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徐漠漠連夜開車回了芭提島。
意外的是,金玉兒居然與湯雯睡在了一間屋,留下他獨守空房。
徐漠漠也不惱,洗漱一番,便來到了樓頂的露臺。
自從上一次在赤城山突破到築基中期後,徐漠漠先是假冒‘公子’之名,一路上有幾十個世家公子相隨,沒有機會修煉。再之後他為了金玉兒追到了暹羅國,每晚與她倒鳳顛鸞,沒有時間修煉。
徐漠漠在露臺上盤膝坐下,手結太極印,心中默唸功法。
四周的天地靈氣湧進自己的身體,想起上一次突破的情形,徐漠漠引導著靈氣按照“金蟲”執行所開闢的通道執行著。兩分鍾後,天地靈氣執行了一個周天,便化作一絲真氣,儲存在丹田之中。
充實感讓四肢百骸感到舒爽。
徐漠漠放空思想,繼續執行著功法,丹田裡的真氣一絲一毫地增長著。
時間也一分一秒地流逝著。
當朝陽突破天際,將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徐漠漠感到眉心之間一陣刺痛,他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徐漠漠能清晰地看到,一個亮點在自己的身上快速地流轉。亮點讓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個黑洞,澎湃的天地靈氣湧進他的身體。
徐漠漠忍不住呻吟起來。
亮點的速度越來越快,讓徐漠漠的身上泛起淡淡的金光,金光與朝陽相互輝映,讓徐漠漠平添了一份莊嚴。
“佛光!”
“快看,那裡有佛光!”
“真佛出世!”
別墅區裡,一些露臺上早起晨練的人發現了這一奇觀,驚叫著,遙遙地向徐漠漠跪拜起來。
驚呼聲,祈禱聲,跪拜聲交織在一起。
“啊!”
熟悉的撕裂感,再一次讓他慘叫起來。
緩了好一會兒,徐漠漠收功起身。頓覺神清氣爽,完全沒有一夜無眠的疲倦感。
抬腕看看時間,該下樓做早餐了。
金玉兒吃不慣暹羅的早餐,覺得太油膩。徐漠漠翻了翻食材,決定煮一鍋海鮮粥,再炒一碟青菜。
等熬好粥,金玉兒和湯雯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了下來。
金玉兒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真絲睡裙,沒有穿內衣,胸前的大白兔隨著下樓的動作顫顫巍巍,讓人心驚肉跳。
湯雯的睡衣則是一件剛及大腿根的短袖T恤,好像也沒有穿內衣,看上去也是波瀾壯闊。
金玉兒動作隨性,大方,湯雯則走得謹小慎微。
徐漠漠也沒在意,隨意打著招呼,“玉兒早,阿雯早。”
金玉兒快走幾步,摟著徐漠漠的脖子,紅唇碰上嘴唇,“老公早。”
金玉兒鬆開手,站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著湯雯。
湯雯扭扭捏捏地向著徐漠漠走來,徐漠漠莫名的有些忐忑。
“你快點兒呀!”金玉兒笑著說道。
徐漠漠看向金玉兒,“怎麼啦?”
金玉兒眉眼一挑,壞笑道:“阿雯有事跟你說。”
徐漠漠看了過去,湯雯眉眼低垂,臉頰緋紅,胸前有凸點。
“阿雯,你不舒服?”
“啊!沒有,沒有。”湯雯極力否認著,轉身便往樓上走。
“她怎麼啦?”徐漠漠問金玉兒。
金玉兒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老公,她想......”
“不許說!”湯雯跑了過來,隔著兩步遠就跳到金玉兒背上,用手去捂金玉兒的嘴。
金玉兒一邊咯咯咯地笑,一邊掙扎著。
掙脫不了,金玉兒反過手,去撓湯雯的癢癢,湯雯從金玉兒背上跳下,轉
身向客廳跑。
二女追到沙發上繼續打鬧著。
一時間,屋子裡傳來了“咯咯咯”的笑聲,“啊啊啊”的尖叫聲,討饒聲,威脅聲......
徐漠漠倚在廚房的門框上,他突然想到,金玉兒曾經說,如果盈盈同意的話,她會和盈盈一起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句話,徐漠漠聽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真的放在心上過。畢竟,長在紅旗下的徐漠漠一直信奉的是一夫一妻。天蠍座的他,也難以接受腳踏兩只船的事實。
湯雯曾半真半假地說,在世家,男人三妻四妾都非常正常。
徐漠漠也只是把他當做一個玩笑話。
可是這一刻,看著二女的打鬧,聽著二女愉快的笑聲,他心裡變得無比的平和。幾天前因為殺戮而殘留的暴戾之氣,也徹底消散。
一種從未有過的企圖心如長草般冒了出來,摁都摁不住——如果,此時,把湯雯換成柳盈盈。如果,她們二人都願意與我在一起。如果那樣......
二女繼續打鬧著,金玉兒正對著徐漠漠,她被湯雯壓在身下。突地,金玉兒向徐漠漠扎了眨眼,徐漠漠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金玉兒改變了進攻套路,她抓住湯雯T恤的下襬,往上一掀。
紫色。
丁字。
細腰。
“啊!”
湯雯驚叫一聲,一隻手按著金玉兒,一隻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扯不動。
糾纏片刻,湯雯放棄了兩隻胳膊夾著衣服,手去掀金玉兒的裙子。
黑色。
細腰。
畫面太美,徐漠漠熱血上湧,實在不敢在往下看。
轉過身,敲了敲門框。
“咚咚咚!”
