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秦渃文的眼睛,寧寒寒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吹著氣。

“你幹什麼呀,這也太癢了吧。”

寧寒寒給他吹著,他卻難受的要命,眼睛微微的閉著。

秦渃文可是響噹噹的總裁大人,大boss,又怎麼能忍受如此之氣呢!

若說先前蘇曉北的舉動是瘋狂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因為接下來,蘇曉北將要做出危險的動作來了。

“啪”的一聲過後,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了對面的牆上。

這要是稍微再偏上那麼一點點,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呀。秦渃文習慣性的撥弄了一下他的頭髮,還年輕,他可不想這麼快就英年早逝。

等繼承了秦家的所有家產,再逝也不遲呀!

“寒寒,你別吹了,逃命要緊呀。”

不等秦渃文說完,兩個人就倉皇而逃,離開了包廂,就連錢包也沒顧得上拿。

蘇曉北本來還想朝著秦渃文的屁.股上來這麼一啤酒瓶子的,沒想到卻被他給逃跑了。

恰巧在這個時候,艾米推門而入。

“曉北,秦渃文他們人呢?”

“艾米,好了,我不怪你了,他們兩個剛剛逃走了。”蘇曉北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瓶,冷哼了一聲,“秦渃文倒是想讓我吃醋,這傢伙的心也太黑了吧,也不知道是否和煤炭屬於同一個顏色的。”

“曉北,你還信任我嗎,如果信任的話,我就教你一個最簡單的方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既然他可以讓你吃醋,那你也自然讓他吃醋。”

聽完了艾米說的以後,蘇曉北一拍大腿,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就照你說的辦。

那桌上總裁大人的錢包,當然是見者有份,兩個人五五平分了唄。

“臥槽,這蘇曉北吃醋起來也太可怕了吧。”秦渃文坐在車上,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以後,直接不理她就是了。”寧寒寒也被嚇的不輕,同樣都是女人,為何蘇曉北就會如此的優秀呢!

西裝人直接一踩油門,驅車出發了。

將寧寒寒送給別墅以後,秦渃文也會公司睡覺去了。

外面雨一直在下,秦渃文又怎麼睡得著,今夜,他也徹底的失眠了。

他答應了寧寒寒,明天要陪她一起去動物園的。

閒來無事,秦渃文就在手機上看起了動畫片來。

今夜無月,它也似乎通曉人性似的,竟躲在了烏雲的後面。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小聲的,蘇曉北站在陽臺上,又開始吟誦起了詩來。

有了烏雲的遮擋,就連月光也黯淡了許多。

回了房,拉上了淺綠色的窗簾。

蘇曉北就這樣靜靜的一個人,呆坐在鋼琴旁。

《肖邦圓舞曲》,這些曲子,她不知道彈了多少遍,今天依舊按在琴鍵上,有種難捨難分的情節。

當第一個琴鍵按下去以後,她的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本身就是個固執的姑娘,不按下最後一個鍵,絕不結束。

不知什麼時候,蘇曉北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懷裡抱著海綿寶寶,她甜蜜的笑著,海綿寶寶也衝著她笑。

綠色的窗簾,似乎被蔚藍色的天空給照亮了。

淺藍色的格調,不經意間在蘇曉北的房間裡鋪展開來。

天格外的空曠,沒有了烏雲的存在,月亮阿姨似乎也笑彎了腰,她正靜靜的欣賞著熟睡中的人們。

翌日,蘇曉北起的很早,她還專門去外面的公園裡晨跑了一回。

吃完了早餐以後,按照約定,他要走一個心理醫生的家裡一趟,這個人蘇曉北以前還認識,兩個人的關係相處的也很融洽。

“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動物園的大門口,秦渃文拿著一個手抓餅,一杯奶茶,這是他為寧寒寒買的奶茶。

“吼,我是女孩子嘛,你就不能等我一下。”寧寒寒拿過手抓餅,就開始吃了起來。

奶茶裡面多放一些糖,這樣喝起來才更甜蜜一些,寧寒寒品嚐了一口,果然秦渃文是聽了她的話的。

一邊走著,兩個人侃侃而談。

“寒寒,你知道進動物園第一個遇到的是什麼動物嗎?”秦渃文隨便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就是長得像猴子,學名叫狒狒吧,和金剛、泰坦巨猿差不多的。”寧寒寒邊喝奶茶,邊回答道。

“哈哈,你這也太逗了吧?”秦渃文狂笑不止,方才說道:“是人啦,售票員,腦筋急轉彎,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

