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
聽到方明的話，王興柱和王虎父子均是好奇望了過來。王虎撓頭問道：“方老闆，什麼提議？”
方明笑道：“虎哥，你們倆的燒窯手藝這麼好，浪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這樣吧，你們倆都跟我去月亮島。到時候在月亮島找一處地方燒窯怎麼樣？”
王虎頓時眼睛一亮：“在月亮島燒窯做陶瓷？”
方明點點頭：“沒錯。你們一起過去，到時候也有個照應。而且月亮島月有現成的紅壤。你們在月亮島燒窯的話，能省去不少事情呢。”
“這個……”
王虎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些心動。
王興柱則是不解問道：“虎子，月亮島就是你幹活的地方吧？”
王虎連忙介紹道：“是的哩。月亮島是方老闆的老家。月亮島的工地裡挖出了好多紅壤，都是燒製陶瓷的好材料。”
王興柱忙問道：“到處都是紅壤嗎？”
王虎道：“差不多吧。反正我去看了幾個地方，基本上都是紅壤。而且月亮島的紅壤品質比較高。我估計燒製的成品率應該會提高不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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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笑道：“只是什麼？虎哥你直接說。”
王虎撓頭道：“方老闆，是不是我在工地裡幹活幹得不好？所以你才不想要我啊？”
方明啞然失笑，道：“虎哥你想多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但是以你燒陶的本事，去工地幹活實在是太浪費了。如果你們倆願意的話，我可以在月亮島給你們倆造一口窯。你們倆就利用月亮島的那些紅壤燒製陶瓷就可以了。”
兩父子互相看了一眼。
兩人似乎還是沒有明白方明到底想做什麼？
方明再度開口說道：“當然，我也不是白花錢請你們的。我這裡有兩個方案，你們可以自己選。第一方案，我給你們倆開2萬塊錢一個月工資。燒製陶瓷必備的土窯、高爐等裝置我會統一都準備好。但是燒製成功的作品必須歸我。第二個方案，我不給你們開工資。各種裝置咱們也一起合作購買。但是我會給你們提供場地。燒製成功的作品由我來銷售，收益55開。”
方明認真說道：“虎哥、王師傅，我是認真的。你們倆考慮一下。”
王虎使勁看了看方明，似乎想要確定方明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是方明的表情認真，完全沒有任何玩笑成分。
王虎放下心來。
他把王興柱拉到一旁，小聲問道：“爹，方老闆是好人，肯定不會騙咱們的。他說的兩個方案，你覺得那個更合適？”
王興柱也是壓低聲音道：“方老闆真的不會騙人的吧？”
王虎掏出銀行卡，道：“他還給了咱們150萬哩！你覺得他怎麼會騙人嗎？方老闆真的是好人。不信你給二叔打個電話問問。就是他把我介紹給二叔的。”
王興柱想了想，道：“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選第一種吧。可以每天燒窯，而且還能拿2萬塊錢一個月的工資。這麼好的工作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王虎也是連連點頭：“爹，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這些陶瓷在我們手裡又不值錢。既然方老闆喜歡，還不如都給他。”
說著，王虎重新回到方明面前。他認真說道：“方老闆，你剛剛真的沒有在開玩笑吧？”
方明點點頭：“你應該知道的。這種事情我從來不開玩笑的。”
“那太好了！”
王虎臉上頓時浮現出笑容：“方老闆，我跟爹商量了一下。我們倆都覺得第一種方案好。我們可以去月亮島幫你燒窯。燒出來的東西都歸你。你只要給我倆開工資就行。”
“放心好了。我方明肯定是說話算話的。”
方明打趣笑道：“不過我可得把醜話說在前面哈。到時候你們可得保證瓷器的質量啊。最起碼也不能比倉庫裡這些差吧。要是燒製出來全是廢品，我可要扣你們工資的。”
王興柱一聽，馬上正色說道：“方老闆，這一點你絕對放心好了。不管是幫你燒製瓷器還是幫我自己燒製瓷器，我肯定都是一視同仁的。你要是對我們不放心的話，那我們就不去月亮島了。”
說著，王興柱悶悶不樂的獨自走到一旁。
方明忍不住笑了起來：“王師傅，我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我既然叫你們去，那肯定是對你們百分之百放心的。不僅如此，如果你們燒製出精品的話，我還會給你們發獎金。”
王興柱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一些。他指著倉庫裡這些瓷器，有些犯難道：“虎子，要是咱們都去月亮島，那這些瓷器可怎麼辦啊？只要咱們倆地在家，葛翠芳肯定要來搗亂的。”
王虎也是有些為難。
他望向方明說道：“方老闆，你要是喜歡這些瓷器的話，就挑幾個走吧。剩下我就打包賣給集市老闆算了。”
方明驚訝道：“你是說3000塊錢打包賣掉？這也太便宜了吧！”
王虎撓撓頭：“便宜是有點便宜的。但是我跟爹都去了月亮島，這裡就沒照看了。我估計用不了幾天，這次瓷器可能都要被葛翠芳糟蹋掉。”
“與其這樣，我還不如賣掉呢。起碼多少能收一點錢回來。”
方明想了想，問道：“這個倉庫一共有多少件瓷器？”
王虎盤算了一下，道：“差不多500件左右。”
方明道：“行。一件一萬塊錢，500件作品全部都賣給我吧。”
“啥！”
王虎頓時被嚇了一跳。他滿臉震驚看著方明：“1萬塊錢一件？方老闆，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方明搖頭正色說道：“當然不是。但我確實很喜歡你們的這些作品。以一萬塊錢一件的價格收購，我還覺得便宜了呢。”
“不便宜不便宜！”
王虎連忙搖頭說道：“方老闆，你真的不能再這麼幫我了。我怎麼能收你這麼貴的價錢呢。要不這樣吧，1000塊錢一件你覺得怎麼樣？”
方明：“？？？”
你這個砍價方式是有點特別啊。
別人都往高喊。
就你往低喊。
方明拒絕道：“那不行。1000塊錢一件太低了。咱們都退一步，300萬我全部都包圓了怎麼樣？”
王興柱兩父子湊到一起商量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王虎豎起兩根手指：“200萬！不能再多了！”
方明也是忍俊不禁笑道：“行！200萬就200萬！”
方明掏出手機，很快給王虎的賬戶裡轉了200萬。雖然手機短信“叮咚”一聲，200萬已經到了王虎的賬戶裡。
方明的存款餘額又少了200多萬。
本來這趟出來，方明還打算賺點錢拍綜藝的。可現在倒好，非但一分錢都沒賺到，還倒虧200萬。
王虎對方明說道：“方老闆，下午我就跟爹把這些瓷器包裝好。到時候放到車裡就行了。”
方明含笑點頭。
秦大學則是向方明豎起了大拇指：“奸商！”
正在這是，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村長焦急的聲音傳來：“虎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