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間突然又有一陣響動傳來,蘇曉北和阿菊同時望向聲音的來源之處。

聲音是從屋裡的另外一間房門傳出來的,原來這個屋子裡還有一間小小套房,蘇曉北一直都沒有留意到。

在不熟悉的環境裡忽聞奇怪的聲音當然會驚訝,可是這是阿菊的家,阿菊居然和她一樣流露出驚慌表情,難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莫非,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這麼怕被她看到嗎?

“阿菊,那裡面是什麼?”

“小貓,我養的一隻小貓,肯定是在抓老鼠,你不知道鄉下地方啥都沒有,就是老鼠多。”

房間的聲音突然又響起來,怎麼聽著都不像是老鼠,而像是有什麼重物在砸門,老鼠能有這麼大力氣。

“阿菊,我想進去看看。”言畢,蘇曉北就徑直走向小套房。

阿菊強先一步衝到蘇曉北前面,展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小姐,你不能去,少爺吩咐過。”

果真有貓咪,看來這裡面的東西是唐沛的“傑作”了,這下非瞧不可了。

“快看,那邊有人。”

“在哪?”阿菊快速的扭過頭去。

“哎呀,我的手,疼疼。”阿菊痛苦的叫喚著,看著自己被蘇曉北反扭的手臂,不敢相信眼前的虛弱的女子,竟這般厲害?

蘇曉北到底是有點跆拳道的功底,對付一個阿菊還是綽綽有餘。

蘇曉北利落把阿菊綁在椅子上,再在她的衣服口袋裡翻出一大串鑰匙,想必這裡一定有套房的鑰匙。

阿菊慌了,雖然身子不能動,但嘴巴沒閒子,扯著嗓門大喊,“門不能開啟啊,少爺要是知道了,不會饒過我的。”

屋內的“老鼠”好像有感應似的,阿菊叫喚聲越大,這貨就動的越響。

整個屋子的聲音越來越吵,蘇曉北聽著就覺得心煩,而且又怕動靜太大,驚動了隔壁左右。

便四處張望一下,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阿菊的嘴裡。蘇曉北昏迷的這幾天裡沒有洗過澡,沒有換過衣服,這還是昏迷前生上穿的那件。

可想而知這襪子的味道真是別有一翻風味,阿菊一下就老實了。不知是因為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還是被燻的?

“你不要鬧出響動了,我這就開門讓你出來,你再忍忍。”蘇曉北拍著套房的門,衝著裡面說到。

直覺告訴她,裡面一定是另一個被綁架到這裡的人。裡面的人聽了她的話果然安靜下來,也再鬧騰,乖乖地等待著蘇曉北的救援。

蘇曉北一把鑰匙一把鑰匙地試,終於套房的門被開啟了。

衝進去一看,地上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綁著一個人,嘴裡塞著一塊布,不讓他發出聲音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天和她一起聊天的陳新明。

陳新明見到來救他的人是蘇曉北,眸子裡都冒出亮光來。終於得救了,而且他和蘇曉北都沒有事。

解開陳新明的繩子後,陳新明一把扯過蘇曉北,隨著慣性一下就跌入到他的懷抱裡。

阿菊還在門外看著呢,蘇曉北掙扎著要起來。陳明新卻牢牢地把固定在自己懷抱裡,生怕一個不小心蘇曉北又被綁架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陳新明把頭埋在蘇曉北的頸窩處。

蘇曉北只覺得頸窩處一陣溫熱,很快溫熱消失,替代的是一陣冰涼,還伴隨著溼膩。

大名鼎鼎的陳新明心理醫生居然哭了,這則新聞要是賣給記者,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蘇曉北拍拍了腦袋,這個時刻她腦袋裡居然還能想到這麼狗血的鏡頭。

“害不害臊,一個男人,我都沒哭你還哭。”蘇曉北鄙視道。

“就因為沒有做成你的大男人,沒有保護好你,才會哭。”陳新明在蘇曉北面前不怕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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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吧?”蘇曉北瞥瞥了嘴。

兩人把阿菊嘴裡的臭襪子摘下,陳新明瞧著燻得滿屋子的臭襪子,嘖嘖嘴,腹誹道,“果然是厲害的女人,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

蘇曉北哪知道陳新明的心理活得,一心只想撬開阿菊的嘴,想要知道更多內幕。

阿菊大概是被蘇曉北整怕了,這次非常的配合,很快就老實交代了。

原來唐沛來的時候,確實是把她和陳新明一起送過來的,把他倆分開關起來。還特地千囑咐叮嚀不能告訴蘇曉北,陳新明的下落。

蘇曉北大概能猜出來唐沛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讓她誤以為陳新明也是幫兇之一,但細想又覺得不像。

若是真不想讓她知道陳新明的下落,何必要把他倆關在一個屋子裡呢?還是有意讓她知道的,想不透唐沛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瞭解唐沛,心術不正把她綁來不會是好事。當務之急還是逃跑要緊,等回到阿文身邊,阿文一定能保護她。

蘇曉北害怕阿菊會給唐沛報信,就沒有給她鬆綁,依舊又把臭襪子塞到了阿菊嘴裡。

兩人就往外逃去,一切看起來順利的有些過份,花這麼大動靜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倆走了?

