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兒沒有等到湯雯的答案,但沒有答案就是答案。

她將電視遙控器往沙發上一丟,一扭一扭地走向了廚房。倚在門框上,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徐漠漠做菜的背影。

帥氣,擔當,溫暖,護短,還有些倔強和腹黑。

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是靠近他就覺得很有安全感。

“今年26了,還有兩年。如果這兩年能順利度過的話,或許我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吧。”

“但是,真的能順利度過嗎?家族裡所有的人都選擇性的忘記了那件事,那個人。甚至敢做出讓自己與扎克聯姻的決定,但是自己怎麼會忘得了呢?”

“只希望真的還有兩年時間吧,能在餘生有一場戀愛,有一個男人,足夠了。”

徐漠漠早就發現了門口的金玉兒,見她一動不動,兩眼無光,顯然是走神了。

“怎麼啦?都成望夫石了?”

金玉兒走過去先是再徐漠漠腰上擰了一把,再徐漠漠尖叫前,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踮著腳從徐漠漠的肩頭往前看,徐漠漠正在煎魚。

“好香呀!”金玉兒讚歎一句,回過神又補了一句,“你是誰的夫啊?”

徐漠漠快速回頭,在金玉兒臉上一啄,“昨晚,不對是今天早上,誰叫我老公來著?”

羞羞的畫面出現在金玉兒的腦海裡,怎麼樣也驅趕不去。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難道不是金玉兒嗎?”

“不是金玉兒。”

“那就一定是你囉?”

“不是我。”

“好吧,也許我記錯了。今晚我去問問湯雯。”

“你敢。”

“為什麼不敢呀?反正你也不承認我是你老公。”

金玉兒抱著徐漠漠的手向下一滑,徐漠漠的身體瞬間做出了反應。

金玉兒手上使壞,嘴裡“咯咯咯”地笑了笑。

“老公。”

徐漠漠弓著腰,想擺脫金玉兒的騷擾。

“你別惹我,快出去。”

“那你叫我什麼呀?”

“玉兒,玉兒,好玉兒,你別惹我了。”

“你早上叫我什麼啦?”

“寶貝兒,寶貝兒。”

金玉兒踮著腳在徐漠漠的耳垂上輕咬一口,“老公,今晚......”

徐漠漠把鍋鏟往鍋裡一放,轉過身,將徐玉兒抵著牆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去關廚房門。”

金玉兒感受到男人的火熱,心裡一慌,別說外面還有一個湯雯,就算沒有人,她也不敢在這種地方。

推開徐漠漠,金玉兒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兩眼盯著徐漠漠的褲子,“咯咯咯,有本事你就追出來呀。”

徐漠漠作勢就要追,金玉兒一邊笑一邊跑開了。

沙發上的湯雯,

暗罵一聲“狗男女”,兩隻眼睛卻又好奇地往廚房方向看。

這樣尷尬的樣子,徐漠漠自然是不會追出去的。

搖搖頭,暗叫一聲“妖精”,便繼續搗鼓鍋裡的魚來。

自從上一次在醫院醒來後,準確地說,應該是自從腦袋裡有了一根“蟲”以後,徐漠漠感覺自己的腦子靈活了很多,感官也強大了很多,連手腳也靈活了很多。

一個小時,便做好了四菜一湯。

招呼一聲,三人圍坐在餐桌上,金玉兒還從湯十七的酒櫃裡翻出了一瓶紅酒。

桌上的氣氛用一句“幾家歡喜幾家愁”來形容是再準確不過的了。

金玉兒與徐漠漠坐在一側,全程小動作不停,笑聲不停。

湯雯坐在他們對面,一直板著臉,自斟自飲地喝了一大瓶紅酒,暗地裡也不知道罵了多少句狗男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八點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三人的晚餐剛剛過半。

豪商大酒店的會議也終於結束了。

而這時,所有的人也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湯雯失蹤了。

上官在雲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顧不上吃飯,有人去查監控,有人去探聽訊息。

如果說別墅裡的三人晚餐氣氛有些詭異,豪商大酒店的氣氛有些緊張,那麼將軍府李家院子的氣氛則是特別凝重。

所有的高層聚集在大廳裡,連李緒罡也暫停了修煉。

他們需要儘快做出一個決定。

“打擾了大長老清修,還請大長老恕罪!”李宗木說道,“但是這個事關乎李家的生死存亡,我們實在拿不定主意。”

