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回來,是想去做一些自己曾經想做,又沒做的事情。不想再過從前的日子,想要徹底的為自己重新活一次。”

老夫人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倆需要好好談談下,就領柯柯去花園裡玩耍了。

現在屋裡就只剩下秦渃文和她,秦渃文很明白蘇曉北的意思,“你不打算留在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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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蘇曉北抬眼看了看四周,確實是頂著秦家少奶奶的名聲,但這真的是她的家嗎?為何除了陌生感,還是陌生感呢?

秦渃文忽地拉住蘇曉北的手,“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不勉強,但柯柯還是秦家的骨肉,必須留在秦家,你想他的時候,可以隨時來看他。”

蘇曉北心中一痛,她是決定好了,可是秦渃文不該向她道歉,不該挽留一下她嗎?

可秦渃文沒有,蘇曉北傷心,失落,自己在他心中終究沒有份量的。

倏地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話:

我在你心中算什麼?

——你不在

也許她真的不在秦渃文心中吧?

蘇曉北離開後,老夫人責問秦渃文為什麼不挽留蘇曉北,為什麼再一次放她離開?

秦渃文告訴奶奶:“只要動了想走的念頭,留得住一時留不住一世。到不如讓她離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讓一切重頭再來,就像我們重新認識一樣,我重新追求她!”

就是柯柯這邊不好交代,好不容易盼回了媽咪,結果一回到S市,又不見媽咪人影了。

不過蘇曉北答應柯柯,每個週末都和柯柯一起過。因為工作繁忙的緣故,不得不住外面。

小娃娃終究還是好哄的,蘇曉北把一切事情都搞定後,就去了電視臺,做她曾經最喜歡,卻又沒有實現的職業。

——電視節目主持人

這個電視臺並是任家專屬的,任母只是股東之一。但這就夠了,讓曉北做個主持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曉北做事不喜歡憑關係,也不想公司的人說她是皇親國戚,就走的正規程式,從主持人應聘流程開始,成功被聘上。

但是按照蘇曉北的要求,不準任母透露她的真實身份。電視臺的人並不知道蘇曉北就任母的女兒,秦渃文的妻子。

在眾人眼裡,這個叫蘇曉北的女子只是恰巧和兩年多年前,秦墒集團總裁已逝的妻子蘇曉北很像。

眾人還感嘆,同人不同命啊,模樣一樣,名字一樣,卻沒有做總裁夫人的好運氣!

蘇曉北自是不會理旁人的異樣眼神,和閒言碎語。只專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業,用業績讓這些人閉嘴。

因為她是新人,又沒有後臺,臺裡給她安排的節目是新起的一檔節目《你的夢想》,說實話這種節目光從名字看,就很沉悶,“雞湯”類節目。

並不符合現代時下的審美標準,加上臺裡並不看好這檔節目,給的預算也少,請不到一些知名人物,或者明星來助陣。

因此蘇曉北的這檔節目做的不溫不火,沒多大收視率。

任母不想看蘇曉北這麼辛苦,想要幫她一把,蘇曉北就倔強的很,硬不要任母幫忙,非要憑自己的能力,把這檔節目做起來。

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臺裡又來了一位新的主持人,雖說是新主持人,確是蘇曉北的老朋友,寧寒寒!

寧寒寒不是千金大小姐嗎?怎麼也會來當個小小的節目主持人?

當然這是人家的私事,蘇曉北並沒興趣知道。讓她感到好奇的是,都快忘了她這號人,沒想到兩年後居然和寧寒寒成了同事。

寧寒寒自然不知道她就是真的蘇曉北,也和其他人一樣,以為只是和蘇曉北長得一樣,又恰好同名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寧寒寒對蘇曉北恨到骨底,即使對著個假的蘇曉北,也是恨得牙癢癢。處處與蘇曉北作對,把蘇曉北壓著。

寧寒寒主持的是一檔時尚潮流節目《美麗秀秀》,主要是講一些美容穿搭的技巧。

加上臺裡捨得投資,時不時的就會請一些時尚圈的名模,當紅影視明星來做嘉賓,因此這檔節目收視率火爆。成為臺裡,數一數二的節目檔。

蘇曉北剛進來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就正好就碰上臺裡週年慶。按照慣例,臺裡週年慶的時候,都會對一些特別優異的節目,提出表揚,並獎勵。

毫不意外,寧寒寒的《美麗秀秀》是新節目檔裡面做得出色的節目了,寧寒寒上臺接受臺長的獎勵。

並發言得獎的感受,萬眾矚目,正好與人群中的蘇曉北對上了眼神。她故意投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人群中的蘇曉北,外人都沒有留意,而蘇曉北卻很清楚寧寒寒在鄙視她。

這個慶功宴蘇曉北也待不下去了,她便獨自來到後臺去洗手間洗把臉。

一個短肥的手臂伸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蘇曉北愣怔,抬眼一瞄是製作部的黃經理。

這個時間大家都不在大廳參加慶功宴嗎,怎麼還有人跟著她?