想這些也沒有用,趁現在能跑,趕緊啊。兩人對這裡完全陌生的很,陳新明的手機也被沒收了無從查到地圖。

幸好陳新明的方向感極好,牽著蘇曉北的手就奔到了公路上,上了公路就好辦了。雖然這裡沒有公交車站牌,但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還是有。

兩人運氣不錯,一揮手就攔停了一輛車。車子居然掛的還是S市的車牌,看來回S市有望了。

兩人衝到車窗門口,車窗搖下來,是一個戴著魔鏡的男子。即使看不到整個臉,也能感受到青春俊逸的氣息,這是一個英俊的男人。

然後蘇曉北和陳新明兩人像是活見了鬼一樣,猛地向後退了一步,下一秒,陳新明便牽著蘇曉北的手猛向前跑去。

再快的運動員也跑不贏四個輪子的車子啊,何況他倆還不是運動員。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車子就橫攔住他倆。從車子上迅速下來幾個壯汗,再次把他倆綁架了。

蘇曉北做著毫無用處的掙扎,破口大罵道:“唐沛,你這個混蛋,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下一秒,蘇曉北和陳新明的嘴就被堵上,手也被反剪到背後綁起來。再次被送了阿菊的家裡,這次唐沛還專門留下了兩個壯汗照看他們,不讓他們逃跑。

蘇曉北用眼神死死地盯著唐沛,像是要看穿他的靈魂。可唐沛偏偏瞧都不瞧她一眼,就像蘇曉北是空氣一樣。交代完事情後,便再次戴好他的魔鏡離開了。

蘇曉北心想這次完了,憑他們的能力是怎麼逃不出去的。現在只能等阿文來救他們了。

秦宅,秦老夫人和柯柯一臉愁容,柯柯更是哭著要媽媽。幾個傭人也哄不好他,家裡簡直是亂成一片。

秦渃文終於趕回家了,一同回來的還有特助先生。一進毫宅,管家就過來稟告事情的經過。

“少奶奶自己無故失蹤一個星期了,能找的地方我們全都找過了,又不敢報警,真急死我們了。”

秦渃文本來在國外開會,一接到管家的電話,連忙丟下事情,連夜坐直升飛機趕回來。

確實S市的上流圈子並不知道這個蘇曉北,就是他秦渃文的妻子蘇曉北。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可以報警的,只得由他回來處理。

秦老夫倒是淡定的很,藏起自己的擔憂反過來還安慰起秦渃文。

“文兒,你想想最近得罪了誰?”

秦渃文也真在思索著這個問題,正百思不得其解,要說仇家商人哪有沒有的,可要說仇到需要綁架妻兒的,應該還沒有仇到這個地步吧?

而且為什麼連柯柯一同綁架呢?為何要連那個破心理醫生陳新明一起綁架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冷漠,別人的生死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在外人眼裡蘇曉北和他就純粹的上下級關係。

那麼綁架蘇曉北的人究竟是對他熟悉還是不熟悉呢?

勒索電話到現在也沒有打來,看來這不普通的綁匪。不貪錢,那就另有目的了,這種綁匪最可怕。

秦老夫人又問道:“文兒,唐沛呢?”

秦渃文忽然就醒悟過來,如果不要錢,另有目的的綁匪確實很像唐沛。

秦老夫果然是**湖,經歷的多,判斷能力依舊很強,能懷疑到唐沛身上。

管家立即會意的撥通了唐沛的電話,“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根本打不通,看來唐沛真的很有嫌疑。管家是最老夫人心意的,見唐沛的電話打不通,就立即打給唐心悠了。

本以為也會打不通,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竟不想唐心悠很快接了電話,管家在電話中提到老爺思念她,讓她回來吃飯。

唐心悠很快應允,答應晚上前就回秦宅。事情看似順利,可秦渃文知道事情並不簡單。

秦渃文衝著特助低語幾句,特助先生點點頭,就告辭了。他要好好的去完成總裁交代的任務,不讓總裁失望。

急晚飯時間還有幾個小時,秦渃文進了臥室去補覺。雖然疲憊不堪,卻因擔憂絲毫沒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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