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馬東來的弟弟，馬東運？”
方明沉默片刻，然後問道：“他們是不是兄弟三人？還有一個哥哥叫馬東好？”
水婆婆搖頭說道：“這個不知。龍王大人為什麼會這麼問？”
方明一本正經道：“好運來嘛。運和來都有了，難道會獨獨缺好？”
水婆婆：“？？？”
龍王大人你這個思路確實有點新穎啊。
真的不是在一本正經瞎說嗎？
一時之間竟然還想不到辦法來反駁你。
方明又詢問道：“馬東運來這裡做什麼？”
在方明的印象中，馬東來對魚霓裳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從剛剛馬東運的態度來看，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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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婆婆解釋道：“蜃女為了替我們蜃族保住這片一品海域，所以一直都在幫馬東來做事。馬東運是馬東來的弟弟，同時也是他的手下。這次蜃女出了點狀況，所以馬東運就來耀武揚威了。”
方明連忙追問：“蜃女出了狀況？”
魚霓裳是蜃族蜃女，實力一直都很強。方明曾經評估過她的實力，至少是在四品龍境。
這等實力，寧州市應該很少有人可以傷她。
水婆婆點頭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跟龍王大人也有關係。龍王大人上次送來了蜃族聖物蜃珠，奴婢就將聖物交給了蜃女。蜃女修煉的是我們蜃族的本命功法，但是由於蜃珠遺失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沒有將功法完善。這次得到蜃珠，蜃女馬上就開始閉關感悟，現在已經快要到突破邊緣了。”
“我們蜃族的體質很弱，每一次境界突破幾乎都是生死大關。為了保險起見，蜃女就獨自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修煉，並沒有告訴馬東來等人。但是想不到馬東來這幾天逼著蜃女對付一家名為鴻福酒樓的餐廳。蜃女不辭而別，讓馬東來非常生氣。”
“所以馬東來就派了馬東運過來警告我們。”
“原來如此。”
方明這才恍然大悟，微微點頭說道。他頗為意外對水婆婆說道：“馬東運馬東來僅僅只是凡人而已。蜃族好歹是海族，不至於會被他們威脅吧？”
這是方明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蜃族的實力可不弱。
魚霓裳身為蜃族聖女，實力更強。
蜃族怎麼可能會被馬東來這種人威脅呢。
水婆婆馬上也聽出了方明的言外之意。
她苦笑道：“龍王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們蜃族性格溫和，並不喜歡殺戮。”
“更何況這片海域是一品海域，是最適合蜃族生存的。馬東來如果想要破壞這片海域簡直太容易了。所以他也經常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們。”
“另外當年老龍王曾經有過命令，海族是不能隨便殺戮凡人的。雖然老龍王消失很久了，但是蜃族不敢違背老龍王的旨意。”
方明微微搖頭。
前面兩個理由，方明都能理解。畢竟蜃族的性格確實不適合殺戮。而且想要破壞一品海域，比守一品海域困難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第三個理由，方明卻真的理解不了。
不準殺戮凡人？
說好聽一點，老龍王這叫脾氣好，慈悲為懷。但是說難聽一點，這就叫優柔寡斷。
龍王，就應該有王者之氣！
身為九五之尊，自然可以不殺人，但是卻不能怕殺人！
該殺之人，就應該殺得痛痛快快！
怪不得老龍王會被人暗算，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方明問道：“那蜃女去哪裡了，你們知道嗎？”
水婆婆搖搖頭：“確實不知道。蜃族子民每次破鏡都是生死大關，全身的法力都會消失的。所以越少人知道，對蜃女越安全。”
“好吧。”
方明也只能無奈搖搖頭。
他心中其實隱隱有些擔憂。
蜃族的人脫離世俗時間太久，恐怕已經無法跟上外面社會的節奏了。他們以為只要悄無聲息找到一個不認識的地方躲起來，這樣就不可能被別人找到了。
在古代當然可以這樣。
但是在現代社會，這根本就不可能。外面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而且還有各種GPS定位系統等等。只要人脈和資源足夠強，想要找到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偏偏馬東來就有這種能力。
方明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沈念瑤發了一條微信，讓她幫忙在寧州市尋找魚霓裳。
沈念瑤好歹是警察，可以輕鬆調動寧州市的所有攝像頭。
而且從沈念瑤平時的行為來看，這小妮子肯定不是一名普通的警察。
沈念瑤很快回覆訊息：“竟然想讓我幫你找小狐狸精？是不是跟她吵架，然後離家出走了？”
方明：“？？？”
小狐狸精？
殺氣這麼重？
這姑娘說話很不客氣啊。
他笑呵呵回覆訊息道：“你想多了。我是擔心有人會找她麻煩，所以準備給她提個醒。”
沈念瑤這才回覆道：“哼！這次就姑且相信你啦。我去安排人幫忙找一下。不過速度應該沒有這麼快，至少也要大半天時間。”
方明很快回覆：“沒事。”
“咳咳咳。”
水婆婆又劇烈咳嗽起來。看來今天動用法力，對水婆婆的傷勢影響不小。
此時的水婆婆氣息紊亂，而且時斷時續。相比起前幾天見面的時候，傷勢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一名蜃族女子連忙上前，扶著水婆婆回到別墅之中。
不得不說，蜃族果真是以高超顏值而聞名的種族。尤其是水婆婆身旁這些蜃族女子，身材和容貌都是絕佳的。抖音裡那些網紅美女跟她們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庸脂俗粉。
水婆婆望了方明一眼，意味深長說道：“蜃族聖女自古以來都是龍王大人的侍妾。聖女的貼身奴婢，同樣也是可以進出龍王寢宮的。如果龍王大人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讓人收拾一個房間，以便於……”
方明一聽，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還沒有這個打算。”
開什麼玩笑。
本龍王大人是這種膚淺、道德品質如此低下的人嗎？
本龍王大人難道會羨慕這種醜陋舊習嗎？
是！
本龍王就是這種人。
不過本龍王大人慫。
有賊心沒賊膽。
他對水婆婆笑道：“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把你體內的傷勢徹底治癒。”
水婆婆一聽，馬上露出喜色：“龍王大人，是真的嗎？我的傷可以治癒？”
【作者題外話】：不是胖子生病，是胖子家人生病。
接下來一個禮拜應該都會在醫院裡度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