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坐在桌前,吃的熱火朝天。

就在這時,劉浩家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段梟被嚇了一跳,手中端著的湯一抖,全他娘的灑到了褲襠上。

“艹!要死啊!”段梟被燙的一個機靈,當時就站了起來,衝著門口一通吼。

來找茬的房東當時就被段梟氣沉丹田的一聲吼給幹懵了。

“你怎麼又來了?”劉浩也是沒好氣的拍桌而起。

“什麼叫我怎麼又來了?你們現在住的是老子的房子,老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說話的這位正是劉浩現在租住的這間房子的主人。

“就算這是你的房子,但我哥哥也是付了租金簽了合同的,你現在這樣屬於私闖民宅,你懂不懂?”劉蘇蘇冷著一張臉,滿臉厭惡的說道。

“蘇蘇妹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就你哥哥付的那點租金,還不夠租個廁所的。我是可憐你們,心疼你們,才租給你們的。”

“你!!!”劉蘇蘇臉都氣紅了,這話說的分明就是無賴。

“蘇蘇妹妹,你別生氣呀,不過你就算生氣也好看。”

“田金剛,你別太過分!”劉浩一看有人調戲自己的妹妹,當場就炸了。

“噗嗤!”段梟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笑?”田金剛臉色一變,他最恨別人叫他的名字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名字取得挺隨便的。”段梟說道。

段梟這一笑倒是吸引了田金剛的注意。當然,他注意的並不是段梟,而是坐在段梟身邊的那位氣場冷冽的美女。

“這位美女是?”田金剛看見溫慕雅的時候眼睛都綠了,搓了搓手一臉豬哥的表情就想往溫慕雅身上貼。

“你們家親戚?”

“不是不是,慕雅是我兒子的老闆。”劉母生怕溫慕雅被欺負,立馬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慕雅?這名字可真好聽。一聽就是個美女。”

“艹!”段梟瞅著田金剛那張尖山刻薄的嘴臉,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一腳揣在了田金剛的屁股上。

“慕雅也是你能叫的?”

田金鋼一個不察被踹了個正著,當然,就算他事先有所察覺,結果也不會因此而改變。

“啊!”

“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敢踹我?”

“踹都踹了,怎麼著?踹你之前還得給你打個招呼嗎?還是說你屁股鑲鑽了,不讓踹?”

田金剛自認為自己是個名副其實的無賴,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個比自己還要無賴的。

當時就要撒潑耍橫,結果剛起了個勢。

就又被段梟一腳給踹爬了回去。

段梟挑眉一臉不屑地看著田金剛。

還給了一份中肯的評價:“還別說你小子,屁股還挺軟,踹起來腳感不錯。”

“噗!”縱然劉蘇蘇平時性格高冷,也被這評價給雷的不輕。

他還是第一次聽一個男人誇另一個男人屁股挺軟的。

“有本事別走,你給我等著!”田金剛瞬間覺得自己被羞辱了,想

著自己收單力薄,吃了個虧,也不敢再跟段梟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無賴硬剛。

唯一能做的就是撒腿就跑,臨到門口還不忘放了句狠話。

“切——”段梟不屑的嗤笑了一句,就這樣的膽,還好意思來耍無賴。

“這……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劉母憂慮地看著門口田金剛消失的方向。雖然那人看起來的確不像是什麼好人,但畢竟是房東。

他兒子目前還租住在這裡,要是得罪了房東,被掃地出門了怎麼辦?

不過劉母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無論怎麼說段梟的出發點是好的,更何況他可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

如果真的被掃地出門了,大不了多加點錢,重新租個地方住也行。

“有什麼不好的?那王八蛋惦記我妹妹,踹他兩腳都算是輕的了。”劉浩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還想拍手叫好。他喵的早就想踹這孫子幾腳了,最好給他踹的斷子絕孫,生活不能自理。

“什麼?踹的好!!!阿姨覺得你剛才踹輕了!居然還想肖想我的女兒?也不看他自己長的什麼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聽到惦記自家的女兒,劉母當場就炸了。剛才就聽見那家夥一口一個蘇蘇妹妹的,聽著就不像是什麼好話,沒想到居然真的惦記起自己的女兒來。

她女兒無論是樣貌,學歷,人品哪一樣不是個頂個的優秀,剛才的那家夥除了有幾個臭錢之外,簡直一無是處,哪裡配得上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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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梟被這拍桌的一聲厲吼,給嚇了一大跳。

