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自然是看得出來寧寒寒的擔憂,別說一個做管家無權過問什麼,就算是真能說得上幾分話,也不會幫寧寒寒說話的。
唉!少奶奶不知是多好的一個人,想這麼多年少爺對她
那也是十分好的,別的不說,就是那兩年少奶奶被歹毒的唐心悠母子關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多少名門閨秀主動貼上門來,身為單身的總裁大人可一直是守身如玉啊。
怎麼現在有了好日子,少夫人回來了,柯柯少爺也有了親生媽咪,一切都回到了最完美的狀態。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少爺要把少奶奶趕走呢?
當然即使是一輩子沒有談過戀愛,不瞭解女人的老管家也懂得愛情中有很無奈,而且這都是主人家的事,不該他操心的他不去管,也輪不到他管。
做為管家,他是專業的,知道再討厭這個寧大小姐,也不能露出討厭的神情,更不能有意去刁難。做了幾十年的管家了,他很明白什麼是專業的態度,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有泰山崩前而不變色。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不語的來到秦宅,來開門的僕人一看到寧寒寒臉色就刷的白了,一個勁地像管家怒嘴眨眼睛。管家會意地點點頭,示意她下去。
寧寒寒也是豪門小姐出生,僕人這般交頭接耳她又如何看不懂這裡面的意思呢。這是老夫人知道她要來,正在對著下人發火呢,這會說不定就在客廳候著她呢?
果然一進客廳就見到老佛爺在客廳沙發上端正地坐著,只是不見柯柯。身旁除了剛才來開門的僕人,其他人都被遣散了,看來老佛爺是好好地和她單獨談談了。
也不知是屋內的冷氣開的太大了,還是老佛爺的威懾力嚇到了寧寒寒,竟然讓她渾身抖動了一下,不寒而顫。
老夫人手一揚,管家和貼身伺候的僕人都恭敬地退下了,只留了她和老夫人在場。
寧寒寒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老夫人,這般裝模作樣做甚,根本沒有必要。阿文既然選擇了我,任你說話再有分量,在這個家裡地位再高,最後也得接受我做你的新兒媳。
你能做的,無非就在揹著阿文,大聲訓斥我一下,本小姐現在地位還沒有坐順,先忍你幾天,咱們走著瞧!
“奶奶,奶奶你聽我說,這都是我的錯,您千萬可別怪罪阿文啊?”寧寒寒演的一手好戲,那表情動作不知道多真實,眼淚都堪比專業演員了,說落下來,就落下來了。
“這當然是你的錯,因為你的無恥,你存心要拆散別人的家庭,所以你勾引我家文兒,卑鄙的懷上孩子,這一切的一切不是你的錯還能是誰的錯?”
寧寒寒是萬萬沒有想到老夫人這樣咄咄逼人,她想著無論怎樣,看在她懷了秦家骨肉的份上,再怎麼也會對和顏悅色幾分。可是這哪裡是要認她做兒媳,完全是想趁秦渃文不在的時候,把她趕走。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老夫人拿出一張支票,甩在桌上,我知道你實際上是寧氏的二小姐,一般價格又怎麼會看得上,不過現在你父親的商業帝國恐怕是自身難保了吧?這張支票可以讓你們暫時解燃眉之急。”
寧寒寒雙目赤紅,她最痛恨別人提她的生世,每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
如果可以她寧願生在一個普通家庭,不要這樣隱藏的財富,也想要有一個坦坦蕩蕩的父母。
在寧家她終究是被遺棄的孩子,不屬於寧家一份子,想要被她那高高在上的父親接受,必須靠自己做出一翻作為。
而最能被父親欣賞的作為那就是嫁入豪門,在S市眾多名目公子哥中,最厲害的豪門當屬秦渃文。
她一直都知道父親最想把大姐嫁到秦家來,好和秦墒商業聯姻,進一步擴大她的商業帝國。
可惜大姐生性孤傲,不願做父親的棋子,父親為此也是傷透了腦筋。可她不一樣,她的勵志要嫁進秦家,嫁給秦渃文。
與公,這是獲得父親青睞的最佳途徑,也是她將來基礎寧氏產業的籌碼。
與私,她被秦渃文吸引,無論是外貌顏值,還是性格,寧寒寒都喜歡。
世上再無比秦渃文更出色,更能吸引人的男人了!有他此時無憾!
因此嫁給秦渃文是她此時追求的目標,這麼多年受了多少苦,這眼看就要到達長城了,怎麼也不能敗在這裡。
寧寒寒低著腦袋,轉動眼眸,冥思苦想,真是天不絕人路啊。就在此時,耳尖的她聽了一絲汽車的鳴笛聲,稍縱即逝。老夫人並未察覺,可是逃不過她的耳朵。
這正是的秦渃文的跑車,看來阿文回來了。什麼叫做及時雨,什麼叫做及時雨,這就是啊,哈哈!
