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路哥口中所說的婆就是我奶奶,故此我的心情一下子就稍微平息了一些,而軍偉也扔掉了手中的磚頭。

再一個目前看熱鬧的人比較多,所以我趕緊和軍偉回黨校,也就是去裡面破水龍頭處洗洗身上的血跡。

等我洗好以後就仔細檢查自己,然後邪魅的笑著對邊上的軍偉開口:“我沒有傷口,血我不知道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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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偉也是笑笑開口:“我也沒傷口,你這力氣有些大哦,之前打王恆就是一招把人家玻璃表面都打爛了。”

其實軍偉說的是以前在東關初中發生的事情,就是那次我毆打同班同學王恆,直接好像是去打他腦袋來著,而王恆下意識中用胳膊擋,我是直接把他胳膊上手錶玻璃鏡面打成渣了。

所以我這會也沒有繼續接軍偉的話,故此我們兩隻是相視一笑,知道我們都沒受傷這就行了。

接著我就去了二樓,坐在男生宿舍裡抽菸,反正這會我很是無神,軍偉也不知道去哪了,這會沒有上來。

而我正在抽菸安定情緒呢,突然聽到二樓下面,也就是校長辦公室門口附近很是吵鬧。

原來方才那些人過來找校長了,情緒也是非常激動,大吼著質問校長教的是什麼學生,看看都把人打成什麼樣了。

反正我沒有聽到校長的回話,接著找來的那幾個人好像上了二樓。

我真不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麼,而目前宿舍裡還有幾位電焊班的男孩子呢。

不過我立刻就知道他們是來做什麼的了,原來又是找我事來了,就是起初和我打起來的那位男人,這會他依舊是半身血,臉上脖子處到處都是傷口。

他帶著他老婆,而且滿臉的怒火,好像恨不得要把我生吃了一樣的表情,更為離譜的是,我這會坐在架子床邊上沒動,但他還好像要打我似的。

反正我不知道他老婆在吼什麼玩意,但我知道肯定是在罵我,而宿舍裡的那幾位電焊班的男孩子,這會一看是這種情況,直接就趕緊躲得遠遠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和他還有他老婆又吵起來了。

一下子我又是火冒三丈,因為他老婆這會看上去凶神惡煞的,竟然伸手打我。

這玩笑開大了,以為這在學校我就不敢還手嗎?

所以我們又扭打在了一起,他和他老婆兩個人,而我一個人,但是他們兩個沒撈到什麼好處,因為這會的我是比較狂暴的,所以他們兩個人連我的身都沒近,我是靠著架子床用腳踹的。

反正他和他老婆半天無法近身我就跑了,但我沒有追,因為這次他們都沒碰到我一下,再一個這可是在黨校裡面呢,一會我姨夫爺出來的話,那事情就真大條了。

所以我只是聽到他和他老婆又去找校長理論,說是我又打他們,我感覺這真的很是可笑,兩次都是他們先動手的好不,我屬於被動,嚴格來講是正當防衛。

但他們給校長的說辭可不是這樣的,反正聲音很大,完全就是吼叫的形式,最後一直在那數落校長,質問校長是怎麼做校長的,這學校的都是些什麼學生啊。

而我聽著他們在下面廢話連天,但心情沒什麼波動,只是淡然的又點燃一支煙,平靜的抽了起來而已。

不過這會我看到劉老師了,還有張妮和另外幾位女孩子,她們站在宿舍門口,這會用比較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但劉老師沒有開口問我些什麼,只是看著我而已,而樓下的吼叫這會也停了,我是有聽到,他們說好像先帶人去醫院看看什麼的。

而這時楊老師滿臉無奈的笑容,更是好像被氣得不輕,這手都在抖,因為他這會手中的香菸在抖動,我看到了。

楊老師抖著,然後抽了口煙,依舊非常無奈笑著開口:“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們七八個人打起來了,這還是群架?”

