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別聽這傢伙瞎說,他就是在胡說八道,這種人的話,不值一聽,你放心,該幫你的,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不遺餘力。”汪宇看到姜平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他有些心虛,趕緊表露心意以穩住姜平。

“呵呵,有些人,現在就袖手旁觀了,已經遺餘力了,哈哈。”胡銘晨笑著不點名的譏諷道。

胡銘晨沒點名,沒指誰,可是傻子也明白,他說的就是汪宇。

“汪宇,你不願意幫我,我知道......你瞧得起陳康,也瞧不起我。”姜平目光中流露出失望,冷冷的凝望著汪宇道。

姜平是喜歡跟在汪宇的身後不假,平時也以他和翁雪馬首是瞻不假,會常常拍他們的馬屁也不假,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傻笨,沒腦子。

姜平既然能和陳康他們是大學同學,那就說明,他的智商沒有問題。

胡銘晨一再的逼迫汪宇,可是從汪宇的嘴巴裡也沒有說出一句肯定的話,姜平再愚笨,也看得清楚了,汪宇就沒打算真的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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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沒看清楚之前,還可以自欺欺人,但是當一切清楚明了了之後,總該是要醒悟的了。

“姜平,你怎麼能......你信他的話不信我?我們那麼多年的哥們啊,難道你看不出那小子是沒安好心的挑撥離間嗎?你難道看不出他是離間我們的情誼,讓我們反目成仇嗎?不能讓他得逞啊。”姜平的話讓汪宇心中一驚,要是姜平都與他們離心離德的話,那麼以後在同學間,就很難再有人會與他們親近了。

“我不傻,我也不笨,我看得出來。是,他是在挑撥離間,可是,他玩的是陽謀,你可以不讓他得逞的,關鍵在你,你如果真的答應幫我,那他的奸謀就不會實現,可是,你沒有......所以我不會怪他。”前面的話,姜平還顯得激動,可是越往後面,他就越是失望和心寒。

胡銘晨相當於是掀開了汪宇身上的遮羞布,也給了姜平以道透光的窗。

在看清楚了汪宇的心理之後,姜平腦瓜子一瞬間也變得清明了許多,不再受到汪宇的慫恿和操縱了。

“你,你,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就比不上他的幾句話嗎?”汪宇大聲喊道。

“是啊,姜平,平時我們對你可不錯,關鍵時刻你這樣,那可是與背叛無異。”翁雪也跟著數落姜平。

“哈哈哈,我背叛?關鍵時刻我背叛?同學們,你們覺得這個話好笑嗎?我這麼些年的友誼被拋棄了,結果還反過來指責我背叛,呵呵,我發現我自己好傻,傻了那麼幾年。”姜平氣急反笑道。

“看來你頓悟了,現在頓悟好,比再過些年再頓悟要好得多。”胡銘晨說著,對姜平鼓起掌來,像是真的在恭賀他取得了某種成就。

“你閉嘴,你閉嘴,都是你,都是你在搗鬼,要不是你,根本就不會這樣,你還幸災樂禍,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是何居心?”汪宇歇斯底里的衝著胡銘晨吼叫道。

“你們真的都是講笑話的高手,又或者你們真的是愚笨得可以。你問我是何居心,你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就是挑撥離間的啊,這麼清楚的答案,你還明知故問,嘖嘖嘖,我實在很難想象,你會有所成就,很難想象。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就是挑撥離間,就是陽謀,如何?”胡銘晨撇撇嘴,很是不屑的對汪宇奚落道。

胡銘晨不但承認了,還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頓時就噎得汪宇臉上脹青,嘴角直抽抽的,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翁雪臉色自然也是十分難看,柳眉倒豎,雙目噴火。

胡銘晨直接紅果果的打臉啊。

鬥嘴,顯然是鬥不過胡銘晨了的,這傢伙嘴巴太厲害,根本不是對手。

翁雪於是就要發揮女人的優勢,那就是對男人撒潑。

她站起來,朝胡銘晨大步走去。

“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讓牙尖嘴利......”翁雪還真的是無知者無畏,來到胡銘晨跟前,揚起手就要抽打胡銘晨。

男人一般情況下,只要還有那麼一點點風度,都是不會與女人動手的,特別是大庭廣眾之下。

翁雪覺得,她要是與胡銘晨撒潑,胡銘晨就只能躲避。

結果,翁雪的手才揚起來,胡燕蝶就不客氣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啪啪的兩個大耳光扇過去。

“你滾一邊去,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弟弟,你算什麼玩意?”胡燕蝶打了翁雪之後,一掌將她推到牆角。

