場:“抱歉,山城警官,因為東彥這幾天沒有上班,所以脾氣很不好。”

“沒有關係,我能理解。”山城綾表示無所謂,因為工地附近有兇殺案,涉及的還是工地上的員工,所以暫時無法開工,對大坂東彥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沒有上工,就沒有收入,心情當然不好了。

“染谷,交給你了。”小聲地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山城綾站到了一旁。

染谷一夏面對著中年男人,直接一發真言術扔了過去:“大坂先生,品川敦史是你殺的嗎?”

“什麼是我殺的?告訴你,我才不會殺人,混蛋,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或許喝醉酒之下,加上心情鬱悶無處發洩,中年男人開始耍起了酒瘋。

染谷一夏倒沒有因此生氣,而是朝山城綾搖了搖頭。

山城綾立即明白過來,忙對大坂太太說:“大坂太太,打擾了,我們這就出去。”

“抱歉,真的很抱歉……”大坂太太以為是丈夫太過失禮了,一邊道歉,一邊把兩人送到了門口。

“去下一家吧。”從大坂家出來,山城綾都不需要問結果,已經知道大坂東彥被真正地排除在兇手之外了。

下一個要去拜訪的物件叫關谷良三,住的是一間租的破舊公寓,三十歲,單身,同為橫田弘一的同事,與橫田弘一的關係最好,他的不在場證明,是案發那晚去打小鋼珠了,一直打到12點過後,這一點,小鋼珠店的老闆可以證明。

不過,無論不在場證明是否成立,都應該用真言術驗證一下。

兩人來到關谷良三租住的公寓,仍由山城綾去按門鈴。

沒多久,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留著半長的頭髮,鬍子拉碴,看起來已經很久沒刮過了。

身上穿的也比較隨意,有些地方髒了,都沒有去清理。

“山城警官,有什麼事嗎?”他也認識山城綾,見到她雖然不像大坂東彥那樣皺起眉頭來,但神情上也沒有多歡迎,甚至只是站在門口,都沒有打算邀請客人進去。

“關谷先生,冒昧打擾了,只是按例詢問幾句話。”山城綾並不介意被擋在門口,其實她也不想進對方的“狗窩”,之前來調查的時候進過一次,差點沒把她燻死。

“那快點吧,我還有事情。”關谷良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染谷一夏從山城綾的身後閃出來,直接問道:“品川敦史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已經說過了,我和品川沒有仇恨,你們不是已經抓到兇手了嗎?橫田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殺了人,你們也不能把我想象成是他的同夥吧。”關谷良三顯然誤會了什麼。

“好了,關谷先生,謝謝你的配合。”見某人暗中搖了搖頭,山城綾明白過來,告辭離開。

兩人回到街上,山城綾有些氣餒:“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是啊。”染谷一夏有氣無力地附和了一句,也許這次要白跑一趟了,已經排除了兩個,他也不認為下一個會是真兇,畢竟警察之前已經調查過一次了,如果真的有疑點,恐怕早就發現了。

“最後一個是酒井一木先生,他是兩個月前才開始在工地工作的,之前在鶴見區的一家金融商社上班……”

“嗯?”染谷一夏馬上聽出了其中的怪異之處。

“很意外是嗎?放著金融商社的高階工作不做,卻去工地上打工,其實我們已經詢問過了,據酒井先生本人說,他的身體並不好,在金融商社工作,每天都要加班,身體變得越來越差,所以到工地上打工,目的是為了鍛鍊身體,讓自己恢復健康……”山城綾說。

“這個理由你們也信嗎?”染谷一夏聽得一怔,但要說因此懷疑對方是兇手也不盡然,“對了,他的不在場證明是什麼?”

“案發那天上午,他去了東京,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他有在東京一間酒店的登記資訊,酒店方面我們也詢問過了,他自從住進酒店裡就沒有外出過。”山城綾說。

“那看起來他最沒有嫌疑了。”染谷一夏聽了幾乎都不想再去了,不過想想,反正也是最後一個了,弄完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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