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被你的賊婆娘大呼小叫……”

“你再一口一個婆娘的,我跟你沒完!”軒轅霜黑著一張臉麼好氣的說道。

“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門主說了,等你好了,要進行一次強化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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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梟長嘆了一口氣:“那我估計是好不了了……”

還強化訓練呢!

他這把老骨頭在往生淵差點沒被生吞活剝了,哪來的精力搞什麼強化訓練?

“隨你的便,如果三個月後你沒有達到門主為你定下的標準,就別想下山了。”

“你們佛門還想對我搞監禁啊!犯法的知道不?”

“也可以這麼理解,什麼時候達到要求,什麼時候才能下山。”軒轅霜撂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拜託,我傷的這麼重,都說了這三個月基本上不能動武。你們門主還要搞什麼強化訓練,玩我呢?”

“不是體能訓練,是其他方面的訓練。”

其他方面?

段梟不明所以。

接下來的三個月,段梟白天要進行視覺,聽覺,嗅覺,反應速度等各方面的訓練。

段梟的視覺還算不錯,多少玩了這麼多年的狙。而在輪迴路的大半個月,聽覺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升,就連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反應速度,也是得到了質的飛躍。

再有就是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強大的邏輯思維能力等等。

雖然都不是體力活,但確實很費腦子。

一天下來,段梟整個腦袋就像是被人用棒球棍狠狠的擊中了一樣嗡嗡作響。

簡直是毫無人性,慘絕人寰。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他媽的還要上什麼課。

“段梟,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內閣弟子每一位都需要修晚課。段梟雖然是劍長老的徒弟,但說到底還是第一次進內閣,所以被安排在和黃策陳柏青他們在同一個班級。

這不,黃策一見到段梟,就像是見到了十幾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給了段梟一個大大的擁抱。

“內閣直系弟子啊,身負佛骨,還闖過了輪迴路。牛逼啊,兄弟!”黃策連連稱讚。

同一班級的其他內閣弟子,也是被黃策的這番話吸引了注意力。

段梟這個名字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佛門。

但因為重傷未愈的原因一直靜養,所以大家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今日一見,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恭喜你啊!師兄。”陳柏青淺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一聲師兄,陳柏青直接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段梟是劍長老的徒弟,自然是師兄了。

他之前還為自己比不上一個鬥獸場出來的下等弟子而心理不平衡,現在得知段梟的真實身份之後,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恭喜什麼呀,主要是命大。”段梟跟陳柏青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內閣弟子是由夕道長老親自負責授課。

今天講的是佛理佛法之類的知識。

段梟聽得昏昏欲睡,學渣屬性十足,即便是夕道長老中途瞪了他好幾眼,也沒有讓他收斂。

“軒轅梟。軒轅梟!”夕道實在是

看不過眼,迄今為止,除了段梟,還沒有任何一個內門弟子敢在他的課上打瞌睡。

而且還睡得這麼堂而皇之,旁若無人。

也不知道軒轅劍那個老犢子究竟看上他哪一點了。

“段梟,段梟,叫你呢!”黃策正巧坐在段梟身後,拿腳踹段梟的凳子。

“啊?叫我啊!”段梟一臉茫然地站起來。

不是他睡的太死,主要是軒轅梟這個名字他完全不習慣,神他媽知道是在叫自己。

“我聽說你之前闖過迷霧森林的深處。那裡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四句偈語,還記得嗎?”夕道長老問道。

“記得。因緣所生義,是義滅非生。滅諸生滅義,是義生非滅。”提起這四句偈語,段梟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這四句偈語,大家都聽過,但這其中蘊含的佛法奧義卻是無窮的。但凡是進入迷霧森林深處的都會受這四句偈語的影響,從而迷失自我。軒轅梟,我聽說你絲毫沒有受他的影響,所以請你談談你對這四句偈語的理解。”夕道說道。

“真的讓我說嗎?我要是說錯了,你可別追究我的過錯。”段梟有些尷尬。

“每個人對佛法的見解都有所不同,我又怎麼會怪你?”

“其實吧,從一開始我師父就沒指望我入佛門,所以也沒有教過我任何關於佛法的東西。其他弟子之所以會迷失自我,我想是基於他們對佛法有一定的理解。老實說,那四句偈語,我到現在也沒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自然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我想這大概就是文盲的力量吧……”段梟大言不慚的說道。

夕道長老,氣的當場嘴角抽搐。

“你今天晚上給我把金剛三昧經抄50遍,明天早上交給我!”

