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出來的人他也認得,在嚴家住了也有兩年多了,幫了嚴家很大的忙,還是懷玉劍莊的弟子,叫阮子讓。對對對,他是個老門房了,記性好著呢,好像還是懷玉劍莊甲班的弟子。

甲班那是什麼地方?他雖然只是個門房,但是他也是五大家族之一嚴家的門房,見識也廣著呢!這懷玉劍莊現在本身就不得了,天下以第一門派,懷玉劍莊的甲班,那更是第一門派裡的第一!聽說裡面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只要是從甲班出來的人,未來甭管想做什麼,當官也好為將也好,甚至自己去開宗立派也好,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兩位少俠在住了兩年多,他啥都知道,就是那位仇希少俠第一次登了島,在幾千東洋族人的手中,將嚴家的幾位船員給救了回來,更是提供了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所以他本來就對嚴家裡的那兩位少俠佩服的不行,現在來了這樣一個看著就不一般的少年,居然說是這兩位少俠的師兄?

這門房暗暗在心裡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要是自己剛剛將這位少俠當成了那些普通的江湖人,不小心擺出了倨傲的嘴臉,那可就真是犯了大錯了!

這門房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自然也不會懷疑謝晨的身份了,心裡竊喜,得虧小老兒我天天在門口見多了貴人,這才能一眼就看出這位少俠的非凡之處!心裡這樣想著,連帶著對後面很多人的態度都和善了許多。

謝晨剛剛一抬頭就看見阮子讓了,這兩年多,正是他們發育最快的幾年,謝晨已經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年滿十七的少年郎了,阮子讓也同樣如此,只不過他比謝晨要小一歲多罷了。

人生的前二十年,每一年都是一年,每一年都是長長的一年,能發生好多事情,能留下好多回憶,甚至一夜之隔,一個人的內心便能判若兩人,一個人的成長、變化,在前二十年中,其實就已經基本奠定了,特別是十五六歲到十八九歲這個階段,人的變化是完全不可預估的。等到了二十往後,那便又是一番光景了。

可是就算如此,謝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阮子讓,阮子讓也同樣一眼就認出了謝晨,兩人就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雖然都有變化,但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的眼睛,對視良久。

謝晨上去便給了阮子讓一拳,阮子讓裝作很痛的樣子,也回了謝晨一拳。

兩年多不見,但是他們就感覺好像昨天還在一起一樣,不管這期間他們各自發生了什麼,但是在見到彼此的那一刻,他們之間就只有關於那段時光的回憶。

“你小子怎麼變黑了這麼多?小小年紀都有白頭發了?能不能看看你師兄我!”

阮子讓的臉上又恢復了當初在劍莊時的那張笑臉,帶著靦腆,帶著寬厚。

“師兄你......你變帥了啊!”

謝晨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道:“算你小子還算識相奧!”

敘完舊,謝晨知道不能一直將那個姑娘晾在一邊了,從剛剛阮子讓出來開始,這位姑娘就一直跟著阮子讓旁邊,謝晨和阮子讓說話的時候,她也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這位是?”

謝晨問的是阮子讓,眼睛和手卻都是指向了旁邊的那位姑娘,聽到謝晨的問話,阮子讓苦笑著沒有回答,那位姑娘見狀也是走了過來,對著謝晨施了一個萬福。

“小女子名叫嚴如玉,是嚴家的長女。”

嚴如玉?顏如玉,倒是個好名字,人也長得端莊大方,看起來挺溫柔的,從她剛剛的舉動來看,謝晨心裡就已經確定了個七七八八了,阮師弟不錯嘛!來人家楚郡嚴家住了兩年,連人家的姑娘都要拿下了!

心裡雖然笑開了花,但是謝晨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嚴肅的樣子,對阮子讓擺起了師兄的架子。

“阮師弟啊!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好的一位姑娘,你為何對人家這麼冷淡啊?”

阮子讓衝著謝晨翻了個白眼,他如何不明白謝晨的這點兒惡趣味?沒有理會謝晨的話,轉身對嚴如玉客氣的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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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姑娘,我接下來要和我師兄去敘敘舊,你就不用再跟著我了吧?”

嚴如玉聽完不為所動,沒有說要繼續跟,也沒說不跟了。

阮子讓嘆了口氣,只得將背上的行李拿下來交給了嚴如玉,然後還將自己的劍也解了下來遞給了她。

這下嚴如玉的臉上才露出了笑意,阮子讓的行李和劍加在一起對她一個女子來說自然是顯得有幾分沉了,不過她一點也不在乎,略微艱難的對著阮子讓和謝晨施了一個萬福。

“謝謝師兄!”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往回走了。

謝晨一手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嚴如玉和阮子讓,這兩人絕對有戲!

“阮師弟,你就不打算和師兄我好好解釋解釋?”

阮子讓直接就給了謝晨一拳,這下是用了力了、

“你還知道你是我師兄,看到師弟難堪,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雖然用了力,但是又怎麼可能讓謝晨這樣的習武之人感到疼?不過謝晨還是裝作受了傷一樣的,捂著肚子就開始哀嚎。

阮子讓生無可戀的拍了拍頭:“你裝也裝的像一點好不好?我明明打的是你肩膀,你捂著肚子幹嘛?走吧,找個酒樓我慢慢說給你聽。”

謝晨聽完果然立馬捂住了肩膀,半個身子都靠在阮子讓身上,嘴裡哼哼唧唧的。

“那我可不管,師兄萬里迢迢的來看你,你不感動的哭兩鼻涕也就算了,你還打我,痛在我身,更痛在我心啊!今天這頓飯無論如何也得你請我!”

“好好好,我請您,我請您,誰讓您是我大師兄呢是不是?”

兩個看著便氣度不凡的少年,就這樣用一種奇怪的樣子朝著街市上走去,引得路人不免都要都看兩眼,好多姑娘看著看著,臉便不自覺的紅了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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