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罪沒搭理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兩個銀針,分別從溫慕雅,中衝,百會兩個穴位刺下去。

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怎麼樣了?能救醒嗎?”

誰知軒轅罪居然一臉歉意的搖了搖頭:“不行!她很可能在也醒不了了。”

這傢伙說話那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拐彎抹角,實話實說,直的不能再直。完全沒有考慮聽到這話的段梟是什麼感受。

“這怎麼可能?我猜離開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而且你可是神醫,師承佛門!你還會佛門一脈傳承的華陽針法,不是說華陽針法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的嗎?怎麼可能救不了?”

“可溫慕雅沒死,各項身體技能全部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那她怎麼醒不過來?”一個正常人會怎麼叫都叫不醒嗎?

“溫慕雅的大腦陷入了深度的沉睡狀態,就像是意識丟進了深海裡。”軒轅罪形象的做了一個比喻。

“所以呢?”

“我救不了她,華陽針法也救不了她。”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她一直這麼昏迷下去嗎?”段梟咆哮。

煩躁的揉著頭髮,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我記得佛門有一株烈焰寒冰子,只有拿到它,才有救活溫慕雅的可能。”軒轅罪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啥叫烈焰寒冰子?”段梟很不能理解這個詞語,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沒畢業的文盲一樣。

“就是鹹水溝裡的一株破蓮蓬!”軒轅罪擺擺手,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嫌棄。

佛門的人在這方面還真是矯情。

“看來佛門這一遭,是非走不可了。”本來他也是要去的,如果烈焰寒冰子也在佛門的話,倒是可以一趟來。

“我會親自幫你照顧溫慕雅,等你把烈焰寒冰子帶回來。”

“你親自照顧?你不會監守自盜吧?”

段梟話音未落,就收到了軒轅罪一記刀眼。

“我就那麼一說……那雅雅就暫時交給你照顧了。”

軒轅罪和孟晚夏的愛情那是驚天動地,至死不渝的。

再說了軒轅罪這傢伙的審美嚴重畸形,完全不懂得欣賞女孩子的美貌。段梟估摸著就算孟晚夏長得沒那麼標緻,這兩個人一樣會愛的死去活來。所以把溫慕雅放在軒轅罪那裡,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方面也可以得到很好的保障,何樂而不為?

“我會的!”

“警察很快就搜過來了,我的身份不方便出現在這裡。回頭你把溫慕雅送到我住的地方就行。”軒轅罪丟下一句話邁開大長腿正打算開門離開。

“等等!”

“你一直在船上,陳述你應該見過吧!他人呢?”

“……”

軒轅罪的沉默,恰恰驗證了段梟的想法。

明明那麼大的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找不到。

“貨留給你,人給我。”

“軒轅罪你瘋了吧!”段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傢伙居然想要陳述!

“你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這種人留下來就等於是埋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

“人我帶走,我保證,他

手上的資源再也不會流入華夏的境內!”

“絕對不行!人必須留下!”段梟不想冒這個險,更何況陳述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毒瘤,他必須要得到法律的制裁,死一百次都不會過!

“人我已經送走了!他跟沈長修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交易關係,只要他活著扳倒沈長修的砝碼就多了一個。”軒轅罪解釋。

可惜這番話段梟完全聽不進去,他覺得軒轅罪為了報仇已經到了一種不顧一切的癲狂地步了。

“軒轅罪!!!”段梟一雙眸子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火火燒死。

“你這樣,跟沈長修有什麼區別?”

誰知聽到這話,軒轅罪居然不怒反笑,自嘲道:“誰說不是呢?”

軒轅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有一點沈長修說得對。

他們是一母同胞,身體裡流著同樣的血液。

軒轅罪一直自以為站在正義的一方,處處批判厭惡沈長修這樣的人,但其實本質上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不同。

一樣的聰明!一樣的殘忍!

雖然說性格,信仰,很多方面他們都是南轅北轍,大不相同。

但是骨子裡,他們都是偏執狂妄的惡魔!

“但我向你保證,陳述在我的手上絕對不會危害到任何一個華夏人!”

