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青龍建築集團競標成功,那麼劉青雲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入駐我冥蛇會的地盤了。”玉菩提好看的眉頭緊緊的坐在一起,整個人包裹著一絲憂鬱焦,慮的情緒。

煩躁不安的滑動著手機。

“我知道啊,你說過了。”段梟那是一點兒也不著急,要不是玉菩提又提起這事兒,段梟這老先生早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後了。

“該怎麼辦?”玉菩提差點被段梟不溫不火的態度給氣死:“最近一段時間青龍建築集團的股票飆升,已經漲停了好幾次了。按照青龍會館如今的勢頭,這次競標十拿九穩。”

“別著急嘛,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段梟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交給你?”玉菩提詫異的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這人。

“咋的,你還不相信哥啊!”段梟摸了一把鼻子,委屈哀怨的看著玉菩提,這可把玉菩提看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活生生好像玉菩提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一樣。

“哥剛剛可是為你擋了子彈的,到現在胸口還隱隱作痛呢。你難道沒看見哥繃帶上隱隱滲透出的血跡嗎?”

“……”玉菩提別過頭去,不願意看段梟這副受氣小媳婦的表情。

雖然段梟替自己擋子彈這事兒,的讓玉菩提小小的感動了一下,但這傢伙也是為了引出軒轅罪而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帶有目的性的,不值得感激,哼。

玉菩提雖然是這麼想著,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在當時段梟朝她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底塌陷了一小塊。

“你要不要這麼多戲?”玉菩提翻了個白眼,戳了戳段梟身上的傷口:“順便提醒你一句,你傷的是肩膀,不是胸口。”

這傢伙居然為了博取同情,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也是為了你受的傷。”段梟不服氣的爭辯了一句。

“少貧嘴,你已經有主意了?”玉菩提問道。

“算有吧。”段梟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具體要我做什麼?”

段梟瞅著玉菩提那張精緻的小臉,流氓的咧嘴一笑:

“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滾!”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

“其實你什麼都不用做,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

這都快火燒眉毛了,還靜觀其變,再等下去,青龍會館就要在她冥蛇會的門前搭戲臺子唱戲了。

“你難道讓我等著青龍會館將我冥蛇會一步一步蠶食殆盡嗎?”玉菩提狠狠的瞪了一眼段梟,這傢伙怕不是瘋了吧?出的都是些什麼餿主意。

“別激動嘛,冥蛇會在貧民區的勢力盤根錯節,青龍會館要是敢闖進來,我就敢將他旗下的青龍建築集團給吞了!”段梟薄唇輕啟,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可是玉菩提卻從中聽出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吞了青龍建築集團?

這樣瘋狂的想法,玉菩提根本不敢想象,她只希望明哲保身,已經很好了。

如果段梟真的有能力吞了青龍建築集團,玉菩提自然喜聞樂見,誰不想自己的範圍範圍更大一些,再者說了,反正她與劉青雲已經撕破了臉。

“你有多大的把握?”玉菩提面色沉靜,心裡盤算著此事的可行性。

段梟勾唇一笑:

“自然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段梟又言:“既然劉青雲做夢都想拿到平民區的專案,那我們就幫他一把。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段梟在心裡冷笑一聲,劉青雲這個老匹夫,自己明明已經警告過他了,居然還敢膽肥的派殺手來刺殺他?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青龍建築集團,他還就要定了!!!

“怎麼?不信我?”段梟看著玉菩提依然緊鎖著的眉頭,笑道。

“自然相信。之前拍賣會的時候,從我們達成合作關係但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說過,你要是敢算計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玉菩提露出了一抹勾魂的笑容,只是說的話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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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梟輕笑一聲,真是個妖精。

“你去哪?我送你。”

“去你那,敢嗎?”玉菩提挑釁的勾了勾手指。

“不敢!”段梟義正嚴詞的拒絕了這個妖精,他要是敢把玉菩提帶到溫家,溫慕雅就敢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玉菩提被段梟的下意識的反應逗樂了,看樣子溫慕雅是把這傢伙調教的很好嘛。

“你笑什麼?”段梟惱羞成怒。

“沒什麼,就是覺得溫慕雅的家教挺嚴的。”玉菩提忍俊不禁的笑了。

段梟自然聽明白了這女妖精的意思,這是在嘲笑他妻管嚴嗎?

“我只是怕她誤會。”段梟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面上的尷尬。

“是有多怕啊?”