院裡的秦渃文迅速地停好車,他之所以能夠這麼及時的趕回來,是因為他通知過管家,讓他們快到屋時就立刻通知他。
奶奶一向不喜歡寧寒寒,雖然到了最後她也不喜歡蘇曉北,明示暗示他和蘇曉北離婚。可是她老人家怎麼都沒有想到,她一向孝順的孫兒居然會娶一個她無比討厭的女人?
可感情來了,他也控制不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奶奶欺負寒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寧寒寒算準時間,這個時候秦渃文大概已經上來了,於是她一做二不休,乾脆利落地脫下了外面的裙子,好在裡面還有一件非常單薄的吊帶褂子。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老夫人滿臉的驚愕。
在老夫人還沒有緩過神來時,寧寒寒驚天地泣鬼神的跪在了老夫人面前。這可把老夫人嚇得不輕,捂著胸口直嘆氣,大喊道:“來人啊!”
管家很快聞聲趕來,攙扶著老夫人,順著她的後背,嘴裡勸道:“老夫人消消怒,可千萬要保重身子啊!”
說完還不忘怒嗔寧寒寒一眼,這個女人簡直可惡至極。
一個女僕端上一杯參茶,遞給老夫人,兩人把老夫人攙扶著在沙發上坐下。老夫人終於覺得氣順了些,思路也理順了。
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寧寒寒想跟她玩把戲,還嫩著呢!
“快,快叫人把她給攆走,越快越好,現在立即。”老夫人焦急的命令道。
可還是晚了一步,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這幾句話更好不偏不倚的落進了秦渃文的耳朵裡。
跪在地上上的寧寒寒聽聞開門聲,就知道是秦渃文,低垂著的腦袋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快速爬到老夫人腳下,不停地在地上磕頭。
嘴裡不斷地喊著:“老夫人你不可以打掉這個孩子的,這是阿文的骨肉啊!”
屋內的人都震驚了,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歹毒了點,竟敢抹黑老夫人?
管家實在看不過去,訓道:“你這女人竟是蛇蠍心腸,老夫人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竟敢如此汙衊老夫人?來人啊,把她給我攆出去。”
本來這話也是老夫人下的命令,管家不過是再把它重複一遍罷了。幾個僕人也動起身來,把寧寒寒圍住,左右兩邊架起她的胳膊。
因為穿得實在是太單薄,男僕都不敢上去,來的幾位女僕。力氣就沒有那麼大,寧寒寒只被她們半架起,半脫起的狀態。
剛才還在奮力掙扎求饒的寧寒寒,此時卻溫順得像個小棉羊,不爭不鬧就隨女僕們去了。
“住手,我看誰敢動她一根毫毛?”秦渃文訓斥著。
女僕們嚇得立即鬆掉了手,老夫人靠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在心裡喟嘆,“還是晚了一步,還是晚了一步。”
寧寒寒早已是心花怒放,臉上卻是淚痕斑斑,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秦渃文心疼壞了。
她一下衝到秦渃文身邊,秦渃文展開雙臂給她安全港灣,“阿文,我不想你離開,我們的寶寶更不想離開你,你一定要保護他。”
秦渃文點點頭,抹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道:“一切有我!”
溫柔得能化出水來的眼神,更離開寧寒寒的視線,就變得兇殘無比,除了老夫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嚇壞得低頭不敢直視,渾身顫慄。
寒光一掃,眸子盯著地上的裙子厲聲道:“是誰把未來少奶奶的裙子脫下來的,你們好大的膽子,不想混是不是?”
僕人們個個垂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唯恐少爺把怒氣撒在他們身上了。
寧寒寒可是偷著樂壞了,就算打壓這些傭人對老佛爺毫無用處,但對她可是有用處大著呢!
這下看以後還有誰敢不把她放在眼裡,總裁大人都發話了,她就是未來少奶奶,是這裡的女主人,想想就覺得愜意!
老夫人手一揚,示意僕人們都下去。僕人們逃離了現場,就怕這事惹到自己頭上。管家搖搖頭,看來以後秦宅是要改朝換代了。
“你這是把氣撒給誰看呢,這裡除誰敢撕你的女人的衣服?”老夫人沒好氣的出聲。
秦渃文再想發飆,也不敢著對著老夫人發飆,他態度立即軟下來,鬆開寧寒寒,走近老夫人,半蹲在地上拉著奶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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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寒寒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非常的善解人意,非常的溫柔,也很孝順。等以後你和她相處,你就會發現她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