“不是說好了不追究的嘛!”

夕道長老氣的連課都不上了,直接走人。

黃策忍不住向段梟比了個大拇指:“梟哥,你牛!”

“早知道這老家夥出爾反爾,我就是編我也給他編出一籮筐的道理來呀。”段梟鬱悶地說道。

經過三個月的千錘百煉,段梟只能算是勉勉強強達到了門主的要求。其他方面倒是表現的差強人意。

但是涉及到佛法,藥理,戒律這些東西,段梟的表現簡直沒眼看。

夕道長老已經不止一次向門主吐槽段梟是如何如何的爛泥扶不上牆。

這段時間雖然經過高強度的訓練,但同時也有軒轅庚專門為他調理身體,段梟基本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門主,我是不是可以下山了。”段梟一臉希翼的望著門主。

他可是已經達到了門主的要求。

“可以。給你三年時間將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了。三年之後必須回來。”門主給了段梟一個三年之期。

“三年?”

“嫌多了?那就一年。”門主說道。

“不多不多,正正好,一點也不多。”段梟嬉皮笑臉的連連搖頭。

“另外,別以為離開了佛門就可以逍遙法外了,三年之後回來,我親自檢查你的功課。如果還像這三個月這樣,我不介意讓你在戒律堂常住。”門主赤裸裸地威脅道。

軒轅劍的這個徒弟實在是懶散的不成樣子,一點上

進心都沒有,必須得給他一點壓力。

段梟:“……”。

段梟臨走的時候見了一面花哥。

“段哥!我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到你。”花哥看到段梟的時候那是激動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段梟嫌棄的推開花哥:“拜託,不要把鼻涕蹭到我的衣服上。”

“執法長老的直系弟子。段哥,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花哥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結交到這麼牛逼哄哄的人物。

“我要下山了,臨走之前跟你打一聲招呼。”段梟說道。

“啊?段哥你要走啊?”花哥微微有些失落:

“我還以為以後你能罩著我呢?”

“這一點你放心,今天之後,佛門誰都知道你花哥是我段梟的兄弟。誰敢欺負你,等我回來削死他!”段梟拍了拍花哥的肩膀安慰道。

“謝謝段哥!”

辭別了花哥之後,段梟帶著大毛一起離開了佛門。

至於他那個便宜師傅,似乎還要留在佛門一段時間。

在段梟進行強化訓練的這三個月,大毛也沒閒著。

經過這三個月的教導,大毛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對話,和最基本的走路。

只是現在看起來還不是特別嫻熟,下山的時候總想著用四肢爬行。似乎那樣會更快一點。

不過被段梟強勢的制止了,在山上爬還好,這要是到了城市裡。

大毛這個表現,非得被抓起來做人體實驗。

兩人輾轉了牛車,拖拉機,小轎車之後終於到了機場。

不過大毛可能是第一次見這麼多人,而且穿著方面都是五顏六色的,從來沒見過。

新奇中帶著一絲恐懼,警惕的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將自己藏在段梟的身後。

飛機起飛之後,大毛趴在視窗,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

開始發出緊張不安的嘶吼聲。

“大毛聽話,別吵吵!”段梟怕影響到別的客人,哄孩子似的摸著大毛的腦袋。

費了老大的力氣,終於把大毛哄睡著了。

飛機很快到達了寧海的機場。

平安著陸後,段梟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去看看溫慕雅那個小妮子怎麼樣了!

溫慕雅根本就不是昏迷不醒,這只是軒轅罪為了匡他取烈焰寒冰子使得把戲。

照這麼看來,段梟走後,軒轅罪應該就已經弄醒了溫慕雅才對!

隨便打了一輛計程車。

“去溫氏集團。”段梟說道。

“看小夥子不是本地人啊!在溫氏集團上班?”司機頗為健談。

段梟甚至都沒來得及回話。

那司機便自說自話地談開了:“溫氏集團可是個好地方,我女兒也在那裡上班,你別看我女兒是個前臺,工資也有五千呢,主要是人家集團的總裁厚道。嘿嘿嘿……”

“溫氏集團的總裁?”段梟接了一句嘴。

“是啊,聽我女兒說溫氏集團的總裁,不但人好,還是個大美女呢。最近跟一家大公司的少爺打得火熱,也不知道這樣好的女子將來便宜了哪家的小子。”司機師傅走南闖北的,知道的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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