“……”

段梟沒有接話,玉菩提指尖勾起肩上散落的秀髮,漫不經心的打著卷卷。

“這溫慕雅有什麼好的?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難道說,我不如溫慕雅漂亮嗎?”

“自然不是。”段梟一口否決。

“那你怎麼不住我家?”

“嘿嘿嘿,姐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溫慕雅身邊如今是多事之秋,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菩提自然知道,她不過是故意拿段梟開玩笑罷了。

“下一個路口給我放下吧!我讓青蛇開車來接我。”玉菩提不逗他了。

“青蛇?就是之前站在你身邊的那個漂亮的小姐姐?”

“怎麼,喜歡?”玉菩提妖嬈的攀上了段梟的脖子,朝著段梟的脖子呵氣如蘭。

“喜歡送給你啊!”

“不……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段梟訕笑了兩句。

一踩油門,將法拉利的速度硬生生提了一個度。

再和這個女人呆下去,段梟怕他自己會忍不住流鼻血。

玉菩提自然是感覺到了段梟的變化,這傢伙有的時候純情的可怕,一點都不經逗。

這才幾句話,臉都紅到了脖子跟了。

當段梟回到溫家的時候,沒想到居然看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沙發上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身著墨藍色束身長裙,肩上披著一件雪白的貂裘,腳下瞪著一雙漆皮高跟鞋。

蹺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闖進來的段梟。

那嫌惡的表情基本上已經寫在了臉上,像是在看一個外星垃圾一樣。

坐在這位中年婦女對面的是一位穿著粉色小洋裝,燙著栗色波浪卷畫著大濃妝的美女。

坐在沙發上,仔細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半點沒有搭理段梟的意思。

這倆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段梟站在門口一臉懵比,是他們走錯門了,還是自己走錯門了?

“你們是……”

“你就是小段吧,慕雅的男朋友?”那位坐在沙發上的中年婦女一點兒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譏諷的說道。

段梟這邊還沒來得及接話,到是坐在他對面的美女先開了口:

“不得不說,表妹挑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段梟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話說這倆貨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自己也沒有得罪她們吧。

怎麼第一次見面?上來就懟他一頓。

段梟怎麼能忍。

“兩位……哪兒冒出來的?”段梟一點也不客氣的問道。

“你什麼態度?”那位翹著二郎腿的中年婦女一下子就怒了,“嚯”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

伸出塗著玫紅色指甲油鑲著水鑽的手指,氣勢洶洶的指著段梟吼道。

那模樣,恨不能戳進段梟的鼻孔裡。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婦女指著段梟得手指都在微不可查的顫抖著。

段梟他而皇之的翻了一個大白眼,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包吧?

“你是魔鬼還是天使?”

“我是慕雅的舅媽!這位是我的女兒,也就算慕雅的表姐。”自稱為是溫慕雅舅媽的女人,姓餘。

此刻正雙手環胸,得意洋洋的宣佈到。

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段梟第一時間想起了古代宣旨的太監。

就是性別可能有一些出入。

段梟勉強扯了一下嘴角,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笑。

雅雅的舅媽,又不是他的舅媽,這咋裝逼還裝到他面前來了呢?

再說了這倆貨,穿的跟孔雀開屏似的,雅雅上哪淘出來這麼兩個奇葩的極品親戚。

“所以呢?”段梟反問了一句。

餘梅眉眼一橫,看段梟的表情宛若智障。

所以呢?

所以你應該把我當長輩來供著。

一點兒禮數都沒有。

真不明白,溫慕雅為什麼會放著葉峰那樣的大好青年不要,看上這樣的男人?

“我懶得跟你說。我等雅雅回來。”餘梅氣鼓鼓地坐了下去,灌了一大口茶水想起來。

“媽,你別生氣,犯不著跟這種人計較。等雅雅回來了,就把這傢伙掃地出門。”餘梅的女兒餘馨雅,瞥了一眼段梟,越發覺得神奇,這傢伙是怎麼獲得溫慕雅的芳心的,竟然放著葉峰這樣又帥又多金的富二代不選,反而去選段梟這種要啥沒啥的窮屌絲。

餘馨雅想起之前自己還追過葉峰,可惜葉峰壓根沒看上他。

一門心思的追著溫慕雅轉,現在好了,他這個表妹沒看上葉峰,反正是看上了段梟這麼一個窮屌絲。

餘馨雅突然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

也不知道葉峰知道了這個事,臉上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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