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女人有點能耐,能夠讓溫慕雅和段梟產生嫌隙那就在好不過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誰?”厲新合上了資料夾,卻將它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攥在手裡。

就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引得沈畏會心一笑。

很明顯這個女人雖然不信任他,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嫁入豪門的機會。

“我是誰其實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厲小姐心動了不是嗎?”

如果不是心動了,依照厲新這種唯我獨尊的大明星脾氣,下一秒應該就會把手上的檔案甩在他的臉上,然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

沈畏說的不錯,厲新現在心裡有些慌亂。她現在就像是在一個漆黑的深不見底的深淵不斷的下墜,這個男人的出現,就好像是一束光。

給她推開了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

“前面就是你住的酒店了,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去求證檔案的真實性。如果你想通了,就打這個電話給我。”說話的功夫。

沈畏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黑色的,上面印有姓名和電話的名片遞給了厲新。

厲新有些遲疑的結果名片,放進了自己的錢包夾層裡。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所幸厲新的到來並沒有在公司引起什麼太大的波瀾。

倒是這兩天溫慕雅總是對他挑三揀四的,各種不滿。

“段梟,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挺受歡迎的嘛。先是秦曙君,然後是譚夢楠,現在又來了一個厲新。怎麼娛樂圈的女明星都喜歡圍著你轉?”

“雅雅,你老公受歡迎,這說明你挑男人的眼光好。”段梟訕訕一笑。

果然,厲新來公司找他的事情,想要瞞住溫慕雅根本不可能。

“別不要臉了,人家那是奔著你的人去的嗎?”溫慕雅不顧形象的當場翻了個白眼,左右辦公室裡就只有她和段梟兩個人,也沒人看見。

“秦曙君的事情算是翻篇了,譚夢楠的事你也跟我解釋過了。但是這個厲新,她的風評卻一直不怎麼樣。你要是再敢跟她掰扯不清,我親自動手閹了你!!!”溫慕雅霸氣的把人逼到了牆角,揪著段梟的衣領威脅道。

“咳……”蘇禾一進門就看到了這麼勁爆的一幕,當時就紅了臉。

一進來之後,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尷尬的別過臉去:

“這還沒下班呢,你們倆好歹注意一下影響……”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溫慕雅嚇得立馬鬆開了段梟的衣領。

“是我沒敲門嗎?分明是你們兩個忘乎所以,沒聽見!”

蘇禾將需要溫慕雅稽核的檔案“啪”的一聲拍在了辦公桌上,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叫忘乎所以,你別瞎說,我們什麼都沒幹!”溫慕雅解釋。

誰知道豬隊友段梟,聽了蘇禾的話,連連點頭稱是:

“是蘇經理,你說的對,我們以後一定注意……”

“你給我閉嘴!我們什麼都沒做!”溫慕雅差點氣死,好一個不打自招!

對!他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做。

“對對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段梟立刻響應溫慕雅的號召,點頭如搗蒜。

不過他這一臉心虛的模樣,反而像是坐實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行了行了,不用跟我解釋,你們想怎麼樣都是你們夫妻倆的事。我沒興趣,溫總,東西放到你桌上了,記得抽時間看一下。”蘇禾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溫慕雅之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唉!

她的好朋友,好閨蜜,自從跟段梟這人廝混在一起之後變得越來越沒有原則了。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吧?

很快就到了沈畏和李婧的婚期。

婚禮的地點定在了李萬山的私人莊園裡。

這老東西當了幾年的老大越來越怕死了,這會兒把婚禮放在了自己的莊園裡舉行。

估摸著說不定把逐鹿大半的小弟都調到莊園保護他的生命安全了。

如果想要在李萬山的莊園裡,對他下手的話,風險實在太高。

“怎麼樣,都已經佈置好了嗎?”段梟來到蛇人酒吧的時候,為了應景才特地換了身西裝,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只是臉上的那道疤,看起來有些出戏。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不過沒關係,索性這次來參加婚禮的也沒幾個好人。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段梟這種小白臉的長相添了道疤反而多了幾分威懾力。

不然不認識他的人,還以為這傢伙是玉菩提新養的小白臉呢?

