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有些突突亂撞,心中期待著!

直到車子停留在曉北住的小區門口,特助先生都沒有說出曉北想聽的話。

“晚安,下週見!”這是特助先生說的最後一句話。

直到洗完澡曉北都沒想通特助先生為什麼沒有對她表白?

室友阿玲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打趣道,“喲,我的總裁夫人,何事這麼傷心啊?”

曉北把沙發的一個四方靠枕砸向她,“能不能不要再開總裁玩笑,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阿玲是個很會看眼色的人,改口道:“好了好了,再也不提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新聞上的那些訊息你也不要在意,時間久了,媒體就要挖新的新聞,到時自然就不會有人再說三道四了。”

曉北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只是她此時煩惱的不是這些。

阿玲似乎能看穿人心似的,把靠枕回砸過來,“還不老實交代,快說給本小姐聽聽,好讓本小姐給你把把脈,診斷診斷。”

找個人分析分析形勢也好,曉北便把最近特助先生的一系列反常告訴了阿玲。

阿玲聽後,張大嘴巴打量著曉北,曉北差點被她滲人的眼光灼傷掉。趕緊一把推到她,“收回你那嚇人的眼神,滲得慌。”

阿玲哪有空在意這些,“曉北你可魅力不小啊,先是總裁大人,後有特助先生。蒼天啊,你什麼時候能把眼神瞄向我啊?”

接下來的談話,阿玲哪是在給她分析局勢,而是一直在幻想自己就是女主角。在總裁和特助這兩個優秀的男人之間,該做如何的痛苦選擇?

曉北不想打斷她的美夢,就溜回房間睡覺去了。窗簾沒有拉上,窗外的大雪還在繼續飄落著,雖然沒有月光。但窗外仍然很明亮,路燈照映著雪白的樹木,投射到她的房間。

看著窗外,曉北腦袋裡想的是阿玲的那句玩笑話。這兩個優秀的男人該如何抉擇?

這句話還真好笑,可是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

呃?誰來告訴她,特助先生這些時的異常表現,是不是想追求她呢?

這真是一個超級難題,想不通乾脆睡覺吧,也許夢裡有答案呢?

曉北還真就在夢裡見到特助先生,只是特助先生怎麼跑到遊戲裡去了?曉北問他,“你是特助現在嗎?怎麼跑到我的遊戲裡了?”

特助先生答:“是啊,我是受人之託,才進來的。”

曉北好奇:“受誰之託,來找我又所為何事呢?”

忽然一陣旋卷風吹來,一下把特助先生卷跑了。曉北追著旋捲風大聲喊,“特助先生你快回來,你還沒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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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捲風根本不會停下來,剎那間就消散了。特助也跟著消失了,曉北大喊,懵的從床上起來,原來是一場夢。

曉北起床後,收拾完自己,便上街了。雪已經停了,因為是週末街上的人很多,曉北就在人群中走著,漫無目的。

就是心裡有一個東西亂躥,讓她無法呼吸,不出來透透氣,一定會被悶死的。

不知不覺走到一個商場門口,既然來了,就去裡面逛逛,添件衣服過年。

就在商場裡,曉北意外的碰見了特助先生。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心裡那個不知名的東西躥得更很了,呼吸更加急促,可是心裡卻有一股柔軟溫暖的東西跟著升起。

曉北從包裡掏出鏡子整理了儀容,討厭因為沒有睡好,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相信特助先生應該不會介意哈!

就在曉北大步邁向特助先生時,卻偏偏殺出一個程咬金。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妙齡女郎搶在她前面,一把挽著特助先生的胳膊,與他竊竊私語。

可惡的是,特助一副享受樣,兩人親密的舉動已說明一切關係。

曉北可不是哪種吃了虧,還不敢吐聲的性子。這個兔崽子,不喜歡本小姐,就不要來撩她嘛?

現在把她弄得不上不下,是不是該死?簡直比唐沛還更加可惡。

好吧!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誰讓你撩妹前不先看看物件?

曉北徑直走過去,用手做成一把劍,把他們卿卿我我牽著的手從中間分開。

這一舉動讓對方驚鄂不已,兩人迅速回頭,滿臉錯鄂。

女郎是識不得曉北,但舉動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來著非善類,也不需要靠什麼女人的直覺來判斷了。

女郎狠狠的把曉北往後一推,幸好曉北早有防備,敏捷的避開了。女郎不服,更是怒火中燒,要繼續動手。

特助先生一把拉著她的手,“親愛的不可以!”

“為什麼?她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護著她?”女郎醋意大發,對特助先生的不依不饒。

特助先生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不過是對著曉北笑的,“蘇小姐你等我一會,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便拉著他親愛的女郎走開了,一時間特助先生弄得狼狽不堪,昔日的魅力消失殆盡。

曉北就在這裡等著,她倒要看看特助先生能編出怎樣的慌話如何解釋,是怎樣遊走在兩個女人之間的?

不得不佩服特助先生的能力,不一會功夫就把女郎訓得貼貼服服,女郎不吵不鬧。這邊忙完後,特助就向她走來。

“蘇小姐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好好聊聊可以嗎?”特助先生紳士的邀請著。

曉北在心裡腹誹,這個時候還能如此淡定,還真是把工作上的那一套搬到這兒來了,可惜曉北不吃這一套。

找了安靜的地方坐下後,曉北率真的性格不客氣地質問道,“若我沒有理解錯,特助先生之前那般對我獻殷勤,該不會是純粹惡作劇吧?”

“哈哈哈!”特助先生已經恢復如常,淡定地說:“蘇小姐真是誤會了,請容我好好向你解釋一下。”

“請講!”曉北耐著性子。

特助: “其實這都是總裁吩咐的。”

“啊?”曉北驚訝,什麼時候老闆還熱心到管員工的私人感情問題了?

特助先生緩緩的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講給曉北聽,曉北臉上由最初氣得毫無血色的白色,漸漸變成害羞的紅色。

特助先生還在繼續說著,曉北的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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