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世界時代的劃分，孫舞算是暫且明白了。
只是這裡面還有很多不解之處。
“上古神話時代，整整持續了數十萬年。如此久遠的時間，為何會突然結束呢？”
她問道。
然而牛魔王搖了搖頭，示意不知。
其實別說是他了。這個世界上，或許也只有九天之上的那位至尊知道些什麼吧。
“一點資訊也沒有嗎？”
“還有你說的上古天仙和混沌魔神是什麼？”
孫舞不甘心的問道。
神話時代很可能與東皇太一有關，她極力的想要弄清楚這裡面的事情。
“倒也不是沒有任何資訊流傳下來。”
“有人傳說是上古天仙和混沌魔神大戰，導致了神話時代的破碎，形成了現在諸天萬界，日月星辰，四大部洲，四海八荒的格局。”
“也有人傳言，源自於舊日神庭的墜落。至於舊日神庭，有傳言那是一位凌駕於天仙霸主之上的存在建立的，曾統御了所有上古天仙，與混沌魔神對抗。至於真假，不得而知。舊日神庭留下來的資訊太少了，現在殘留的那些資訊，其中有真真假假，一切都當個故事來聽。”
牛魔王嘆了口氣。
上古時代距離現在太過遙遠，數萬年前，這麼長的時間，都已經快超越了地仙至尊的壽命紀元了。
如此長的時間，天地滄海桑田，一些覆滅在了時間歲月之中。哪怕是上古天仙或許也要腐朽。
“那上古天仙和混沌魔神到底是什麼？”
孫舞又一次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牛魔王也說了，東皇太一就疑似是上古天仙，這由不得他不用心查探。
“別急嘛，容我再吃一口牛肉。”
牛魔王大口大口的吃了幾嘴牛肉，隨後道：“我所說的的上古天仙與混沌魔神，那都是神話時代最強大的存在。他們就是故事資訊的源泉，也是一切規則的源頭。”
“說起來，其實我們現在很多的體系都是源自於他們。包括仙神，佛陀，妖魔鬼怪等等。”
“傳說地仙至尊之上，便是上古天仙們的境界，與混沌魔神等同。但是上古時代數萬載，除了當初的天仙與魔神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存在跨越這道桎梏。”
“天仙啊......或許曾經的天災十二王達到過......”
牛魔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怎麼又出來天災十二王了？
這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東皇太一出世的時候，環繞在他周身的天地禮讚之音，就有一條：
天災之王！
“天災之王...嗤，不提也罷。”
牛魔王搖了搖頭。
孫舞見他不願意多說，也不好意思繼續相問。
“至於妖族，我們妖族傳承自上古神話末期。至於怎麼誕生的，不得而知。有人說我們其實源自於一位妖之主，也有人傳言，其實我們只是某個強大存在的實驗品罷了。”
“當然? 這些只是小道流傳? 我們妖族應該是先人探索修行之路後，分化出來的一個修行體系罷了。”
“所以，說起來，我們雖為妖族，卻也同樣是人族。”
“限定制約修成仙，血脈傳承化為神? 放浪形骸成為妖? 墮落沉淪是為魔。”
“仙神妖魔? 包括現在的佛陀? 都是這四條路上走出來的罷了。”
牛魔王淡淡道。
“原來仙神妖魔...竟為一體？”
孫舞驚了。
她原本還以為仙神高妖族一等呢。
“一體？呵呵.....或許吧? 這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
“八千年前? 九天之上的那位至尊崛起，坐上了那天地霸主之位。這一坐就是八千年? 仙道也從此徹底崛起。而在這八千年中? 經過仙神們對妖族一次次的消耗? 絞殺，妖族早就被剿滅了大部分力量，現在所剩妖族，也只是大大小小的三瓜兩棗罷了。”
說到這裡，牛魔王眼中的神色越發的冷。
“這...又是為何？”
孫舞理解不了仙神為什麼要打壓妖族，你說澆滅魔還可以理解，剿滅妖族幹嘛？
“因為我們修的是放浪形骸之路，釋放本身的性情，不壓抑，不做作，直來直去。與虛假的仙神不同。”
“所以妖族天生難以管教，桀驁不馴。”
“那位九天上的至尊，當然會選擇更聽話的仙神，也唯有他們，透過限定制約，一步步的制約自己的，限定故事種。這才有利於他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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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實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罷了。”
還有其他原因？
這時候其他人也來了興趣。
圍在牛魔王身邊，仔細的聽著。這些天地隱秘，太吸引人了。簡直是一夥土著進了城，看什麼都新鮮。
“原因......嘿，當然與我們那位傳說中的陛下，萬妖之主有關了。”
與其他人不同，牛魔王比較忌諱直接稱呼東皇太一的名號，一直以陛下代稱。
也不知道為何。
竟然與東皇太一有關？
眾人皺了皺眉頭，一個個都心中不解起來。
對於這位鬼神，先是降臨到了孫舞體內，隨後一路引導眾人，查清了鬼蜮的問題。
最後更是以一場與太白星君的爭鋒而告終。
雖然不知道這位存在又去了什麼地方，甚至眾人巴不得離他遠遠的，但對於他的事情，眾人的興趣反而不減反增。
“相傳，萬妖之主曾在黑暗紀元與玉帝有所瓜葛。而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們妖族相傳源自於萬妖之主，而仙神的修行體系其實是源自於玉帝。”
“所以，兩位大佬的爭鋒，或許才是我們妖族與仙神爭奪的根本原因。”
“當然，這裡面有沒有其他問題，那老牛我就不知道了。”
牛魔王說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肉。
孫舞暗自嘆了口氣。牛魔王明顯不願意細談這些事情。看起來他明顯知道些詳細的情況，但是有可能因為忌憚什麼事情，而不方便明講。
想了想，孫舞還是把自己心中那個藏了已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東皇太一...萬妖之主......他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問了出來，無論是墨禹等人，還是店主蘇明，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目光齊齊的看向了牛魔王。
而牛魔王，也停下了嘴裡的食物，看著眾人，眼神微微的眯起：
“那位陛下...萬妖之主...天災之王......”
“而你們又稱呼他為鬼神。你們說，他到底是誰呢？”
“或許，只有陛下自己才清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