“已經佈置好了!我讓我的人一部分手在了莊園外,另一部分時刻監視著逐鹿旗下的產業。要是李萬山敢動手,我就能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玉菩提依舊是一身旗袍。

大概也是為了迎合婚禮的氣氛,暗紅色的旗袍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暗花。大氣又不失嫵媚。

像玉菩提這種成熟的御姐範,要遠遠比那種青澀的小姑娘要更有女人味兒,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出於本能的被她吸引。

段梟一時間有些看愣了。

“發什麼呆呀?新婚不久,你老婆難道沒有滿足你嗎?怎麼對著別的女人發呆?”玉菩提樂不可支調笑道。

段梟都沒好意思提,從結婚到現在,溫慕雅這小妮子就從來沒讓自己碰過她。

不過這種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想想還是不提也罷。

“怎麼?我看你這表情似乎婚後生活不如意,欲求不滿啊這是。”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進到了蛇人酒吧。

這裡是玉菩提的大本營,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玉菩提的心腹。自然也是認識段梟的。

就是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帶著他們冥蛇會打了一個漂亮翻身仗。在寧海的地界上徹底站穩了腳跟。

雖然段梟基本上不怎麼來冥蛇會,也幾乎不參與冥蛇會內部的人事安排,更不摻和他們生意上的事情。

看起來更像是他們老大的私人朋友,但是在他們這些人的心裡,段梟早就是他們冥蛇會的二把手了。

一個個看見段梟,都湊上去熱情的打招呼,搞得就像是8

00年沒見的結拜兄弟似的。恨不得逮上去照著段梟的腦門親上兩口。

“段哥,你來啦。”

“段哥,好久不見,兄弟們都想你了。”

段梟跟玉菩提最後是坐著小弟的車來到莊園的。

玉菩提遞上了一張燙金的請柬,在一眾迎賓小姐的帶領下來到了屋後的待客區域。

段梟他們來的不算早,但是這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

參加婚禮的男賓大多西裝革履的打著領帶,穿的人模狗樣。不少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頭髮也整得油光發亮的,知道的是打了髮蠟,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狗舔了。那叫一個蹭光瓦亮。

兩個字來概括:油膩!

這大概就是中年男人的審美眼光了吧?

畢竟能來參加婚禮的,大多是和李萬山同一個年代出來混的。

不過值得誇獎的是,他們帶過來的女賓,基本上都是20出頭的年輕貌美的姑娘。

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的,要不是現場條件不允許,段梟甚至懷疑她們會不會現場來一段時裝模特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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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梟雙眼放光,整的跟逛菜市場似的。

趁著玉菩提跟熟人打招呼的功夫,段梟趁機將整個待客區域逛了個遍,藉著欣賞美女的功夫,順便檢視了一下婚禮現場的安保情況。

段梟觀察到整個會場只有三條離開的路,但是每一個出口都有不下十個人在把手。

現場的這些人基本上不認識段梟,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厲害的人物。應該是哪家的兒子,過來湊湊熱鬧,見見世面順便認識認識他們這些人的。

“你給我規矩點,眼睛往哪裡瞟呢,這給我亂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嗯?你是在說我嗎??”段梟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茫然的問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爸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大胸美女上前兩步擋住了段梟的視線,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段梟嚇得後退了兩步,跟這個女人拉開了距離。

這位大胸美女長的不錯,而且那雙兇器是真的波濤洶湧。要是把頭埋進去,都能把人悶死的那種。

不過這女人身上濃濃的香水味也隨著她的靠近,撲面而來直直的往段梟的鼻子裡鑽。

段梟嚴重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把一整瓶的香水都噴在了身上,那味道,嗆的厲害。

“少在這裡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分明是在偷看我。”

從這座莊園二樓的陽臺可以俯瞰整個婚禮現場的全貌。

段梟剛剛在那裡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只是他不是很確定,所以下意識的想著看的更清楚一點。

可是卻被眼前的這個女人誤以為是在偷看她。

這才引起了誤會。

段梟有些哭笑不得。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偷看你。我要是看,一般都光明正大的看了,再說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段梟有些無語,陪著笑,可是臉上的神情略顯鬆散,導致這一句解釋非常的沒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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