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湯先平與秦凌達成合作後,徐漠漠迴歸到了一個社畜的日常。

早早起床鍛鍊,上班。

組織銷售部的例會。

登入系統檢視進銷庫存......

不時在手機上與大劉等人聊聊天,傳遞著一些商業圈子的八卦。

而每晚,金玉兒都會與他同床共枕,卻始終不再給他任何進一步的機會。

日子一天天地重複著。

轉眼便來到了三月底。

這段時間,羅家與上官家沒有找上門來,連湯先平也像消失了一般。

這一天,徐漠漠的辦公室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你是說你背後那個‘老闆’要見我?”徐漠漠滿臉疑惑地問道。

李俊生坐在徐漠漠對面的沙發上,他依舊穿著得體的西裝,頭髮仍然油光鋥亮。只是他面對徐漠漠不再頤指氣使,高高在上了。反而把姿態擺得很低。

“是的。”

徐漠漠對這個落井下石,渾水摸魚的傢伙並不感冒。

徐漠漠唇角含笑,捉掐道:“你說的‘老闆’就是那個武術高手?你女朋友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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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生一副便秘的表情,訕訕道:“徐總如果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去。”

徐漠漠曾經向湯先平講述過李俊生背後那人的手段,據湯先平判斷,那人應該是武宗境界的高手,且掌握了一門強大的火系功法。徐漠漠能找到的幫手也就湯先平手下那幫武師了,可算把那幫人捆在一起也不是一個武宗的對手。如果有可能,徐漠漠並不願意去見這樣一個不知敵友的人。

“如果我現在不方便呢?”徐漠漠慢悠悠地開口。

“徐總,我......”

李俊生憋得很難受,“老闆”的要求是馬上把那個人給他帶過去。他臉色幾經轉換,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咚!”

李俊生雙膝一彎,跪在了徐漠漠身前。

徐漠漠愣怔了,這到底是李俊生犯賤呢,還是“老闆”太恐怖啊?堂堂同心藥業的老闆,幾億身家的企業家就這麼跪在了我面前。

“徐總,我求你了,你跟我去一趟吧!你要是不去,老闆會殺了我。”

“李總,你先起來。”徐漠漠起身想把李俊生扶起來。

李俊生卻死死不動,“徐總,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徐漠漠一頭黑線,這他丫的還耍上賴皮了?你他丫的是大老闆啊,不是一個兩百多斤的小孩子。

“你先起來,我可以答應去見他。”徐漠漠很無奈。

李俊生“噌”地站了起來,真是一個靈活的胖子啊。

“走吧。”李俊生笑逐顏開。

戲精!不要臉的戲精!

徐漠漠指了指沙發,“你先坐。”

李俊生繃起臉,嚅動著嘴。

徐漠漠趕緊擺了擺手,“走之前,我必須先問你兩個問題。”

李俊生“嘭”地坐了下去,“徐總,你請問。”

“你老闆找我幹什麼?”

“我不知道。”

“你確定他找的是我嗎?”徐漠漠隨口問道。

“當然。”李俊生點了點頭,“武源縣徐家村的徐漠漠嘛。”

徐漠漠心裡咯噔一下,隱約生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你確定他說的是徐家村的徐漠漠?而不是四塔藥業集團的徐漠漠?”

李俊生楞了一下,“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你嗎?”

“你詳細給我說說。”

“昨晚,老闆給我電話說讓我找一個人。那個人叫徐漠漠,武源縣徐家村人,在邕州工作。今早,我親自去幾個官方部門跑了跑,一查下來,沒想到老闆要找的人居然是徐總。”李俊生將過程簡單地講了一遍,雙眼祈求地望著徐漠漠,“徐總,我已經跟老闆講過你了,他要我馬上把你帶過去。”

徐漠漠皺了皺眉,他從益州回來已經半個月了,有萬一的機率會被羅家、上官家找上門來。但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早就有一絲可能找上自己的“老闆”。

按道理來講,“老闆”可能會因為邕州四塔的藥品好,而找上自己這個公司的副總,怎麼可能會找上武源縣徐家村的徐漠漠呢?

這是為何呢?

因為益州的事嗎?

難道“老闆”與羅家或者上官家有關係?

徐漠漠總覺得不像。

糾結了一陣,徐漠漠不禁啞然失笑,暗忖道:“被一個武宗盯上了,想必也跑不了了。何必一個人三智五猜、胡思亂想呢,是福是禍,見了面不就知道了嗎?”

