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那個瓷器,算他識相讓出了隊長的位置,不然回頭看我怎麼削他?”白毛猩猩嗤笑了一聲。
“喲?不知道幾位打算怎麼收拾我呀?”段梟正巧站在三人身後不陰不陽的來了這麼一句。
那白毛正在放水,結果說別人壞話,還被當事人給逮了個正著。
這可嚇的夠嗆,一個激動,差點沒直接萎了。
另外兩個跟著嚼舌根子的,也是被嚇了一跳。
顧不得許多匆匆忙忙地抖了兩下,便提上了褲子。
一轉頭就看見,他們嘴裡那位上不了檯面的小保安正似笑非笑的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們。
“你有病啊!”白毛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差點害得他不舉。
“你有藥啊?”段梟反問了一句。
“你——”白毛發現自己吵不過這個沒皮沒臉的傢伙,眼珠子一轉開始戳段梟的痛處:
“段隊長,這個點不是應該在積極的準備擂臺賽嗎?怎麼一個人出現在了廁所?”那白毛老外 陰陽怪氣的在那裡說風涼話:
“瞧我的記性,差點忘了。”白毛裝模作樣的一拍腦袋,繼續說道:
“現在應該叫段老師了,聽說你這隊長當得還沒十分鐘就直接被其他人給票出去了。真可憐……”
“這個點擂臺賽可以已經開始了,該不會,段老師連擂臺賽都沒有上場的機會吧!”掏出手機瞄了一下時間,直接笑出聲來。
讓這傢伙之前那麼囂張,現在好了,被打臉了吧?
段梟也不生氣,嘴裡叼著一根煙,雙手插兜,上前邁了一步。
白毛也不膽怯,雖然說他長的細胳膊細腿的,但好歹還有兩個幫手。
難道還會怕段梟一個人單槍匹馬嗎?
學著段梟囂張的表情,雙手抱胸也是上前一步。
卻不想腳下一個打滑,段梟適時的伸出手“援手”。
這種情況下,哪裡顧得了許多,身體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看見什麼抓什麼。
所以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段梟伸出的手,後果可想而知,直接被帶的一屁股坐在了便池上,沾了一褲子的尿。
“你——”白毛坐在還沒來得及沖水的便池上,一雙手全部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就連自己也被自己噁心的不行。
段梟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乾笑兩聲:“其實我剛剛是想提醒你,你上的是我之前上過的廁所,那個我尿偏了,讓你走的時候注意點,別滑倒。你看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滑倒了……”
段梟一臉沉痛地搖搖頭,只是不停顫抖的肩膀出賣了他,顯然,這傢伙憋著笑呢。
白毛又不傻,自然知道這根本就是段梟這傢伙設計好的。
“那你剛剛伸手又撤回去是什麼意思?我要告你故意傷害!”白毛氣急敗壞的吼道,一雙沾滿尿液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了。
如果不是段梟伸手,白毛就不會去抓他的手,如果是撐牆的話,也不至於摔得這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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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斷定,段梟根本就是蓄意報復。
段梟連連擺手表示自己很無辜,有理有據地解釋道“天地良心,我看你摔倒了,真的是想拉你一把的。不過我突然想起來,男男授受不親。再
說了,你剛上廁所,用手扶著你的小弟弟,還沒洗手來著,我都已經洗好了,主要是怕如果拉了你以後交叉感染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
“你才有傳染病,你全家都有傳染病,你大爺的!”
也不知道段梟是不是真的尿偏了,又偏了多少?
白毛腳下的那塊地板,一片溼滑。
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爬了起來,褲子上全部都是溼淋淋的尿漬。
又騷又臭。
身為同僚的另外兩個老外,也是一臉嫌惡的後退到了八丈開外的距離。
還算給面子的,強忍著沒有捂住鼻子。
“我要殺了你!”白毛舉著滿手的尿漬就朝著段梟撲了上去。
“我操!”
段梟被嚇了一跳,嘴裡的煙都來不及掐滅,下意識的抬腳,直接又給白毛狠踹了回去。
還是那個地方,還是那個味道。可憐的白毛完美入坑。
這下可比剛剛帥的那下要重得多,白毛被摔得差點沒背過氣去,狼狽的坐在便池裡,好半天也沒爬起來。
“不好意思啊!我這純屬條件反射。再說了,咱也不熟,就不用給我什麼熱情的擁抱了。”段梟也是被白毛的狼狽樣子給逗樂了。
這就叫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摔慘了吧?純屬活該。
誰讓你他媽的跟老子過不去?