胡燕蝶的這一手,看得胡銘晨和陳康皆感愕然。

陳康從來沒有看到過胡燕蝶如此潑辣霸氣的高光時刻。

別說是陳康了,就是胡銘晨,與胡燕蝶做了這麼些年的姐弟,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姐姐與人動武。

而此時胡燕蝶才沒心思顧及胡銘晨和陳康的眼神和想法。

她現在,就一件事要做,絕對不能讓人當著自己的面對弟弟胡銘晨做出傷害的事情來。

她要保護胡銘晨。

一個壯漢她也許對付不了,但是,對一個女人,農村出來的胡燕蝶,自覺還是沒有問題。

翁雪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就狠狠的挨了兩下,頓時間就傻眼了。

那兩巴掌,還真的是將她給抽懵了,直到胡燕蝶斥責她的話說完了,翁雪才回過神來,立馬就捂著臉哭了。

是的,她是哭了。無助的她,哭泣是此時此刻的本能反應。

愛人被打哭,汪宇已經顧不得姜平了,趕緊跑去將翁雪摟住。

“野蠻,野蠻,陳康,這算什麼意思?打人,難道是沒有王法了嗎?我要報警抓人。”汪宇看到翁雪的臉上有一個泛紅的五指印,心疼的憤怒。

“關陳康什麼事,人是我打的。你喜歡報警那就報,她要是沒有打人的心,就不會被人打。欲辱人,人欲辱之,怪得了誰。”胡燕蝶不等陳康開口,就很霸氣的一力承擔道。

雖然在座的都是翁雪和汪宇的同學朋友,可是這一刻,卻沒有人幫著他們說話。

因為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的確就是翁雪說不過,要對胡銘晨動手,胡燕蝶作為胡銘晨的姐姐,這才出手相助的。

既然是翁雪有錯在先,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假如她是挨了胡銘晨的打,大家倒是可以在男女的道義上批評胡銘晨,同情翁雪。

“我就很瞧不起你們這種人,要說說不夠,要打打不過,最後還要靠報警,你說丟人不丟人。”胡銘晨走到胡燕蝶的身邊,伸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鄙夷的對汪宇道。

胡銘晨堅定的站在胡燕蝶的一方,堅決的支援她。

“打人就要負責,這有什麼丟人的,哼,你等著,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哎喲喲,我好怕怕,你嚇死我了。你打算怎麼不放過我?打我?找人陷害我?你以為你黑色會啊?”胡銘晨拍著胸脯道。

汪宇這傢伙還真不是說著玩,真的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

只不過,開啟手機,先看到一條資訊以及三個未接電話。

參加飯局聚會,汪宇剛剛手機是調成靜音的。

看到三個未接的電話號碼,又看了一眼那一條資訊,汪宇的臉就成了豬肝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太起眼,看向胡銘晨的目光,不知怎麼的,竟然不是憤怒,而是畏懼。

“你看他幹什麼,打電話報警抓他啊,別愣著了。”翁雪見汪宇凝視胡銘晨不動,就不滿的催促道。

“胡先生......對不起,我,我錯了。”哪知道,汪宇痛苦的對胡銘晨道歉起來。

胡銘晨這一道歉,所有人皆愕然傻眼,吃驚不小。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不是要......怎麼就認錯和道歉了呢?

汪宇吃錯藥了吧?還是得了失心瘋?

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除了胡銘晨之外,其餘人一點預感都沒有。

“別,別,你剛剛才說了不會放過我,現在又是認錯又是道歉的,我可受不起,誰知道你是不是別這什麼壞水。”胡銘晨抬起左手擋住道。

“汪宇,你瘋了?我被打了,是我被打了,你道歉幹什麼,錯什麼......”翁雪簡直要抓狂。

“你閉嘴,閉嘴吧你。”汪宇扭頭瞪了翁雪一眼,然後再次看向胡銘晨,還艱難的擠出一抹微笑:“胡先生,真的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眾人震驚莫名的盯著胡銘晨,不知道他耍了什麼手段,讓汪宇一瞬間變了個人,一百八十度的調整對他的態度。

大家很是好奇,可是,不方便現在問胡銘晨,也不好問汪宇。

“呵呵,呵呵呵,是不是覺得自己狂妄自大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嗯,有眼無珠了?”胡銘晨鄙視的笑著道。

“是,是,我狂妄自大,我有眼無珠,對不起,陳康,對不起,我不該有敵視你們的態度和心思,請你幫我說說,請胡先生放我一馬。”汪宇不但對胡銘晨道歉,還向陳康祈求幫助。

陳康兩眼一抹黑,我啥也不知道,我怎麼幫你說話,又怎麼讓他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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