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蔓菁交好的一個女學生,想要去搶清舒的包。

清舒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楚玉婷咋舌,看著小小的個,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祝斕曦覺得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事,遂開口說道:“清舒,你就讓蔓菁看下你的包。”

清舒看先祝斕曦面帶冷意:“你也懷疑我是賊了。”

祝斕曦趕緊解釋道:“沒有,清舒,我相信你沒偷蔓菁的懷錶,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

清舒嗤笑道:“是你傻還是我傻?要包裡沒找著懷錶,她肯定會說我藏身上要搜我身,身上沒搜著就說我藏外面去了。左右我這個賊名是逃不脫的。”

祝斕曦真沒想這麼多,若不然就不會開口了。

清舒說道:“王蔓菁,既你認定懷錶是被人偷了,那很好辦,報官。衙門的捕快最擅查案,我相信他們很快能幫你找出偷表的這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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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菁氣得不行:“行,原本是看在同窗的份上想要放你一馬,既你不是抬舉那就報官。”

範先生到門口正巧聽到報官兩個字,當即冷了臉:“王蔓菁,你在胡鬧什麼?”

“老師,我的懷錶被人偷了,我現在要找出這個賊來怎麼就成胡鬧了。”

範先生看著王蔓菁的眼神很是不善:“你怎麼就確定你的懷錶是被人偷了而不是自個掉了?”

“我的懷錶放在包裡,如今不見了不是被偷了還能自己飛了不成?”

範先生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懷錶是在什麼時候?”

王蔓菁想也不想就說道:“上課前。”

“你確定?”

“我很肯定。”

範先生看向祝斕曦問道:“從她進課堂到現在,你可有看過她的懷錶?”

“沒有。”

“是沒有還是沒注意?”

祝斕曦搖頭說道:“蔓菁上課之前一直與我說話,一直到老師來。”

因為那個懷錶是要開啟才能看到時間,若是王蔓菁看了懷錶那麼大的動作她肯定就知道的。

範先生繼續問道:“那下完第一節課後,她看過她拿出來懷錶沒有?”

祝斕曦仍搖頭。

範先生看向王蔓菁,冷聲說道:“你從進學堂到現在都沒看過懷錶,為何就認定懷錶就是林清舒偷的?”

王蔓菁紅著眼說道:“先生,我們都在音律室內上課就她一個人在這裡,肯定是她趁機偷了我的懷錶。”

範先生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樣的結論太武斷了。這樣,我先派人去你馬車上找找。馬車上找不著,我讓人在學校裡給你找下。”

“老師,就是她偷的。”

範先生非常生氣,無憑無據汙衊同窗是賊,這樣的行為太惡劣了。

只是礙於王家的背景,範先生也不好說難聽的話,只是冷著臉到:“先找下,若是找不著我讓人去報官。”

結果,懷錶在王蔓菁的馬車上的繡凳下找著了。

範先生要王蔓菁道歉,可惜她梗著脖子不開口。

清舒將書放到布包裡,冷著臉說道:“王蔓菁,就因為簡先生將推薦名額給我,你先是以勢壓人想讓學堂不收我。沒成功如今又來汙衊我是賊好讓學校開除我。王蔓菁,你怎能如此惡毒?”

班裡的其他學生都驚呆了。

“你血口噴人。”

清舒不屑道:“我血口噴人?你入學考試排的第六十八名為何能進一班唸書?不過是仗著家裡的權勢將第二十名擠下去。”

這話相當將王蔓菁的臉皮都扒下來;“林清舒,你個賤丫頭,你找死。”

“惱羞成怒想要殺人了?也是,我不過是得了簡先生的推薦你就將我恨之入骨。現在這般得罪你,可不得殺人滅口。”

說完,清舒環顧班裡的學生:“我若是出意外,必定是王家下的毒手。”

王蔓菁見她這般無賴氣得臉都紫了。

清舒收拾完東西就要走。

範先生抓著她的個包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回家。”

範先生都快被氣死了:“我知道今日的事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因為此事就不唸書了。”

清舒說道;“這都要死了還念什麼書,還是趕緊回去交代下後事。省得到時候死了我家人都不知道原因,真是枉死了。”

王蔓菁這個時候,真的很想掐死清舒。

範先生見清舒執意要回家,沒辦法,只得親自將她回家。

“你別生氣,我讓王蔓菁來給你道歉。”

清舒卻是不同意:“她的道歉我可消受不起。別前腳道歉,後腳我就暴斃而亡。”

範先生又笑又氣:“你這孩子氣性怎麼這般大呢!你放心,學堂會給你一個交代。”

陳媽媽看到清舒,有些不解地問道;“姑娘,你怎麼就回來了。”

清舒擺擺手說道:“沒什麼,陳媽媽你去做飯吧,我進屋看書去了。”

簡先生還沒將考核的時間定下來,抓緊時間看書。爭取在考試之前,將課本跟講義都吃透。

中午楚玉婷找了過來:“清舒,你真不準備去唸書了?”

清舒沉默不語。

楚玉婷說道:“你傻呀,你要不去唸書豈不是合了她的意。等吃完飯,你就隨我回學校去。”

清舒搖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既說了不屑與她一個班就不會收回。”

陳媽媽問道:“楚姑娘,到底出什麼事了?問我家姑娘她也不說。”

楚玉婷看了一眼清舒:“你沒將王蔓菁汙衊你偷懷錶的事告訴他們呀?”

“沒有。”

陳媽媽聲音陡地大了起來:“懷疑我家姑娘偷她懷錶?笑話,我家姑娘有好幾塊懷錶,還用偷她的。”

看著擺放在面前的三塊懷錶,楚玉婷無語了。這三塊懷錶一塊面上鑲了紅寶,一塊嵌了珍珠繪著牡丹圖樣。還有一塊,就是祝斕曦送的那塊。

這兩塊懷錶不管哪一塊都比王蔓菁的懷錶貴重,等她回去好好羞她一番。

王家跟楚家歷來不和,所以楚玉婷很樂意看到王蔓菁出醜:“你既有懷錶,為何不戴在身上?”

“學堂裡用不上這個東西。”

楚玉婷好奇問道:“你這次可是大大得罪了王家,你真的不怕嗎?”

清舒笑了下說道:“有什麼好怕的?難道她們還真能隻手遮天。”

若是顧老太太跟顧嫻他們在這裡,清舒會有所顧忌。可如今就她一個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可不怕王家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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