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居然在談笑間,生生地擰斷了他的手臂。

“啊——”服務員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聲。

“咔嚓!”又是一聲,指骨斷裂,都說十指連心,服務員現在已經完全叫不出來了,跪在地上,腦袋生生地埋在了雙腿之間,五折自己受傷的指骨不停的抽搐著。

就聽見頭頂上傳來了段梟涼涼的嗓音:“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別他媽鬼哭狼嚎的,你有膽子騙我,就應該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別說是服務員了,就連在一邊的劉浩都有些膽寒,還真別說,段梟現在這副表情還真的是挺唬人的。

劉浩本能的覺得段梟現在的這種做法有些血腥,但他知道段梟這是為了自己的妹妹,阻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裡盤算著一會兒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大不了豁出去了,跟段梟一起承擔。

“放過我……”

“我不想聽這些沒營養的廢話,忘了告訴你,你的骨頭沒斷,只是簡單的關節錯位。”

服務員聽了這話,有些茫然的抬頭看了一眼眼前這位高高在上,卻又顯得人畜無害的男人,直覺告訴他,這人絕對沒那麼好心。

“我通一點醫術,治療你的傷一點問題都沒有……”話音剛落又是“咔嚓!”一聲,服務員悶哼一聲,發現自己的胳膊居然被接好了。

只是那一剎那鑽心透骨的疼痛,差點沒把服務員直接送走。

這還沒完。

服務員一口氣吊在嗓子眼上,還沒緩過神來,又是一聲脆響,聲音雖然沒有一開始聽到的那麼清脆,但痛感卻是成倍的增加,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事實上服務員差一點就暈過去了,只是段梟不會讓他如願,也不知道按了服務員身上的哪個部位。原本因為劇烈的疼痛感變得混扽的意識,突然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立刻清醒了過來。

別說是身為當局者的那位倒黴的服務員了,就是身為旁觀者的劉浩也是被段梟這一手給弄得汗毛直豎。

“你要是還不老實交代,我保證接下來你會很酸爽。你也看見了,只要我願意,我可以將你的每一節骨頭都擰錯位,然後在幫你接回去,我倒是很好奇你能堅持到什麼地步。”

這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劉浩在心裡暗暗想著,看來他以前一直被這傢伙人畜無害的外表給騙了,這可不能怪劉浩識人不清,主要是段梟的外表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

服務員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整個人癱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著。

“劉蘇蘇真的不在希悅飯店。”服務員嘴唇哆嗦著,腸子都悔青了他為什麼要把人安排在休息室!!!

原想著好好威脅一下這兩個傢伙,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害的自己求救無門。

眼看著段梟修長的手再一次攀上了自己的指骨,服務員幾乎是尖叫著喊道:“她被我們老闆帶走了!!!”

他是真的怕了,眼前這位嘴角始終帶

著一絲淺淺笑意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個魔鬼!他實在是想不通,這麼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是怎麼會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來。

段梟終於得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眉眼微挑,饒有興致的等著他的下文。

劉浩嘴角微張,他沒想到這服務員真的知道什麼,好在今天段梟陪著他一起來的,不然那服務員一口咬死劉蘇蘇自己逃了,劉浩估計也只能信了。

劉浩松了一口氣,可服務員卻是有口難言啊。

要不是這人手段實在狠辣至極,他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老闆的。只是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帶到哪裡去了?”段梟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服務員,知道的實在是不多。”服務員滿臉恐懼的望著段梟說道。

“那你知道的告訴我,你最好說出點什麼有用的訊息,不然我會讓你試試我的手段。”段梟威脅了一句。

“前幾天,有一個男人帶著一個美女來我們飯店吃飯,那位先生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身份應該挺高的。是我們老闆親自接待的他。劉蘇蘇只是來我們飯店兼職的,按理說應該由我負責給客人上菜的。可是老闆卻叫來了劉蘇蘇。”

