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段梟,顯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他也樂得清閒。

到是魏湘那邊最後一場有關醫術的中外比拼正式拉開了帷幕。

好在這次的比試有軒轅罪坐鎮。

今天應該算是最後一場比試了,段梟過去純粹是看個熱鬧,聽說前面兩場比試,軒轅罪以絕對的實力完敗對方選手。

在那些看不上,瞧不起中醫的外國佬面前狠狠地揚眉吐氣了一番。

如今在寧海大學,軒轅罪幾乎成了風雲人物。

“先生!先生!先生!”

看臺下觀眾紛紛揚起手中的小紅旗,替軒轅罪吶喊助威。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位神秘來賓究竟是何方神聖,而搬來這尊大佛的魏湘,也一直對這位的身份保持箴默的態度。

說是要賣個關子,其實是應了軒轅罪的要求,不想暴露身份罷了。

而寧海大學的校長,此刻坐在主席臺上眼睛都笑眯了,越看魏湘越覺得親,居然找了這麼一尊大佛,還真是給自己長臉了。

只是他到現在看著臺下一身黑衣,還記著一條圍裙的黑鬍子大漢和自己之前腦補的仙風道骨的老中醫明顯有很大的出入,看著他怎麼看怎麼覺得跳戲。

剛開始軒轅罪出現的時候,他還一度懷疑是魏湘在跟他開玩笑,確定這傢伙不是來殺豬的嗎?

幾乎是所有人都不看好。

不過後來的兩場比試,軒轅罪以一己之力狠狠的碾壓了對方選手,打了所有人的臉。

“現在我宣佈最後一場比試正式開始。”

都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段梟前腳剛到,後腳比賽就開始了。

“現在由我宣佈一下比賽規則,第三場比試,雙方各出三名患者,在由對方進行治療。最先診斷出病情,並給出可靠治療方案的既為勝者。”

主持人宣佈完比賽規則之後,雙方通通進入了準備階段。

“李院長,你覺得這第三場比賽誰能勝出?”校長湊近李鶴到身邊小聲的詢問,好歹心裡能有個底。

雖說前兩場比賽,他們寧海大學不負眾望的贏得了兩場勝利,但畢竟前兩場比賽考的都是理論知識。

真正最重要的是這場實踐,若是這場比賽輸了,對方一定會說華夏的中醫不過是只會耍嘴皮子,華而不實,沒有什麼實際效果。

作為裁判被邀請過來的李鶴李院長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那抹黑色的身影,笑而不語。

雖然他不清楚這位小兄弟師從何處,但單憑他會一手華陽針法,就足以碾壓一切對手了。

今天的這場比試會是讓全國觀眾舉目震驚的一場華麗的醫學盛宴。

“那就由我們先來吧,這個小孩是我們的第一位患者。”外國代表隊說話的是一位戴著眼鏡,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學者。

他口中的“小孩兒”,看起來不成比例的小臉、皮膚出現皺紋、凸起的眼睛和瘦小的下顎。頭髮、眉毛、睫毛脫落,面色蒼白,瞳孔渙散,有氣無力的躺在擔架上,看起來病的很重。

看到眼下的這一幕,段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即便他的醫學造詣不比軒轅罪那般變態,

但也能看的出來,這小孩分明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居然千里迢迢從國外將這樣一個重病的孩子搬過來來參加比賽,就不怕孩子在半路上出什麼意外嗎?這幫人為了比賽勝利還真是不擇手段。

寧海這邊參加比賽的中醫學者,通通面色不善地望著對方。

他們學醫為的是濟世救人,這幫人卻為了取勝做出此等違背倫常之事,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不過既然他們已經將病人搬過來了,騎虎難下,他們自然會極盡全力的去救治。

寧海大學代表隊的中醫,一個一個輪番給孩子問診把脈。

紛紛大驚失色,透過摸骨斷齡,這孩子居然只有12歲,可看他的樣子,分明已經是油盡燈枯的年齡。

“這孩子患的是兒童早衰症。患者的樣貌和身體會提前進入衰老期,死亡的平均年齡大概也就13歲”一名中醫教授沉聲說道。

能看出這孩子患的是什麼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重要的是該怎麼治?

一時間集體陷入了困局,到時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移到了軒轅罪的身上。

“可以治。”軒轅罪輕輕鬆鬆的三個字,猶如晴天霹靂,在場的人簡直不敢相信。

就在他們斷定換的是兒童早衰症時,基本上已經註定了這個病人他們無法救治了。

現在居然有人說可以治,估計現場除了段梟和李鶴都會覺得這傢伙是在空口白牙的說大話吧!