湯雯又是一聲尖叫,從金玉兒身上爬了起來,紅著臉,上了樓。
金玉兒“哈哈哈”地大笑著,緩步走到徐漠漠身前,摟著脖子,紅唇與嘴唇碰在一起。
良久。
金玉兒促狹道:“老公,好看嗎?”
徐漠漠有些尷尬,“你在搞什麼鬼?”
“我告訴你哦,我昨晚幫你檢查了,阿雯比我還大哦。”金玉兒眨巴著眼睛。
徐漠漠推開她,轉移了話題,“吃飯了,吃完飯,帶你去逛街。”
金玉兒去有湊了過來,身上的柔軟在徐漠漠身上磨蹭著,“嘿嘿!有人現在在想壞事哦?”
“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拉到房間去。”徐漠漠惡狠狠地說道。
金玉兒吃吃一笑,“剛才阿雯掀我裙子的時候,你沒看見嗎?”
看著徐漠漠疑惑的眼神,金玉兒在他腰間一扭,“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只顧著看阿雯了......嗚嗚嗚......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雖然雙眼明亮,毫無哭泣的樣子,可如泣如訴的聲調,還是讓徐漠漠頭疼不已。
“玉兒,我.......我......”徐漠漠支支吾吾。
有個哲人說過,如果女朋友生氣了,就親她。如果還生氣,就愛她。如果還不行,就買買買。
已經親過了,徐漠漠又一身邪火,他決定用第二種方法。
一彎腰,徐漠漠將金玉兒抱了起來。
“不要。”金玉兒掙扎著,“我親戚來了。”
如一盆涼水傾瀉而下。
看著徐漠漠吃癟的表情,金玉兒“咯咯咯”直笑。
趴在徐漠漠耳邊說道:“忍幾天吧,實在忍不了,去找阿雯吧。”
徐漠漠將金玉兒放了下來,在她挺翹上一拍,“不許胡說八道,壞了人家名聲。”
金玉兒
炸毛一般,“老孃是後孃養的啊?老孃就不要臉,不要名聲了?”
徐漠漠趕緊摟住她,“我的姑奶奶,你是我女朋友。”
變臉般,金玉兒昂著頭,“那你叫我啥?”
“寶貝,我叫你寶貝。”徐漠漠趕緊說道。
“哼!”金玉兒一扭頭,嘴角高高翹起,邁著大長腿就上了樓。
徐漠漠愣怔半天,根本想不明白這兩女人今天是唱的什麼戲。搖搖頭,把粥端上了桌。
二樓。
湯雯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上。
金玉兒關上門,往湯雯身邊一趴。
“阿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幹嘛要躲呀?”金玉兒埋怨道。
“我......”湯雯支吾著。
“我都跟你說了,徐漠漠就是木頭疙瘩。你要不主動,他一輩子都不會主動。”金玉兒指點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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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雯手肘撐在床上,手掌託著頭,說道:“我做不來。”
“我不都給你打樣了嗎?就像我一樣,抱著他親一口,不就得了。”
“那會不會太......”
“太賤?”
“我......”
“其實說我也對,他是最好的閨蜜的男朋友,我卻上了他的床。一切都是我主動的。”
湯雯有些著急了,“玉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你。”
“阿雯,我們一起經歷過被挾持。在那種關頭,我們相互認識彼此。我也知道你對漠漠的心,所以我願意成全你。”
湯雯想要說話,被金玉兒伸手攔住。
“阿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能對任何人說。你能做到嗎?”
湯雯見金玉兒說的慎重,也收斂神情,鄭重地點了點頭。
“阿雯,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盈盈已經離開他快兩年了,他依舊沒有忘記盈盈。你知道嗎,他為了盈盈,整整頹廢了一年半......他去益州找了兩次,據說,盈盈有可能跟她母親去了一個洞天福地的地方。也許她永遠也回不來了。”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下決心真的和他發生了關係。但是......”
“十年前,我家裡來了一個老人和一個年輕人,那老人一招就打敗了我們家族的巔峰武宗......沒錯,他們來自於古武門派。那年輕人當年二十歲,已經是高階武師,他說因為功法的原因,他在突破到巔峰武宗前,不能......不能那個。所以等他突破後,他就會來娶我......據那老人推測,那個年輕人在十三年之內一定能達到巔峰武宗的境界。”
“這些年,那個老人和年輕人沒有再出現過,我們家族的人也基本遺忘了。這些年還想著讓我與拉祜族世家聯姻。”
“但事實上,那個人從來就沒有忘記我,他會在每一年我生日的時候給我送上一束花,和一張倒計時的卡片。”
“阿雯,我只想在我註定要離開之前,好好地陪在他身邊,讓他快樂。但是,之後,我希望你能幫我,幫盈盈繼續愛他......”
一行熱淚從湯雯的臉頰滑落。
“玉兒,你......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金玉兒悽然一笑,“有古武門派的弟子要娶我,他們就算是綁也要把我綁上去吧。”
湯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是啊,現在家族逼著自己像貨物一樣被世家的少家主們挑選。一旦遇到古武門派的人,家族那些人,怕是要跪著求人家娶我吧!
“你願意嗎?”金玉兒問道。
“我願意!”湯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