服務員對這件事記得很清楚,因為想這種看起來就很有錢的客人,一般都會很大方,一高興說不定會有很大一部分可能給他們一些小費。所以大家都很願意接待這類客人。

可原本該是他負責的客人,卻被劉蘇蘇這麼一個新來的傢伙給搶去了。他自然是心中有些憤憤不平,所以對劉蘇蘇留了一個心眼。沒想到看見了罪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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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那位美女故意絆了一下劉蘇蘇,害得她沒有站穩,手裡的咖啡全部都灑到了那位美女的裙子上。然後那位美女就找來了老闆,要求劉蘇蘇賠錢。說那件裙子是在專櫃買的,要三萬塊錢,劉蘇蘇沒有那麼多錢,老闆就幫她墊付了。但老闆說怕她跑了就把她留在了飯店。那天晚上我正好值的夜班,飯店裡也沒什麼人,我就偷空去廁所打了幾把遊戲,等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我們老闆那昏迷了的劉蘇蘇拖進了車裡。”服務員緩慢而清晰的說道。

“他把我妹妹帶到哪裡去了?“劉浩一聽急了,她妹妹不是自己逃的,而是被別人給迷暈了帶走的。這都過了有兩天了,他妹妹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劉浩簡直不敢想象。

“我不知道,老闆只是說劉蘇蘇的事情讓我別管,說不是我們摻和的起的,讓我把嘴巴閉嚴實一點。”

“呵!”段梟冷哼一聲:“真是好大的口氣。”

“我雖然不知道劉蘇蘇被送達哪裡去了,但是有一點,這事一定跟逆天朝有關。希悅飯店是逆天朝的產業。”服務員話雖這麼說,但私心裡還是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能夠在聽到逆天朝這個名字的時候有所忌憚,放他一回。

只是可惜,服務員的這種想法註定要泡湯了,因為段梟在聽見逆天朝的時候並沒有如

他所料露出一點點的懼怕或者忌憚來,反而是唇角上揚,毫不掩飾的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來。

“逆天朝?”

服務員心頭一跳,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牌了,可眼前這人看起來並不畏懼逆天朝。

“段梟,謝謝你今天陪我來找我一趟,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想辦法救。”劉浩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他雖然剛來寧海沒多長時間,但是逆天朝這個勢力他還是知道的,不僅知道,而且還打過一些交道。

“怎麼這麼說?”段梟望著劉浩尋詢問道。他人都來了,難道要他就這麼回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嗎?開什麼玩笑?

劉浩沒有在開玩笑,反而慎重其事的說道:

“段梟你可能不知道逆天朝在寧海的影響力有多大。我剛來寧海的時候,跟他們打過一些交道,他們看我功夫不錯,想著招攬我。不過被我拒絕了。後來他們派人陸陸續續的找了我不少麻煩,這些人雖然功夫大多不怎麼樣,但是卻極其無恥,為了逼我就範,什麼下三濫的招式都使了。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害得我搬了好幾次家,這才安定了下來。所以我不想你因為我招惹上這些人。”

劉浩完全是為段梟著想。

妹妹很重要,但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沒必要把段梟這個局外人給牽扯進來。

段梟倒是沒想到,劉浩和逆天朝還有這樣的一段故事。

逆天朝沒有繼續找劉浩的麻煩,大概是因為他現在所在的這片區域是冥蛇會的,杜聞的手沒那麼長,暫時還伸不到玉菩提的地盤上來。

“老子長這麼大就沒怕過誰,劉浩你這話說的瞧不起老子是不是?”段梟不樂意了。

佛門都趟過一遍了,都沒被弄死,他還怕個卵子?

更何況不過是一個逆天朝,老子當年就是一人單挑境外一整只僱傭兵都沒打怵過好不好?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強龍不壓地頭蛇,段梟功夫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畢竟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劉浩可沒忘記段梟剛剛結婚不久。

“行了別廢話了,我今天在希悅飯店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你難道還指望我能全身而退不成?再說了老子可不怕杜聞這傢伙。”段梟嗤笑了一聲,更何況這裡可是冥蛇會的地盤,在這裡抓人,於公於私,段梟都不能坐視不理。

服務員面色一暗,果然,他能直接叫出杜聞這個名字,就說明他是真的不怕逆天朝的勢力……

段梟抬腳踢了踢一旁裝死的服務員,懶懶的說道:“行了,把你們老闆給我找來。”

服務員還沒說話,就聽見頭頂說的聲音涼涼的說道:“別跟我說什麼老闆不在之類的鬼話,小心老子拆了你的骨頭。”

戾氣頗重,服務員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像是屁股後面有狗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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