李緒罡拿到功法幾天了,除了必要的應酬,他幾乎把所有的時候都用在了功法的研究上。這幾天他所有的睡覺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五小時。

然而任憑他揪斷鬍鬚,卻依舊難窺全貌,沒有絲毫進展。

“你們最好說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否者......”此時的李緒罡滿臉倦容,一雙眼睛卻閃耀著噬人的光芒。

“大長老。”李業興站了起來,“今天我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情報,以東吳孫家和陳郡謝家為首的兩個家族,聚集了四十個左右的家族,成了一個月四百人的團隊......”

不等李業興說完,李緒罡便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我們意料之中的事嗎?難道說,就憑四百個人就像打進將軍府?哼哼!不是我小看他們,就算是四百個武宗聯手,都不可能撕破將軍府的防線。”

“大長老,我是擔心禍起蕭牆呀!”

李業興知道,李緒罡這種人骨子都藏著深深的自信。他對於自己的安排有著深深的自傲。

“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哼!”

“有。孫家和謝家,應該是抓了張星河、張星漢以及張丙承的小兒子張澤睿。”李業興說道。

李緒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李業興。

好半晌,他才擠出一個字:“說!”

“這批人聚集在一個叫美寨的村裡。今天下午,張丙承手下的一個心腹進去過美寨。”

“那個人出來的時候,還有人相送,看上去雙方應該達成了合作。”

“對了,今天中午的時候,張丙承還派了一個百人小隊進攻過這個村子。直到現在還沒有一人回來,我估計這幫人已經被他們給團滅了。”

李業興略微停頓,抬眼看向李緒罡,“大長老,目前的情況已經明朗,張丙承絕對和孫謝聯軍達成了共識。我建議對張丙承一脈進行清洗。”

李緒罡掃了掃在場的眾人,“你們的意見呢?”

“大長老,如果不是因為張關約是你的人,我們早就動手了。”

“大長老,雖說這個將軍府是在你的授意和幫助下建立起來的,可是有些人卻認為我們是外來者。”

“這些人在這裡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了,肯定不願意心甘情願的將權利真的讓出來。一來這裡的時候,我就想將高層清理一遍。”

“是啊,我們李家在大華國明面上的公司已經被人瓜分,暗地裡的公司現在全部被旁系的人所把持。我們李家的嫡系也就剩下我們這些人了,我們賭不起呀。”

李緒罡舉著手在半空中示意了一下,人群安靜了下來。

“我聽出來了,你們幾本上都建議對張丙承動手。我想問問,有沒有不同意見的......有沒有......有的話也說出來......看來所有人都同意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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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緒罡停了一下,“宗木,你是家主,你說吧,要怎麼做。”

李宗木點了點頭,“大長老,從我們離開大華國開始,我們就沒有退路了。哪怕我們現在願意交出或者共享功法,也不可能被人家所接受了。一句話,現在的我們不成功便成仁。”

李宗木意味深長地瞟了李緒罡一眼。李緒罡當然明白李宗木的意思,雙腳落在金三角的時候,他就後悔了,倘若拿到功法馬上做出共享功法的決定,現在李家人也不至於背井離鄉,甚至,家族的地位還要更上一層樓。只是世家心心念念了幾十甚至幾百年的武尊功法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誰的第一打算都是將功法死死抓在手上。

李宗木繼續說道:“將軍府的地理位置,防御能力,是我們家族想要度過這個難關的唯一憑仗。我不放心把他交給任何一個外人。”

“將軍府的防禦必須掌握在我們家族手裡,將軍府權利必須掌握在我們家族手裡,將軍府不能再有任何一個外人的聲音。”

“大長老,不管業興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必須對張家下手。先下手為強”

李緒罡微微嘆了一口氣,“先下手為強。不錯,宗木,你現在越來越有家主的風範了。”

“我給你兩個名字,他們會幫你把將軍府徹底掌握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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