“喲吼,你是說我連小學生都不如嗎?”寧寒寒直接就生氣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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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排位賽的時候,隊友都說我是小學生,現在連你也這麼說我。

寧寒寒走到了一個長椅上,將臉偏向了一旁,露出了一幅哄都哄不好的樣子。

“寒寒,別生氣啦。”秦渃文知道寧寒寒的脾氣,只要稍微哄一下,她就會高興壞的。

“要不,以後有時間的話,秦哥帶你上王者。”

“真的嗎?”有一瞬間,寧寒寒根本就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當然了,難不成我還會騙你呀。”

秦渃文表面上裝出一副王者的模樣,其實他的段位還只是停留在最初始的青銅階段。

他辦了五六個號上分,依舊是如此,這也只能怪他太菜了。

之後的幾個小時裡,秦渃文帶著寧寒寒逛遍了整個的動物園。

就連公共廁所,他們也進去“參觀”了一下。

最後,來到了孔雀湖畔,這裡有好多的孔雀,是寧寒寒最喜歡看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孔雀有時會來回的走動一下,可寧寒寒所期盼的孔雀開屏,卻是遲遲沒有發生。

“渃文,要不你去抓一隻,然後把它的屏強制給開一次,這樣可以嗎?”

要不說寧寒寒傻,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初中的生物課本上早就講過了。

只有當雄孔雀遇到雌孔雀的時候,它們才會開屏,這也是對異性的一種吸引方式。

在徵得雌孔雀同意之後,它們也就有了所謂的愛情結晶。

寧寒寒這次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要是人也能夠像孔雀開屏一樣,那該有多好呀。

寧寒寒倒好想看一看,秦渃文是遇見她了會開屏,還是那個討人厭的蘇曉北呢!

走到了一個四合院的住所,蘇曉北遠遠的就望見陳新明坐在房簷底下,認真的看著書。

沒想到這幾年不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刻苦。

“心理醫生,你能看出我心理上有什麼問題嗎,答對了可是有獎勵的喲。”蘇曉北一上前,就開始活蹦亂跳的說道。

“蘇小姐,面色發黃,就算是用厚厚的粉底,也遮擋不住你那憔悴的面容。印堂發黑,嘴唇偏紫色,是典型的脾胃不好所致,你可要記得多吃水果呀,這個對腸胃好。眼神飄忽不定,眉宇之間尚有溫存,是肝上火了,用我們中醫的養生學上來說,是急火攻心的前期表現。”

陳新明說了一大堆,蘇曉北覺得還挺有道理的,她的腸胃這幾天的確很不好,有時還會拉肚子。

此時,陳新明閉目沉思著,沒過多久之後,他睜開了眼睛。

“蘇小姐,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被陳新明這麼一說,蘇曉北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

要說什麼是料事如神,像陳新明這樣的,就是的呀。

“新明,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很想清楚的知道,你判斷的依據究竟是什麼?”

雖然蘇曉北也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但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她當然就該去坦然面對。

“首先,我從你的神態、外貌、舉止、談吐各方面做了一個綜合的理性分析。”

陳新明於是就給蘇曉北專心的講著,畢竟他們以前也認識,短時間內就可以達成共識,這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兩個人,一直聊到中午。

是陳新明先提議去到外面吃飯的,蘇曉北這才欣然答應。

兩個人,就這樣手拉手,走在繁華的大馬路上。

“曉北,我知道這城中心最新開了一家咖啡店,生意非常的火爆,今天要不要委屈你一下,陪我去喝一杯。”陳新明,率先就做出了紳士般的邀請。

他這樣的態度,估計是個女孩都不會拒絕的好吧,再說了,蘇曉北本身就喜歡喝咖啡,這個陳新明又何嘗不知道呢?

“寒寒,你先回家,我還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秦渃文換了個方向,在十字路口的邊緣,他順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就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他所熟悉的身影。

他眯了一下眼睛,這才看清,那不是蘇曉北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等等,她旁邊的那個男的又是誰?

瞬間,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問題,湧上了秦渃文的心頭。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朝著蘇曉北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人有病吧,攔了車又不坐車,你不坐你幹嘛要攔啊,你攔了又幹嘛不坐呀。”司機看起來也是老司機了,坐在駕駛坐上,口中還振振有詞的說著些什麼。

“曉北,他是誰呀,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呀?”秦渃文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哼,要你管。”蘇曉北翻了一下白眼,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你好,我叫秦渃文,曉北的男朋友,又是她的總裁大人。”

“你好,我叫陳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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