一念及此,徐漠漠豁然開朗,大聲說道:“走!帶我去見見你的老闆。”

四塔集團位於邕州市東河路上的江畔大廈。

目的地是李俊生買給“前女友”吳娟娟的江畔別墅。江畔別墅位於沿江大道上。

其實,東河路與沿江大道根本就是一條道,只不過分段取了不同的名字。在邕州市區叫著東河路,出了市區一直到武源縣都叫著沿江大道。

兩地相距約三十公裡,李俊生沒有帶司機和保鏢,他自己開車,徐漠漠坐副駕駛位。

半個小時後,黑色的寶馬X7緩緩地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前。

李俊生拉著正準備下車的徐漠漠,緊張地說道:“徐先生,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我求你了,無論老闆有任何要求,你都要答應。你千萬千萬不要與老闆對著幹。”

徐漠漠甩開李俊生手,“這一路上你已經說八百遍了。”

李俊生哆哆嗦嗦地熄了火,小聲咒罵著:“我他丫的才不管你的死活呢!你死了更好!可你他丫的真要找死,千萬不要拉上我呀!”

李俊生站在門口,仔細地理了理衣服,捋了捋頭髮,深吸一口氣,緩緩吐盡,伸出手,輕按門鈴。

那緊張的模樣,虔誠的表情,無不反映了他此刻忐忑的心情。

門呀的一聲開啟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她看了二人一眼,說道:“老爺說,讓徐先生進來,李先生可以回去了。”

站在前方正準備往前邁腿的李俊生楞了一下,陡

然轉身,一邊疾走一邊說道:“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徐漠漠嘴角抽搐,這得有多怕呀!

徐漠漠看了一眼已經跳上車的李俊生,心說:“李俊生這小子跪著求我過來,現在走的時候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再有下次,你就算跪倒死,我也不會心軟。”

轉眼一想,不對呀!這他丫的離公司三十公裡,我等會兒怎麼回去啊?也不知道待會兒這個“老闆”會不會安排車送我。聽李俊生講得那麼可怕,估計不好打交道,想讓他派車送,可能有點難哦!算了,反正這裡離老家就幾公裡了,聽老媽說家裡的房子都已經開始裝修了,乾脆叫老爸來接我,順便回家住一晚上,好好跟老爸老媽聊聊天。

“徐先生,請進。”中年婦女說道。

徐漠漠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一步越過她邁進了房門。進門是一個比徐漠漠臥室還大的衣帽間,徐漠漠隨意看了看,圍了一圈的鞋架上放滿了各式的女鞋,一張更鞋凳放在屋子的正中間。

中年婦女關上門,抬手往角落的鞋套機上一指,“穿上鞋套。”

冷冰冰,帶著命令的語氣,讓徐漠漠微微皺眉。

客隨主便,況且正主還是個武宗,徐漠漠可不敢造次。他順從地走到鞋套機跟前,略微看了看,抬腳踩了上去。

“嘩啦!”

“嘩啦!”

“進去吧!”中年婦女看徐漠漠穿了上鞋套,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徐漠漠聳了聳肩,順著衣帽間的門走了過去。

客廳裡,一個三十多的男子斜靠在沙發上,男子面容白皙,臉如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身上穿著寬鬆的居家服,最為顯眼的是男子頭頂的髮髻,頗具古風。想必這就是“老闆”了。一個二十出頭是女子蜷縮在男人的懷裡,那女子臉上妝容精細,穿著緊身薄衣,身材嬌小卻胸前偉大。徐漠漠暗暗讚歎:“難怪能讓李俊生給她買這麼大一棟別墅,這吳娟娟確實漂亮。”

徐漠漠在打量那對男女時,那男子也在打量著他。

沒有起身迎接,也讓徐漠漠入座。男子朗聲問道:“你就是徐漠漠?住在武源縣徐家村村口第一棟樓?”

聲音不高不低,卻彷彿有一種魔力,讓徐漠漠忍不住對他產生一種俯首稱臣,有問必答的衝動。

徐漠漠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男子側方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是你讓李俊生約我的嗎?他可是說有人請我吃飯啊?”

男子愣神的功夫,吳娟娟“咯咯咯”地笑了:“軍哥,這人真逗!”

“哈哈哈!”男子大笑起來,“確實挺逗!”

話畢,男子伸手拍了拍吳娟娟,吳娟娟坐直了身體,那男子站了起來,邁步向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招呼徐漠漠,“跟我到書房來。”

徐漠漠起身跟了上去,很快他就注意到那男子身形挺拔,每一步邁出都猶如丈量,哪怕跟在他的身後,也給人一種降心俯首的壓迫感。

徐漠漠有些忐忑了,他怎麼會提到我家呢?他約我來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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