“你能治?別開玩笑了。”對方選手毫不客氣的嘲諷道:“我看你就是個殺豬的,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軒轅罪依舊是頂著一張面癱臉,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挑釁的選手,呲牙緩緩說道:“我一個殺豬的,前兩場不是殺的你們片甲不留嗎?”

“噗嗤……”

這下倒是讓不少人見識到了軒轅罪的毒舌了。

敢說他是殺豬的,他就敢說你們是被殺的豬。

直接懟的對方選手啞口無言。

“既然閣下有把握,那就請出方案吧。”

“銀針刺穴,取三寸銀針刺百會,魚腰,聽宮,率谷,半刻,刺破崑崙,太溪,湧泉三穴進行放血……”

軒轅罪慢條斯理,難得說了這麼多話,起初那幫中醫還能聽得懂,但是越到後面越是晦澀難懂,就連他們聽的都是雲裡霧裡,更別說是鑽研西醫對中醫毫無研究的外國學者了。

李鶴忍不住暗暗感嘆,此人真的是大智若妖,那樣的救治方案,即便是鑽研中醫數十年的他也是聽得一知半解。

“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我們聽不懂。”

對方選手雖然完全聽不懂軒轅罪說的治療方案是什麼原理,但他們始終堅信向早衰症這種罕見的病症,不是他們中一上下嘴皮子一扒拉就能治好的。

“既然知道自己蠢,就別說出來。”軒轅罪毫不留情的回懟。

“那好,那就請在場的其他醫者評論一下,你說的方案是否可行。”

“這……”

一時間,集體陷入了沉靜,李鶴絕對相信軒轅罪口中的方案可行,但他確實短時間內無法融會貫通其中的原

理,更何況除她之外,剩下的裁判中醫素養未必有他高。

對於軒轅罪給出的治療方案更是雲裡霧裡,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先生中醫方便高深莫測,是我們淺薄了。”李鶴最終打了個圓場,總得給出個說法不是?

給出了治療方案,卻沒人相信,因此拿不到分,實在是有些憋屈。

而寧海代表對這邊給出的病人,就不像對方那般刁鑽了。

所以這一分輕輕鬆鬆地就被對方收入囊中。

一時間,眾人捶胸頓足。

魏湘臉色不佳,照這個勢頭下去,一定會輸了比賽。

所以她臨時做了調整,將本來放在最後一位作為壓軸的病人,掉到了第二位。

那人患的也是奇症,不過好在並不是危及生命的。

魏湘絕對做不出來拿一個有生命危險的病人來做實驗,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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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試,居然也是平局。

對方準備的皆是死局,顯然是對這場比試勝券在握了。

軒轅罪即便醫術再高,但可惜連裁判都不解其意,說了也是白說。

所以第二局,軒轅罪很快的看出了病症,卻並沒有給出任何治療方案。

雖然他能治,但他不是救世主,更何況他學醫也從來不是為了濟世救人。

就這樣到了第三局。

“寧海代表隊這邊給出的患者是……”

“等等!”主持人還來不及介紹就被軒轅罪直接打斷了。

“先生有話要說?”

“寧海大學的最後一位病人——是我。”既然對方耍無賴,盡找一些罕見病的患者,那麼他也不必跟對方客氣了。

“你?”

臺下一片譁然,這傢伙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呀,更何況他本身就是中醫。

“都說醫者不自醫,不如你們來替我看看,我這病該怎麼治?”軒轅罪上前兩步,直接躺在準備好的病床上。

國外代表隊面面相覷,有些摸不準軒轅罪的意圖。

簡單的觀察了一下瞳孔,舌苔,再用聽診器研究了一番。

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根本就沒有病!”

“呵——”軒轅罪毫不掩飾唇邊的譏諷。

“就這點本事嗎?連我患了什麼病都看不出來。”

“不是我們看不出來,是你根本就沒有病,你的身體非常好,你分明是在星口雌黃,上帝是不會保佑你的。”顯然,對方有些激動了。

他覺得軒轅罪就是在沒病裝病,故意攪局。

雖然只是經過了簡單的檢視,但種種跡象都說明這傢伙一點毛病都沒有,所以她們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進行深層次的研究檢視。

軒轅罪倒也不生氣,氣定神閒地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朝著主席臺的魏湘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為我準備兩隻小白鼠?”

這樣生死攸關的局面,魏湘自然是不能拖後腿的,直接揮手讓人去準備。

好在實驗室離這裡不遠,很快便有一個學生提著一籠小白鼠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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