剛才還一直覺得劉浩的媽媽是個溫柔慈祥的好女人,和他們說起話來那都是溫聲細語的,結果突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轉折給嚇得不輕。

“媽~你別說了……”劉蘇蘇有些尷尬的說道。

“好,不說了,不說了。”劉母估摸著小丫頭估計是害羞了:

“劉浩,你給我記住了,下次那家夥要是再敢上門。直接給我打出去,不用客氣。”

“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不客氣。”劉浩揮了揮拳頭說道。

“行了,大家先吃飯吧!別為了這種不長眼的人耽誤了吃飯的興致。”

“雅雅,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段梟一臉討好的說道。

溫慕雅看了一眼段梟,總感覺這傢伙心裡沒憋什麼好屁:

“你哪次吃飯不是跟我搶的,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今天怎麼突然想起給我夾菜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有理由懷疑你圖謀不軌。”

“呃……”段梟神色有一瞬間的僵,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

“你這話說的,你是我老婆,我給你夾菜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夾。”溫慕雅白了一眼段梟,並不打算接受段梟的好意。

段梟也不氣餒,依舊熱情滿滿的說道:

“雅雅,你要不要吃魚?”

“不要,魚有刺。”

“沒事,我幫你挑。”說罷,從盤子裡夾出了一大塊魚肉。開始一點一點的將刺全部都剔出來。

“別,可千萬別,你每次獻殷勤都沒什麼好事,我有預感。”溫慕

雅制止道,分明就是在防著段梟。

“雅雅,你這話說的,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太傷心了。”段梟裝模作樣的吸了吸鼻子,滿臉的委屈。

溫慕雅當場尷尬極了,要不是考慮到還有別人在,飛一腳給他踹翻不可。裝模作樣!

“這是你自己要挑的,可不是我求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段梟嘿嘿一笑,將挑好的魚肉遞給了溫慕雅。

為了伺候好這位祖宗,段梟全程都沒怎麼吃,基本上都是在為溫慕雅服務。

盡職盡責的扮演一副好丈夫的角色。

看著劉父劉母一陣感動。

“雅雅,趁你高興,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段梟估摸著溫慕雅此刻心情不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打住!閉嘴吧你,我相信接下來你要說的話,絕對不是我想聽的。難得我心情好,你要是敢惹毛了我,你就死定了。”

溫慕雅一隻手半撐著腦袋,看著段梟,笑得溫柔嫻靜,簡直比畫裡還要好看三分。

“沒事,沒事。吃飯,吃飯……”段梟說了說脖子,心裡盤算著車的事情,還是回頭再找個機會跟她說吧!

“外面好像下雨了。”劉浩聽著外面稀稀拉拉的雨聲說道。

“的確下雨了,而且下的還挺大的,我們來的時候天邊就已經聚集了不少黑雲。”段梟說道。

“我們來的時候也沒開車,下雨了,一會我們怎麼回去啊?”溫慕雅問到了正題。

“打車啊!”段梟說道。

劉蘇蘇聽到這裡站起來走到了窗前,開啟了窗子。

外面譁啦啦的雨聲,清晰可辨。雨點滴落在地上的聲音又密又急。

劉蘇蘇喜歡下雨,這個時候最喜歡將手伸出窗外,用指腹去接屋簷上滴落下來的雨滴。

“恐怕是打不到車的。”劉蘇蘇瞧這窗外的大雨,悠悠的說道。

“什麼意思?”溫慕雅有些不明白。

“溫總,還有段大哥,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住的這個地方特別的偏遠,離市中心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還有一段土路,天晴的時候還好,一旦下雨路面就會被沖刷的特別溼滑。非常容易出交通事故事,所以下雨的時候在這裡是很難叫到車的。”劉蘇蘇的音線非常好聽,說起話來不疾不徐的讓人聽起來非常舒服。

“這雨下這麼大,我看一時半會是停不了的了,眼下天也快黑了,就算叫到車也不安全,我看要不如就先在這裡住一晚吧!”劉母提議道。

“住一晚?”溫慕雅當場一怔。

“是啊,溫總。外面下這麼大雨呢,要是現在回去肯定不安全,不如就在我家湊合著過一晚。等明天天晴了再回公司也不遲。”劉浩說道。

溫慕雅把頭轉向窗外,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這樣的天氣的確不適合回去。

“這樣會不會太打擾?”

“不打擾不打擾,怎麼會打擾呢?”劉母當場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

“回頭你們倆就睡劉浩的房間,耗子,你今天晚上就在客廳打個地鋪湊合一晚上。知道嗎?”劉母當即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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