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香之後,胡建強就得準備結婚了,根據先生看的日子,他的結婚日期是在二月初六,相應的,周玉仙家就在二月初五。

跟隨胡建強他們去周玉仙家插過香後,胡銘晨隨即去了一趟攀雲縣。

攀雲縣位於涼城市的南面,走省道的話,得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胡銘晨從杜格鄉過去,也要兩個半小時的樣子。

攀雲縣是涼城市的第一大縣,人口一百多萬,此縣礦產資源蘊藏豐富,尤其是煤炭,磷礦,鉛礦,鋅礦。就因為這些,攀雲縣也是涼城下面經濟發展最好,群眾最富裕的縣。

胡銘晨之所以要去攀雲縣,是因為宋喬山已經從高山縣調到了攀雲縣,並且出任縣長一職,真正的成了一方小霸。

自己的師傅榮升,再加上又是過年的時候,胡銘晨不管怎麼說,理應要去祝賀以及看望一下。

從杜格鄉去攀雲縣,是方國平開車送胡銘晨去的。

當牧馬人離開了高山縣,進入到攀雲縣了之後,胡銘晨就明顯的感覺,當地的發展更好一些,特別是越靠近縣城的所在地城關鎮,這種對比的反差就更強烈。

“不虧是涼城市發展最好的縣,你看,這路兩邊的房子,你看這路,我覺得起碼領先高山縣五年啊。”方國平開著車議論道。

“涼城市下轄四縣一區,就經濟水平來說,攀雲縣差不多等於路特縣加屏寨縣,至於高山縣,人口比攀雲縣少了十一二萬,但是經濟卻只有人家的百分之七十不到,因此,就硬實力上講,攀雲縣看起來更好,更領先,不足為怪。”胡銘晨看著車窗外那一排外牆刷成白色的房屋道。

“不過這裡雖然看起來富裕,但是環境並不好,感覺汙染有些嚴重,灰塵大。”方國平道。

“礦多的地方環境都好不到哪裡去。”

“以前我還以為宋縣長就會在高山縣一直幹,然後再上到市裡面,沒想到,他會一下子從高山縣調到攀雲縣。”

“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不過能在攀雲縣幹也好,這邊基礎好,距離市區又比較遠,不像高山縣,就在市裡面的眼皮子底下,距離產生美。在攀雲縣,容易出成績。”

胡銘晨以為在攀雲縣容易出成績,可是宋喬山並不是這麼認為的,雖然攀雲縣的基礎不錯,可是他自我感覺是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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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攀雲縣之前,胡銘晨提前給宋喬山打了電話,這並不是要讓宋喬山迎接,只不過是要確認他在而已。做徒弟的,哪敢讓師傅接啊,而宋喬山更不是那種人。他們講好,胡銘晨直接開車去縣**,反正宋喬山的住處就在縣**的邊上不遠。

攀雲縣的縣**坐落在縣城最繁華的龍山路上,胡銘晨他們的車離開省道之後,要經過汽車站和教育路,才能拐上龍山路。

下了省道之後,路兩邊的行人就多了起來,縣城的道路上也顯出了車水馬龍的景象。因為對攀雲縣不熟悉,再加上人多車多,方國平也將車速降了下來,儘可能的按照道路邊的指示牌來走。

就在即將離開教育路,要拐上龍山路的時候,一輛黑色大奔在胡銘晨他們的車後狂按喇叭,催促胡銘晨他們開快點,把路讓給他。

而這條路有明顯的限速標識,車速不能超過四十公裡,更何況,胡銘晨他們牧馬人的車前面還有一輛三輪車當著,他們就算想快也快不起來。

“催催催,催個毛線啊,有本事從上面飛過去,又不是急著投胎。”方國平瞟了後視鏡一眼,罵咧咧道。

“也許人家是有急事,過了路口,讓他超過去就是。”胡銘晨倒是看得開,心平氣和道。

隨著年齡的增長,胡銘晨的心態越加平和了,少了許多輕狂。當然,這也從另一方面體現,胡銘晨對自己的人生更自信了,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在一些小細節上斤斤計較,錙銖必較。