“那其他人呢,你敢保證他離開華夏之後再也不會作惡了嗎?”段梟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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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了那麼多!就算這世界上沒了陳述,還會有別人,毒品本來就是暴利,總會有人去做!”軒轅罪冷聲說道。

“你——”

段梟雖然很氣憤軒轅罪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言辭,但無法反駁,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

話鋒一轉。

“我聽說沈擇安失蹤了?”

“是嗎?”

“是你做的吧?”段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我猜他已經死了!”

段梟沒有得到他的答案,軒轅罪沒有給他任何回覆,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但是段梟幾乎可以肯定沈擇安這件事情絕對跟軒轅罪脫不了干係。

他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有私仇,更何況這麼多年沈擇安跟在沈長修身邊,不知道幫他做了多少助紂為虐的惡事。

就算他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讓段梟感覺不舒服的是,軒轅罪並沒有選擇揭露沈擇安的罪行,把他交給警察,透過法律的手段,讓他付出代價。反而選擇了親自動手,不惜讓自己的雙手沾滿血腥。

他記得以前的軒轅罪是不喜歡隨便動手殺人的。

段梟不知道是,今天在這艘豪華巨輪上,軒轅罪揹著他做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

段梟輕手輕腳地抱起了溫慕雅,這丫頭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吃好,抱起來感覺好像瘦了,蜷縮在他的懷裡,小小的一隻,像是慵懶的貓兒,完全沒有了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聖女氣質。

“喂!醒醒!”

大雷,這傢伙自從被軒轅罪一個手刀劈暈過去之後,四仰八叉的橫在地上,像是一大坨賣不出去的五花肉。

“呃……”大雷迷茫的

揉著眼睛,從地上坐起來。

感覺就像大早上剛睡醒一樣。

“隊長,我怎麼躺下了?”他明明覺得剛才在跟隊長說話來著,這怎麼說著說著還睡著了呢?

“嘶~”脖子好疼,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

“我怎麼知道?可能你最近工作太累了,睡著了吧?”段梟眼睛都不帶眨的,隨便替大雷編了一個理由。他才不會告訴大雷,他是被別人一招敲暈過去的。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哪有那麼突然的事情?”大雷一臉懵逼的敲著腦袋,是他遺漏了什麼細節嗎。

“趕緊的,我們先出去吧。”

段梟抱著溫慕雅率先離開,大雷跟在後面忍不住嘀咕著:

“我記得之前明明在說話來著,後來突然脖子一痛——”

“隊長,我是不是被人打了?我這脖子到現在還痛呢!”

“我覺得你可能落枕了!”

大雷:“……”。

他看起來有什麼好騙嗎?

遊輪靠岸後。

段梟把溫慕雅抱上車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配合警察做筆錄的沈長修。

那家夥看見段梟居然還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

這下可惹毛了段梟。

溫慕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就是拜這個傢伙所賜。

“這是你做的吧!”段梟的語氣宛如極地嚴寒的冰,冷的讓人生生打了個寒戰。看著躺在他懷裡昏迷不醒的人兒,段梟心裡就像是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被點名的沈長修,到是不以為然。這傢伙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別說只是昏迷了,就算是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可惜了她手裡握著的液態金屬專案。

反而是自己這邊,損失了一個沈擇安到不值一提,就連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阿七也因此喪命,那麼一大批貨全部被警察查封了,損失了不少錢不說,還被警察盯上了,惹的一身腥!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段梟跟軒轅罪計劃好的,給他下的套嗎?

段梟!

真是好樣的!

沈長修第一次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裡面百轉千回分不得將段梟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但面上還是一派徐徐。

只是他一貫的笑容,現在看起來卻多了一絲毛骨悚然的味道。

“你也不差啊!”

短短的一句對話,周圍看戲的人全部都聽出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

段梟恨不得現在直接將沈長修這個王八蛋掰折了,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只能生生地嚥下這口氣!

心裡憋屈的不行,沈長修也沒好到哪裡去。

今天這場婚禮,其實佔盡了便宜的是軒轅罪!

“段梟?你很不錯,我記住你了!”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古煙煙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妖豔的長裙,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段梟的視線。

嘴角掛著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冷笑。

火辣妖嬈,不可方物。

古煙煙的長相,風格,做派跟溫慕雅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火辣,一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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