我只是一臉無辜的表情,抽了口煙這才睜眼咧嘴開口:“他們先打我的,不怪我。”

楊老師聽後冷笑一聲,然後就不再問我了,而校長這會也站在了宿舍門口,也是一臉無奈的笑容,但沒有和我說任何話,而是告訴劉老師說,讓劉老師她們別看熱鬧,趕緊去上課。

劉老師和那些女孩子進教室後,校長這才對我開口:“你姨夫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剛才有人認識你的。”

但這句話聽到我耳朵裡後,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我現在感覺自己不怕姨夫爺,因為我沒有做錯,本來就是他們兩次起先要打我的,我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反正我是沒有回答校長的話,而這件事似乎也是平息了,但我沒有回教室,我知道劉老師她們這會都在上課呢,只是我不想去。

接著宿舍裡那幾位電焊班的男孩子,這就和我閒聊了幾句,然後路哥就回來了。

路哥滿臉笑意的告訴我說,他已經告訴我奶奶了,奶奶說晚上回去收拾我。

我卻不以為然,因為我真的感覺我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僅此而已。

反正我現在就是這麼皮,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所以我最終還是選擇去上課了,只是同學和劉老師看我的眼神,那明顯有些怪異。

……

其實我下午也是在學校的,然後下午放學後就回到了奶奶家,而奶奶今天似乎下班有些早啊?

我是坐在床邊的,而奶奶劈頭蓋臉的就將我狠狠訓斥了一頓,說我是個不長記性的貨色,總是惹是生非。

最後我問奶奶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不是我路哥說的,但奶奶跟我說的是,那些打麻將的她自己都認識的,她之前就是在那一塊掃地,所以人家找她了。

我聽後覺得這事還真有些離譜,原來都認識啊,但他們先要打我這是個不爭的事實真相,所以我就是如此向奶奶解釋的,更是說他們那麼多大人,這打我們兩個小孩子,這還要不要臉了。

奶奶最後是被我氣炸了,但還是訓導我大約二十分鍾左右,最後我也是覺得這件事可能就這麼過去了。

……

所以第二天我還是老樣子去上學,而且軍偉也來了,只是路哥沒有來,估計他有什麼事吧?

原本這課是上得好好的,但突然教室門被誰輕輕推開了,我看到這個進來的人之後,頓時心就是一沉。

這是位中年人,平頭,稍微有些白頭發,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黑皮鞋、雙手在後面揹著,更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流露,平靜到讓我感到膽戰心驚。

這是我姨夫爺!

姨夫爺進了教室以後首先不是看我,而好像是在觀察這個教室一樣,反正劉老師和那群女孩子看到我姨夫爺以後,那是表現得非常安靜,所以這會這個教室裡是安靜到可怕的。

姨夫爺繼續在這如此安靜的環境中觀察教室,似乎這整個世界中只有姨夫爺,他那不緊不慢亦沉穩到可怕的腳步聲了。

反正劉老師她們沒有和我姨夫爺打招呼,姨夫爺也沒有和她們說話,只是依舊在觀看教室裡面的擺設品一樣。

這會我身邊的軍偉也很安靜,而且我知道姨夫爺這會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呢,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姨夫爺大概在教室裡慢慢走了有一分鐘左右,但我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是真的很害怕,因為我能猜到姨夫爺是來找我的,而不是來觀察教室的。

最後姨夫爺在我身邊停住了腳步,依舊面無任何表情,但卻用他的正眼看著我。

我膽戰心驚中苦笑,感受著自己急促的心跳,更是雙手都不自覺的做起了小動作,因為我不知道雙手該往哪裡放才是正確的。

但我還是低頭苦笑連連的開口:“姨夫爺。”

“嗯。”

渾厚而平穩至極的語氣,只是嗯了一聲,我就徹底慌了。

接著姨夫爺繼續用他這種沉穩亦渾厚的語氣開口:“你昨天和門口的人打架了?”

我立刻當場就徹底失態,非常非常焦急的趕緊稍微大聲辯解:“他們先打我的,他們五六個人呢,我沒錯,就是他們先打我的,我沒錯。”

我知道此刻我真的失態了,因為我的內心慌亂至極,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了。

但姨夫爺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根本從始至終,那就像沒有過任何情緒波動一樣。

然後姨夫爺就只是非常平靜的開口:“哦。”

對的,只是非常簡單至極的一個哦字,更是沒有帶出任何的情緒色彩,接著姨夫爺就慢慢移動他沉穩的步伐,慢慢拉開教室的木門,就是這樣離開了這裡,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哦????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我自己做錯了嗎?明明就是他們先打我的,這本來就是事實真相!為什麼姨夫爺給我的感覺,那是完全不信任我這貨色呢?我沒有說謊好不!我對誰說謊也不可能對姨夫爺你說謊啊,我知道在你面前說謊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現在滿心的委屈,但是姨夫爺已經離開了教室,而我又不敢去追,我沒有這份去追的勇氣,是因為我知道即便追到了,那我也是根本無法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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