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北穿著睡裙,睡眼惺忪,頭髮有些蓬亂。像是在睡夢中被他吵醒了,極其不舒服的態度來給他開門。

秦渃文一見蘇曉北這樣,之前還有些愧疚的心,也消散了很多。趕情這就是蘇曉北生氣難過的樣子啊,居然能睡著覺,還睡得這麼香。

他都好幾個晚上沒有入眠了,好不容易睡著了,還盡做惡夢。這大半夜的還偷偷從醫院跑回來,就為見她一面,想好好給她道個歉,想要與她重歸於好。

“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請回。若是沒有事又不想走,那就請在屋子裡隨便找個房間休息。要是不願意,也可以在沙發上將就一下的。”

言畢,蘇曉北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做勢就要回房間。

秦渃文一把拉住她,儘管右手掛著石膏,絲毫不影響左手的動作,一個拉扯蘇曉北就順勢倒在他的懷裡。

秦渃文身後正好是沙發,就順勢往後一仰,倒在沙發上。蘇曉北倒在他的身上,看似隨意倒下,還是有心的避開了石膏手臂,不忍心再弄傷她。

兩人就這樣曖昧的姿勢僵持著,誰也不主動,不說話,房間靜得都可以聽到彼此地心跳聲。

雯時,蘇曉北撐起手臂爬起來,在手腕上取下一根皮筋把頭髮束起一個馬尾。接著就開始解睡袍的帶子,穿的是一件長款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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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脫掉後,裡面還有件薄如蠶翼真絲睡裙。裸粉色的睡裙,在幽暗的燈光下,更顯誘人。

秦渃文添添了嘴唇,只覺得喉嚨乾燥,很渴很熱。目不轉睛地盯著蘇曉北,想想看她的下一步動作?

該不會繼續吧?真的這麼舉動?

“還等什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冷冰冰的聲音從蘇曉北的嘴裡蹦出。

這話猶如一盆冰涼的冷水當頭澆過來,剛才所有熱情全部當場熄滅。

“我們是夫妻,這難道不該是你的義務嗎?”

“對啊,義務。我就在履行妻子的義務,怎麼,你不想要了?”蘇曉北挑釁道。

秦渃文簡直聽不下去了,他在蘇曉北眼裡就是這樣的形象嗎?

蘇曉北發現秦渃文的眼神由剛才的熱情變為現在的厭倦。

他還開始討厭我了嗎?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寧寒寒漂亮,沒有她那麼嫵媚動人,沒有她那麼能打動你的心對嗎?

蘇曉北雙眼模糊了,她不能輸,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絕不允許任何女人搶走。

腳步往前一步,微微墊起,閉上雙目。起伸出手臂勾住秦渃文的脖子,紅唇主動迎過來。可是下一秒,身體倏地被一股力量外往外推開,蘇曉北猛地睜開眼睛。

居然是被秦渃文用單掌將她推開,眼淚刷的越流越多。蘇曉北又勇往直前,再次被推了回來。

此時此景,讓蘇曉北的心都碎了,最後的努力也做了,真的盡力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勉強不來。

而這翻景象在秦渃文看來,又是別樣風景了。蘇曉北的眼淚在秦渃文眼裡就恨他的淚水,躲著他,害怕他,才流下的淚水。

而這麼主動的動作,就是已經不愛自己的表現,隨你怎麼想,反正心不在,你擁在懷裡的只是一具沒有感情的軀體。

秦渃文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環肥燕瘦就沒有他沒有見過的。而之所以喜歡蘇曉北,是因為她這個人,如果蘇曉北失去了靈魂,那就和普通女人有什麼兩樣?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啪打在蘇曉北的臉上,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脆。

蘇曉北不敢置信的捂著火辣疼痛的臉頰,臉頰再痛也比上心裡的痛楚。

“曉北,我,我不故意的,你原諒我。”秦渃文看著自己的手掌,驚慌失措,剛才怎麼就一下失控了?

蘇曉北怎麼會輕易原諒他,剛才一直在流淚的眼睛現在卻因為疼痛終止了。

“阿文,還記得我做的秘書的那段日子嗎?”