過了拐角的路口,在胡銘晨的示意下,方國平就將車往邊上靠了靠,給後車騰出一條車道來。

前面的牧馬人才騰出一點空間,後面的黑色大奔立馬就竄上前來。

只不過,這輛大奔並沒有因為有空擋了就急急忙忙的走,而是在當兩車並排的時候,對面的車窗搖了下來,探出一個一頭黃髮的腦袋。

“你特碼會不會開車?不會就別瞎幾把亂開,好狗不擋道,不懂嗎?”對方衝著方國平他們就十分粗魯的破口大罵。

“你罵誰呢你,嘴巴那麼臭,你今天吃屎了?你特碼要走,這不是讓你了嗎?還不趕緊去投胎。”方國平氣不過,就罵著回嘴道。

“喲呵,你狗曰的還敢回嘴,我看你事活膩歪了吧。”見到方國平回嘴,對方就更加氣惱。

那人才罵完,他順便手一揮,大奔就衝到了胡銘晨他們前面。

方國平一甩方向,牧馬人就相左歪,避到另一條倒上去。

可是對方明顯不願意這麼罷了,不會就這麼放過胡銘晨他們,奔馳車跟著也向左打方向,又要擋住胡銘晨他們。

“撞。”就在這時,胡銘晨牙縫裡蹦出一個字道。

“什麼?撞?”方國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並沒有如同胡銘晨說的裝上去,而是出於本能又向右邊避讓。

“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撞。”胡銘晨寒著臉道。

胡銘晨現在是心態平和了許多,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沒有脾氣。

自己已經禮讓了,可對方還罵人,還威脅人,簡直就是恩將仇報,這股氣,胡銘晨就吞不下去了。

得到胡銘晨的確認之後,方國平就知道怎麼做了。

就在對方又要併線過來主檔的時候,方國平一腳油門就向著奔馳車的車前部給撞上去。

方國平把握得很精準,這個角度撞,就是對方的全責,自己完全在車道內,而對方就只過了三分之一車道,而且還擺出的是強行併線的架勢。

“砰”的一聲響,奔馳車前面的車燈就被撞爛了,就連邊上的車身也被撞了個坑,癟了進去。

奔馳車的質量不錯,可是牧馬人的也不賴,更何況,胡銘晨他們的牧馬人前面還有一條堅硬的保險槓,再加上角度的選擇,奔馳車右前部受損不輕,可是牧馬人卻沒多大礙。

這車一幢,就成了交通事故,兩輛車就停了下來。胡銘晨只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卻沒有要耍橫逃跑的意思。

現在的胡銘晨,就算是選擇要與人鬥爭,也儘可能的選擇在法律和規則允許的範圍之內。

龍山路是雙向六車道的主幹道,他們兩輛車這一撞停,立馬就佔據了兩條車道,後面的車就只有走最左邊過去。

奔馳車一停,立馬就從車裡面下來四個怒氣衝衝的年輕人,那個剛才大罵方國平的黃毛就衝在前面。

“你麻痺的,你撞了老子的車,給老子下來,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黃毛在牧馬人的引擎蓋上狠狠的砸了一拳,隨即指著方國平就罵。

方國平不是怕事的人,胡銘晨更不是,何況這一撞,本來就是胡銘晨示意的。

方國平和胡銘晨紛紛推開車門下來。

“拿開你的手,有事說事,想處理事情就報警。”胡銘晨沉著臉道。

“說?我說你麻痺啊說,開個破吉普,也敢撞大奔,你......”黃毛後面的一個小夥罵著朝胡銘晨逼上來。

這傢伙不止是嘴上罵,而且還打算對胡銘晨動手,罵著就伸手要抽胡銘晨。

胡銘晨已經很久沒打架了,但是不代表他忘記了如何動手如何反擊。

對方揚起的手剛放下來,胡銘晨就後發反擊,一巴掌擋開他的手,隨即一拳掏在對方的心窩上。

“閉上你的臭嘴,罵什麼罵。”對方彎下腰去後,胡銘晨在他腦袋上推了一把,對方就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差點撞倒了黃毛。

“喲呵,還敢給老子動手,我看你是不想走出這攀雲縣了。”黃毛氣得怒目圓睜,“你們特碼還傻愣著幹什麼,幹他們,順便把這破吉普給老子砸了。”

黃毛看起來是這幾個人的領頭人,他剛一發話,跟著他的那三個人就凶神惡煞的對胡銘晨他們動手。

有騎腳踏車路過,想要看看熱鬧的,見此情景,急忙將車騎開,免得自己被殃及。

這幾個傢伙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人,在這攀雲縣,估計也有些勢力。只不過,就他們這小貓兩三只,哪裡夠方國平看的啊。

既然是對方先動手,那自己就是正當防衛,方國平三下五除二,乒乒乓乓幾下,那三個傢伙就全部倒在地上慘叫連連了。

“你......你們有種......敢打我的屠老三的人......”黃毛既驚訝又不甘的指著方國平和胡銘晨道。

“我管你是屠老三還是屠老八,你再嘰嘰歪歪,連你也一起揍。”胡銘晨瞪了屠老三一眼道。

“你給我等著,有種就別走,給我等著。”屠老三惡狠狠的衝胡銘晨道,同時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來,戒備的盯著胡銘晨和方國平,打電話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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