蘇曉北眸子一轉,臉上露出笑容:“黃經理這是做什麼?”

黃經理滿臉的橫肉,笑起來都在顫抖:“曉北你怎麼不去參加慶功宴啊,是不是不服,覺得寧寒寒只不過比你運氣好些,拿到一個好節目才有這麼好的收視率啊?”

蘇曉北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像是一個經理說出來的話嗎?

但面上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黃經理,你喝多了,沒事不要喝那麼多酒。”

說完就徑直走過去,還沒走兩步,就被一雙粗壯的手臂圈在懷中。濃郁的難聞的菸酒氣息立即把蘇曉北包圍住,乾嘔兩下,蘇曉北只想吐。

“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的?”

“喊啊,小寶貝你倒是喊啊,一會來人了,我就說你為節目的收視率,勾引上司,看別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蘇曉北只覺得頭疼,確實像她們這樣的普通員工,既使有人相信她們是清白的,又怎麼樣呢?

人微言輕,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怎麼辦?蘇曉北真想在這一刻揭露自己的身份,告訴這個死肥胖子,她可是任家千金,還是秦渃文的總裁夫人。

死胖子把臉湊近她的頸窩處,弄得蘇曉北真要吐出來,不能再噁心了。

猛地蘇曉北狠狠地踩了死胖子一腳,高跟鞋踩得可能疼了。這死胖子剛才就是嘴硬,還說不怕來人,現在腳疼得這樣,也不敢大叫出聲。

只是張大嘴巴,皺緊眉頭表達自己的疼痛感。抱著蘇曉北的手也自動鬆開了,蘇曉北又是踢了這貨一腳,才小跑衝進衛生間。

在裡面很待了一會,她怕這死胖子還守在門口。等出來時,門口已經沒有人了。

蘇曉北鬆口氣,沒走兩步,卻被背後的人捂住了嘴巴,連脫帶拽的強行拉進了洗手間。

蘇曉北心裡真是要崩潰了,她這是觸碰了黴神嗎?不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這都大難不死過兩回了,還這麼倒黴,在媽咪的電視臺裡,居然上個洗手間,連招兩次劫難。

“是我。”那人發話了,並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蘇曉北一愣,轉過身一瞧,剛才的恐懼之色全沒了。換上一副不屑的表情,“總裁大人也好這口?”

秦渃文不理會蘇曉北的陰陽怪氣,而是責備道:“如果你想工作,可以直接做電視臺的高層。若不想做管理者,也可以讓伯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節目,何必非要從底層做起呢?”

蘇曉北把嘴巴往旁邊一瞥:“我愛怎麼生活,不關你的事。說好了,除了柯柯,我們互不干涉。”

秦渃文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很冷的笑容,“不是我想管你的事,而且放在我面前我不得不管。”

“什麼意思?你不要告訴我,這家電視臺你也有份?”

蘇曉北一驚,想想也是,在S市,什麼企業沒有秦墒的份呢?

“還不算太傻。”秦渃文注視蘇曉北數秒後又說道:“你不用想著辭職,在這個城市裡,只要你能想到的職業,就會秦墒的一股份。”

這話蘇曉北信,即使沒有,秦渃文當場就可以買下公司,成為老闆或者大股東之一。

看著蘇曉北在沉思,秦渃文笑道:“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不是你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要開創自己的事業嗎?”

蘇曉北揚起臉:“我當然不會怕,這電視臺是我媽咪的也好,是你的也罷。我認真做我的節目,誰不也怕。”

蘇曉北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又拿出口紅把嘴唇描了一下,再噴點香水,就欲離開洗手間。

“外面的慶功宴差不多快結束了,等會有人來洗手間看到我們在這兒,我倒是沒什麼。可你堂堂總裁混到女洗手間來,總歸不好吧。會不會讓人以為你是……”

“變.態”兩字還未說出來,秦渃文就發狠的掐著她的肩膀,“所以剛才你就在這兒勾引黃經理,想靠他上位?”

蘇曉北剛想罵秦渃文是個神經病,秦渃文不就是故意說這些激怒她嗎?

就是要聽到她說沒有,要聽到她說即使兩人分開了,也沒有去找其他男人。

可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蘇曉北偏偏不讓秦渃文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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