“那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段梟收拾完白毛之後,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留下了還坐在便池裡動彈不得的白毛,已經另外兩個不知道是該扶還是不該扶白毛的倒黴蛋。
收拾完白毛之後的段梟,心情還不錯。
而另一邊的擂臺挑戰賽,寧海代表隊這邊卻有些不容樂觀。
對方現在是第二名上場的選手守擂,而寧海這邊已經連敗三人,現在上場的第四位老師還在苦苦地掙扎著。
對方選手勝在年輕,記憶力遠超過他。
孫博士更是急得團團轉。
最後一名等待上場的教師,額頭上開始不停的冒冷汗,一旦他們繼續落敗,下一個上場的就是他了。
作為最後一個壓軸上場的隊員,完全沒有底氣。
是他們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一旦落敗,他便成了眾矢之地,到時候丟了工作都是輕的,恐怕會遭受到鋪天蓋地的口誅筆伐啊!
“老劉,別擔心,一會兒上場你好好發揮。”孫博士拍了拍小劉的肩膀安慰道,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老劉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他們的隊伍連連失利,早知道就不應該攬下這個隊長的位子了。
平白無故的惹上了這麼個大麻煩。
“孫博士,我輸不起呀,老實說我現在差不多快到了退休的年齡了,要是因為這事兒壞了名聲…………”老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要不……你讓段老師上?”
“不行!”站在一邊的陳子欣開口:“劉主任,你這麼做會毀了小段老師的前程,這不是把小段老師往火坑裡推嗎?現在場上的局面就是一面倒,要是輸了比賽,總不能把責任全部都推給他吧。”
劉主任和小陳老師的話頓時讓孫博士茅塞頓開。
對呀,可以讓段梟那小子過去,如果真的輸了比賽,就把責任甩給段梟和魏主任。
他和老劉一大把年紀快要退休了,可不能在這裡栽了跟頭,榮譽沒撈到,反倒惹了一身騷。
“小陳,你去把小段老師找過來。就說劉主任身體不適,讓他最後上場。”孫博士命令道。
“博士,這麼做不太好吧。”陳子欣就在此刻,打心底的瞧不起孫博士。
有好處的時候削掉了腦袋往上衝,現在遇到麻煩就把別人往火坑裡推。
這樣的人也配被稱作為人師表,也配在這樣的高等學府任教!
見陳子欣沒有動作,眼看著大屏幕上第四個上場的隊員快要落敗。
孫博士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了,吹胡子瞪眼的吼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呢?沒看見劉主任身體不舒服嗎?這要是出了事,你承擔呀?”
“我——這就去。”陳子欣咬咬牙,臉色很不好看的出了門。
繞著賽場找了一圈,陳子欣也沒有找到那抹身影。
眼看著就要來不及,小陳老師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
誰知道段梟這邊透過大屏幕看到了現場的情況,便直接從後臺上了場。
即便劉主任沒有“生病”,他也會強制上場的,畢竟他還要給魏湘交差呢。
所以壓根就沒有通知孫博士,直接自己偷摸的鑽了進去。
“很遺憾,甲方這邊的第四名選手落敗。下面讓我們期待第五名選手上場!”主持人話音剛落,段梟便走了出來。
孫博士和劉主任同時松了一口氣。
比賽正式開始。
大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大段讓人頭暈眼花,不明其意的文字。
“現在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是來自H國少數民族遺留下來的歷史古文字。現在有三分鐘的時間去記憶大屏幕上的古文字,三分鐘之後,誰最先寫完,且準確率最高咋成為這場比試的獲勝者。”
主持人宣佈完規定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巧了,段梟正好認識這上面的字,這是h國邊境一個小城殘存的少數民族古文明。
段梟之前正巧去那裡執行過一次任務,對這些文字有過一些淺薄的研究。
多多少少還是認識幾個的。
而坐在段梟對面的比賽選手,就沒那麼幸運了。
這些字,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而且筆畫過多,繁複且扭曲。
為了保證正確率,她必須要用腦海記下每個字的一筆一劃。
三分鐘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屏幕上的文字消失的一瞬,段梟便開始落筆。
筆力勁挺,一筆一畫,行雲流水,張揚卻不顯狂妄。
正如他本人。
段梟的字是有特意練過的,段家再怎麼說也是書香門第。
硬核上段梟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分分鐘便完了一大半,而對方選手卻只停在了第三行,他看不到大屏幕上的情況,還在沾沾自喜。
畢竟之前寧海大學上場的隊員就沒有一個寫能超過兩行的。
這一次,他還算是超常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