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荒與中州相鄰,卻是相隔火域,那是有天地間最恐怖的力量之一,火域的神火無物不燒,燃盡一切,就連虛空通道在這裡也不能穩定,少有勢力在這裡構建虛空通道。

如今少年想要走出東荒,只有兩條路,北上雷州,或是南下蕭州。但是雷州邊界也存在有恐怖的雷域,所以最安全的還是從蕭州出去。

太極劍宗!

山門坐落於東州最富饒繁華之地,太極神宗乃是東荒最古老、最強大的勢力之一,乃是太極神皇遺留人間的道統。

氤氳飄浮,山澗間清泉涓涓流動,香芝搖曳,靈藥叢生,濃郁的香氣飄來,聞一口就讓人覺得神清氣爽,這裡千峰聳立,高大挺拔,萬山擁攏之中,主山峰如同一把巨大的神劍擎天。

太極神劍!

那是太極劍宗無可替代的標誌,為神皇的神兵,是無上的輝煌。

踏上太極劍宗的虛空之門,少年回首遙望東州群山,竟也有一種要離家出遠門的感覺,東州,是他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一站,他以後定然還會回來。

天地無垠,群峰盡翠,瘋瘸子帶著少年來到蕭州,傳聞此州之名來自一位神女。

說到蕭州,人們必定想到蕭山,蕭山一百零八山峰矗立神州大地,雲浪接地,壯闊無比,靈禽翱翔,山腰石道隱現,有奇花異草發光芒,並不比太極劍宗差。

瘋瘸子帶著少年飄上一座巍峨高峰,有老修士出來相迎,少年不禁猜想瘋瘸子身份,似乎也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蕭山乃是聖地,在這裡不會有危險。”瘋瘸子吩咐少年一聲,便與那些老修士深入群山之中。

少年獨自遊覽於靈峰間,天高地遠,山高水美,俯看則清明,遠望則壯闊,感覺整個人的心胸也變得寬廣,眼界也變得高深,這是來自大自然的渲染。

這些青山,霧靄縈繞,熒光飄舞,每一座都生機勃勃,蘊含靈韻。

對面縹緲的山道上出現一群身姿柔段的女子,衣裙翩翩,秀手提著驅霧的燈籠,如同一群花仙,眾星拱月地擁著一個巧女子。

那巧女子身軀輕柔,如似錦緞,墨髮如瀑布,粉色羅紗裙在山間舞動,伴著一股靈動的仙氣,單是背影就讓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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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巧女子似乎感受到少年的目光,轉過頭來,絕美臉上的笑容讓群山失色,花草暗淡。

那是一張美得窒息的臉,地上的花草飄螢,天上的繁星皓月,都只是陪襯,讓人無法評價,感覺再美好華麗的辭藻,都形容不出那巧女子的容顏。

“雲煙縹緲處,忽見群仙影……”

少年溫和一笑,朦朧氣霧之間,感覺到對面山頭有人望過來,卻不知是不是在向他打招呼,少年搖搖頭,霧靄茫茫,是否有人注意到他還難說,而後轉身,繼續向著小道走下去。

少年聲音不大,但是對面的巧女子卻神通不凡,一字不落地收入耳簾,柔唇輕抿,不由詫異,覺得很有意思。

“聖女怎麼了?”

有丫鬟詢問道,她們的聖女很少露出這種表情。

“沒什麼,有人在誇你們為仙呢。”

另一丫鬟遮笑,以為她們聖女在逗她們玩,“是哪家的傻公子,在聖女面前,我們哪裡敢稱作仙了。”

少年行走於群山遠霧山間,閱遍千山萬水,盡情愉悅心靈,當真瀟灑,轉過一山頭,忽傳來笙簫之聲,莞爾動聽,靜靜觀賞,卻覺得音律愈加低沉,音符愈加暗淡,暗藏有一種落寞。

羽聰靜靜聆聽,竟感覺身臨其境,不由想起自身遭遇,闖入異界,不知身在何處,不知要去何處,沒有目標與方向。

羽聰走近,在花柳之下,遇見一個俊美的少年,等對方一曲奏近後,便上前來。

“兄臺為何消沉如此?”

俊美少年睜眼,臉帶笑意,“哦?那請兄臺說說我如何消沉?”

羽聰搖頭,“我不知緣由,卻是兄臺的簫聲感染了我。”羽聰一嘆,遙望遠山,眺望天際,那裡無比寬闊,也朦朧一片,輕聲喃呢起來,“從何而來,又該何去……”

俊美少年與羽聰心有靈犀,感同身受,“天高地遠,你我之心卻沉浮於雲煙縹緲處……”

兩人竟是一見如故,相投得來,也許都在為未來迷茫。

零無父無母,獨自行走於天地間,沒有目的沒有方向,他不知道自己如何來到世上,只有這一身血肉。

“我聽聞蕭峰的曲能解千愁,因而來此一見,卻不知愁更愁。”

“愁能飲盡,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罷了。”

零大悅,拍掌叫好,“好!好!好一個愁能飲盡,不如去飲一杯如何?”

羽聰是不怎麼喝酒的,卻聽到那俊美少年道,“其實我不怎麼飲酒,我們小飲可好?”羽聰再不答應就對不起他們於此地相識了。

山間駐紮的小酒樓,山水環繞,靈蝶飄舞,星草搖擺,當是飲酒的絕地。

其間有兩位少年相談甚歡,“竟然來到了笙簫的聖地,不去吹奏一曲?”

兩位少年各自拿著一隻精巧的長蕭,對著遠山遠水吹起來。

酒樓中其他客人被吸引,看到群山之間的靈力聚攏來,化為一個個音符跳動,似乎在歌頌天地的遼闊,又好像在訴說當前山水的美妙。

這很奇怪,這兩個少年各自為曲,各吹各的,各有各音,兩道曲子即能分清,又彷彿互為伴奏,沒有相駁之處。

清音繞樑,又在眾人耳邊跳動,音符飄出窗戶,似乎對遠方有些憧憬。

兩個少年都把感情寄託於笙簫中,希望未來的路變得清明些。

一曲將近,樓中客人拍手叫好,他們來到此地,自然也是懂蕭的人,也不是這曲子如何驚豔,只是這兩首曲搭在一起,珠落玉盤,音律相襯,相得益彰,那就不得了了。

兩個少年一笑,拿起凹觥,一杯飲盡。

一位小哥忽然上前來,兩手恭敬,“兩位,我們酒樓的老闆請求入席。”

眾人還未回過神來,只聽到樓上傳來滴滴噠噠聲,飄來一陣讓人清神的馨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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