“記得。”秦渃文看著冷靜得不樣子的蘇曉北,倏地就感覺房間的溫度下降了幾度。

“疼嗎?”秦渃文伸手想要撫摸被他打紅的臉龐。

蘇曉北立即後退幾步,阻止道:“你不要過來。”

就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秦渃文心都在滴血,蘇曉北啊蘇曉北,他最愛的女人,如今當他是魔鬼,不讓他靠近。

“那個時候你的女友眾多,我每天還要安排你和不同女友的各種約會。”

“你是在怪我,怪我以前太風流,在給我算救賬嗎?”秦渃文不太明白蘇曉北提茬是幹嘛。

蘇曉北不理會他,繼續回憶道:“那個時候寧寒寒可是你眾多女友中最得寵的一位,也是交往最久的一位。不然你不會把我是秦家少奶奶之事告訴她,也不會同意她把我的身份公佈於眾。”

“所以,你現在還喜歡寧寒寒,想要和她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秦渃文終於明白了,蘇曉北還是為這件事情生氣,“曉北,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真的早了和寧寒寒徹底了斷。至於她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份,我還沒有查出來。”

“不用查了,真像是怎麼樣我已經不再乎了,我現在只想離開你。”

蘇曉北停頓了一下,用一種糾結的眼神瞅著秦渃文,一字一句道,“我想和你離婚。”

秦渃文急了,上前就要抱住她,可是連退好幾步,都退到牆角,無處可退了。雙手伸出去擋住他,“再過來我翻臉了哈!”

秦渃文停住了腳步,什麼時候蘇曉北對他說翻臉這話。猛然一聽到,真的有幾分寒意。當然她說的想要離婚,秦渃文只當是她心情不好,吵架隨口而出的話。

“我累了,也很晚了,你隨意吧,我回房間睡覺了。”

蘇曉北不想再繼續談下去,這樣無謂的談話毫無意義。她一再掐著自己你手腕,提醒自己醫院見到的那一幕絕非夢境。所有的談話都無需再繼續下去了,因為她已經決定離婚。

“哐當”一聲,蘇曉北重重地關上自己的房門,隨著關門聲,房間裡傳來一振。振得秦渃文都有心驚膽顫,這是鬧的哪樣?

秦渃文沒有留下,還是下樓了。今晚的蘇曉北太不正常,有些不可理喻。再繼續談下去,也是枉然。

他相信他是瞭解蘇曉北的,明天蘇曉北又會變成昔日裡那個通情達理的曉北,等明日再來個和她解釋。

秦渃文離開了蘇曉北的住處,司機一看到總裁大人下樓來了,立即開車門迎了上去。拉開車門,總裁大人坐進後,才發動車子行駛走遠。

一輛黑色的轎車還停在他們之前停車的附近,車上坐著兩位妖豔女郎,正好目睹了秦渃文上車的全過程。

其中年長一點女郎點燃一根香菸,吞雲吐霧起來。吸進一口煙吞進去,再從鼻腔裡緩緩吐出。動作嫻熟純練,又帶著幾分嫵媚優雅。

女子緩緩吐出菸圈後,就對旁邊的女子說道:“不愧是我們的寧大小姐,連秦渃文也搞得定。”

寧寒寒也抽出一根煙,抽了起來。要知道,昔日裡她可是大夥眼中的女神形象,絕不會叼著香菸的,除了和美麗姐在一起的時候。

“美麗姐你又取笑我了,沒有你想出的這個好點子,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讓他們倆個互相不信任。”寧寒寒謙虛道。

確實沒有這剪輯過的錄音,蘇曉北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別高興的太早,事情才剛剛開始呢。他們倆風風雨雨一起走過這麼多年,感情可是說是堅不可摧的,不會輕易瓦解。”

聽美麗姐這麼一說,寧寒寒又有點焉了,趕緊忙活半天,還是啥都改變不了?

“照美麗姐的意思是,我們白忙活了,到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

“噗嗤!”

美麗姐忍不住笑起來,因為是深夜,車裡只開著微弱的車燈。看的不仔細,只能瞅到美麗姐一舉一動,卻不能瞅到她臉上的皺紋。

燈下看美人,美麗姐這笑容真是極美的。寧寒寒都有些看呆了,可以想象美麗姐年輕的時候,定是不乏追求者,風光無限。

不知是不是最近和美麗姐接觸的太多,對她有了一些瞭解,也有了一點感情。在此時此刻,居然覺得美麗姐的俊俏模樣與她有著幾分相似。

寧寒寒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個想法太奇怪了。她最討厭兄弟姐妹了,她是私生子,爹地雖然對她不錯,但總只能偷偷摸摸,不能在大眾面前公然承認她是寧氏企業的三小姐。

爹地私下對她再好,也彌補不了她所去去的。而且爹地又不起只對她一個人好,對其他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也是好得無可挑剔。

寧寒寒最討厭那有著和她一半血液的手足之親,卻意外地覺得美麗姐像她的姐姐,這不是荒繆是什麼?

思緒真的是一下飄得太遠了,寧寒寒拉會心神。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還是好好琢磨一下眼前的這些事情該怎麼辦吧?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寧寒寒認真地瞅著美麗姐,彷彿怕錯過了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美麗姐自信道:“光靠這招肯定不行,還好我還準備了新的招數,保管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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